歐陽箋到了天火門的禁地並沒有直接去和其他派的人打招呼,而是獨自一人去了緊靠天火門的那座以前火龍所在的山中雖然現在火龍不在了,但是那裏依然是一個觀察天火門動靜的絕佳之處,歐陽箋來到山峰之上直接便去了之前火龍所在的地底熔岩之內,利用天火門的獨門功法深入熔岩之內,原來在這熔岩最底部竟是別有洞天,一個漆黑的山洞出現在了歐陽箋麵前,歐陽箋徑直進入了山洞的內部,山東雖是在地底熔岩之內但是山洞內部卻是陰冷無比,在山洞內部的一個千年寒石之上靜靜的放著一枚龍蛋,這龍蛋便是那火龍所生,放在寒石之上還沒有孵化,在兩界大戰之前張烈從看守火龍的長老那裏獲知了這個消息,但是如果沒有了火龍那龍蛋就無法孵化也就變成了廢品,這也是張烈為何要拚死也要搶回火龍的原因之一,而天火門的火龍又與一般的火龍有所不同,天火門的火龍乃是一個寒冰水龍與天火龍所交配產下的異種,所吐火焰之內帶有極強的寒毒,而地底熔岩之內所產的這枚龍蛋乃是之前在這裏的那個火龍與一個地炎水龍交配所得,如果正常的成長的話必然會超過之前天火門的那條火龍,雖然現在不太可能孵化了,但是歐陽箋還是有些舍不得想要將它取走,看著龍蛋歐陽箋沒有任何表情直接將龍蛋放入了隨身所帶的儲物瓶之內,就在歐陽箋準備走的時候,突然在他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歐陽箋也感覺到了那黑衣人,轉過身看著黑衣人問道:“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那黑衣人並們有回答他的話,直接便衝向了歐陽箋,歐陽箋也早感來者不善做好了提防,回身便是一掌,兩掌相對一聲巨響山洞直接被震的粉碎,兩人經過地底熔岩一直打到地麵,歐陽箋明顯感覺到對手也是天龍七階的頂尖高手甚至修為還要在自己之上,兩人在山上激戰很快便吸引了在天火門內駐紮的正道高手們的注意,不一會正道高手便都聚集到了兩人所在的山腳下,此時兩人交戰正酣,歐陽箋用出天火門的無上功法煉天寶典中的焚天煉地,而地底熔岩也隨著瞬時噴湧了出來,使得整座山陷入了一片火海當中,而歐陽箋站在山峰之上好似火神降世一般,要焚盡世間一切,再看那黑衣人也同樣在火海之中但卻是淡然自若火到他三尺之內便無法再進一步,那黑衣人站在火海當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歐陽箋看著黑衣人,整個人突然如利箭一般衝向了那黑衣人,黑衣人抬頭看著歐陽箋
飛來的身影麵無表情,就在歐陽箋飛即將到黑衣人身前的刹那,那黑衣人衝著歐陽箋瞬間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緊接著一聲砰的巨響,整座山峰直接被削去了一半,而在山下的一眾正道高手也是齊齊退到了一裏開外,過了片刻煙塵盡去眾正到高手再次回到山下,此時那黑衣人依然站在原地而歐陽箋卻是已經不見了身影,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離那黑衣人三裏外的地方,呲的一聲輕響歐陽箋額頭處出現了一個血洞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那黑衣人飛到歐陽箋屍體前右手輕輕一抬,歐陽箋的儲物瓶落到了那黑衣人手中,那黑衣人取出了龍蛋然後看了一眼歐陽箋扔掉了儲物瓶朝著遠處飛去,一眾正道目瞪口呆的看著遠去那黑衣人,最近給他們的震驚實在太多了,先是天火門張烈等人被殺天火門名存實亡,之後玄晉又被殺天都七城遭到襲擊,玄家更是直接消失不知去向,人間界兩個最為強大的勢力竟是都在短短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都變的無影無蹤,而現在那黑衣人竟是毫發無損的就殺了歐陽箋,以歐陽箋的修為很難想象有人能夠如此輕易的將其擊殺,但是事實就在眼前又不容不信,眾人一陣唏噓。
歐陽箋身亡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金家,金宏宇在接到消息後震驚不已,很快金宏宇將消息告知了李雲誌,李雲誌聽到歐陽箋被殺的消息之後整個人在房間裏整整呆了一天,到了晚上李雲誌來到金宏宇的房間,此時金宏宇剛剛從原來的天火門回來,看見李雲誌進來,金宏宇起身很是悲傷的說道:“坐吧,沒想到他就這麽被殺了,”李雲誌看著金宏宇說道:“不知歐陽伯伯是怎麽死的,是被誰殺的,”金宏宇說道:“我剛剛去天火門看了一下,歐陽頭部有一個血洞是被人用手指直接點透,能有這樣修為並且善於用指的,恐怕也隻有古佛寺的人了,”李雲誌輕輕哦了一聲,然後起身說道:“金家主,我想暫時出去一下,”金宏宇一愣,李雲誌很顯然是要走,可是現在歐陽箋已經死了,李雲誌一點修為都沒有如果一個人走的話極其危險,金宏宇看了看李雲誌說道:“歐陽把你托付給了我,現在他已經不在了,你現在走太過危險,”李雲誌又要說話突然一身巨響傳來,金宏宇頓時一驚對李雲誌說道:“你先在這裏,我出去看看,”過了片刻金宏宇滿身鮮血的猛地推開門,一把抓起李雲誌朝著金家的內堂飛去,到了內堂金宏宇落在了金家祖先的牌位前然後一掌拍碎了金家祖先的牌位,李雲誌大驚不知金宏宇要幹什麽,隻見在金家祖先排位被拍碎的刹那一個空間通道出現在了李雲誌麵前不容他多想,金宏宇將他手上的戒指戴在了李雲誌左手上然後一把便將他推進了通道裏,李雲誌兩眼直直的看著金宏宇,隻聽嘭地一聲金家內堂的門直接炸開,幾名身穿黑衣的人看