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裏麵三人經過了一片樹林,穿過樹林眼前的畫麵豁然開朗,一個金碧輝煌的巨大建築群映入了眼簾,那中年人帶著李雲誌飛了進去,直奔後山而去李雲誌跟著那中年人,在去後山的途中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裏應該是一個宗門的所在地而且這個宗門絕對不是人間界的那些宗門世家所能比擬的,兩個人到了後山那中年人叫李雲誌等在外麵,不一會一個那中年人走了出來將李雲誌帶了進去,走了不遠便看到一個亭子,那中年人帶著李雲誌到了亭子前,亭子裏一個麵容蒼老的老者正坐在那裏喝茶神情很是悠然,兩人到了亭子前那中年人躬身說道:“父親,人已經帶來了,”那老者轉過身看了看李雲誌對那中年人說道:“就隻他嗎?”那中年人態度謙恭的說道:“是的,父親,”那中年人抬起頭看了一眼那老者繼續說道:“父親,我還有一件事情,”那老者和藹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那中年人沒有再說話便直接離開了,李雲誌站在那裏顯的有些拘謹,老者看他有些拘謹微微一笑說道:“坐吧,年輕人,”李雲誌這才走到亭子內的石桌前輕輕地坐下,老者見他坐下繼續對他說道:“你叫什麽,怎麽到的這裏,”老者給他倒了杯茶,李雲誌看著老者聲音有些淒傷的說道:“我叫李雲誌,是金伯伯在臨死前將我推到了一個空間通道裏,我這才來到了這,”然後李雲誌從歐陽箋送他進金家開始一直將他到這裏期間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的向老者說了一遍而且還著重提了古佛寺,老者聽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轉過身去似是在思索什麽,然後轉過身對李雲誌說道:“那你就先在這裏住下吧,”然後朝遠處揮了下手,一道綠光朝遠處射去,不一會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到了亭子前,老者指著李雲誌對那紅衣少女說道:“你先帶他下去休息一下,順便給他介紹一下我們這裏,”那紅衣少女點了點頭,走到李雲誌身邊便要帶他離開,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爺爺,你出來也不告訴熏兒一聲,”原來這聲音正是那之前在深山中李雲誌見到的那個少女發出的,不一會那少女也到了亭子前,他見到李雲誌先是一愣然後回過神來對李雲誌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這時那老者說道:“小熏,不得對客人無理,”見那老者說話,那叫熏兒的少女立刻到了老者身前有些撒嬌的說道:“爺爺,熏兒都好幾個月沒見到你了,都想死你了,”那老者笑著說道:“就你嘴甜,”然後那老者對紅衣少女說道:“你們先去吧,”那紅衣少女便帶著李雲誌離開了,兩人走的很慢一路那紅衣少女介紹了一下這裏的概況,雖然兩人走的很慢但是一路上聽著紅衣少女介紹也是感覺時間過的很快,兩人不知不覺便到了客房前,紅衣少女推開房門帶著李雲誌進了房間對他說道:“你就先住在這裏吧,又是你叫我就行了,我叫尹香兒
,你叫我香兒就行了,”李雲誌點了點頭然後那叫香兒的少女便出去了,李雲誌一個人躺在床上思索著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從天火門被滅直到現在,恐怕很多人的一生爺們也沒有他這一個多月的經曆豐富,短短的一個多月他不知經曆了多少次生死,正在李雲誌思索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打斷了他的思緒,李雲誌朝房門口看去竟是那名叫熏兒的少女,她徑直走到李雲誌身前這時李雲誌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時那名叫熏兒的少女說道:“你叫李雲誌是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聽到她這話李雲誌一愣滿臉的疑惑,見李雲誌似是還沒有明白那名叫熏兒的少女有些老氣橫秋的說道:“以後你就跟著我修煉,也就是說我是你師傅了,我叫金玉熏,以後你要叫我金師父,”李雲誌聽到她的話兩隻眼睛頓時瞪得圓圓的盯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見李雲誌這樣盯著自己,金玉熏繼續說道:“怎麽,不願意呀,我做你師父是你的福分,最主要是爺爺同意的,嗬嗬,我知道你不能修煉但是我們金家有無數的修煉秘籍,修煉不了真元或許還可以修煉點別的,你現在就和去藏書閣找找看有沒有適合你的修煉法門,”李