了一眼金宏宇然後急速向那空間通道飛去,很明顯他們是衝著李雲誌來的,金宏宇看著那幾名飛來的黑衣人嘴角露出了輕笑漸漸的變成了狂笑,就在幾名黑衣人即將到通道的時候金宏宇直接自爆真元在最後一刻減緩了幾名黑衣人的速度使得李雲誌逃脫,一陣煙塵過後空間通道已經消失,幾名黑衣人眼神中露出了無比的憤怒,其中一名黑衣人直接怒吼一聲將整個金家夷為了平地,然後幾名黑衣人飛身朝原來天火門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在空間通道內過了多久李雲誌出現在了一處深山當中李雲誌向四周看了看,他幾乎沒有獨自離開過天火門,突然一個人到了一片深山之中難免有一些害怕,李雲誌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一道綠光突然從他眼前閃過李雲誌當即一愣,綠光消失一個身材曼妙大約十七、八歲的女子出現在了李雲誌五米外的位置,李雲誌直勾勾的看著這個女子,因為實在是太漂亮了,李雲誌一直以為他母親是世間最漂亮的人了,可是今天他有些動搖了,麵前的這個女子竟比自己母親絲毫不遜色甚至因為年輕看上去還要比自己母親更有幾分少女的清新,李雲誌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那少女,那女子看了看李雲誌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又看了看自己,羞怒的撅著嘴對李雲誌說道:“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李雲誌這才緩過神來對那少女說道:“你真好看,所以我就一直盯著你看了,”那少女聽到李雲誌的話,臉頰瞬間變得通紅,李雲誌看她臉色一下變得通紅急忙問道:“你沒事吧?”那少女有些生氣的說道:“不用你管,快說你是幹什麽的,怎麽會到這裏來,”李雲誌聽到她的問話他自己也是頓時感到一陣疑惑,自己來到這裏幹什麽呢?這時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熏兒,不得胡鬧,”原來這少女叫熏兒。說話間那中年人便到了這名叫熏兒的少女身邊,他略帶怒意的看了那少女一眼然後轉過頭對李雲誌說道:“你跟我來吧,”李雲誌聽到那中年人的話有些猶豫,畢竟他不認識中年人也不知道中年人的來曆和目的,中年人見他有些猶豫對他說道:“難道你不是金家派來的嗎?”李雲誌聽到金家雖然還是不太清楚是怎麽回事但是既然對方知道他是從金家過來的,而且是金宏宇在最後時刻將他推進通道拚死保他逃走,那就絕對不可能讓他再落在一個危險的地方,想到這些李雲誌不再猶豫直接跟著那中年人連同那叫熏兒少女一起朝著山的最深處而去,不一會三個人到了一處懸崖前那名叫熏兒的少女縱身便要下去,但是李雲誌確是猶豫不敢向前似是有些害怕,見他這樣那叫熏兒的少女很是奇怪,上下的打量著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麽害怕這懸崖呀,難道你不敢跳嗎?”李雲誌並沒有說話,這是那中年人說道:“熏兒,難道你剛才沒看見是我一直帶著他到的這裏嗎?”這是那叫熏兒的少女才突然明白,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他不能修煉呀,”那中年人說道:“好了,我們走吧”之後帶著李雲誌三人一起到了懸崖底部,在懸崖底部有一個山洞李雲誌跟著二人一起進了山洞,進到山洞裏麵在一處石壁前中年人停下了腳步,隻見那中年人在石壁上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然後石壁竟是漸漸的變的透明了,不一會那石壁便變的徹底透明,中年人和那名叫熏兒的少女直接穿過了那透明的石壁走了進去,那中年人揮了揮手示意李雲誌也過去,李雲誌也沒有猶豫直接便朝那透明的石壁走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被彈了回來,那中年人和少女熏兒都是一愣,這時那中年人又通過石壁走到李雲誌身邊上下好好地打量了他一番,視線停在了他的左手上,他直直的盯著李雲誌手上金宏宇在臨死前給他的戒指,那中年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李雲誌問道:“你手上的戒指是怎麽來的,”李雲誌看著中年人說道:“是一位姓金的伯伯臨死前給我的,”聽到李雲誌的話那中年人頓時一驚,情緒有些激動的對李雲誌說道:“你說什麽?金宏宇死了,”他又說道:“這麽說你不是金家的人了,”李雲誌點了點頭。這時隻見那中年人走到那透明石壁前伸出右手食指提起真元悶哼一聲重重的點在了那透明的石壁上,那透明的石壁頓時起了一層漣漪,少女熏兒在石壁的另一邊並沒有聽到那中年人與李雲誌的對話,但是看到中年人的舉動卻是大吃一驚,開口大聲說道:“三伯,你要幹什麽,”那中年人並沒有說話,隻聽砰的一聲那透明的石壁應聲而碎,就在石壁碎的刹那,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突然出現在了透明石壁處對那中年人說道:“老三,這是怎麽回事,”那中年人說道:“我會向族長交代的,”然後帶著李雲誌和熏兒一起朝著裏麵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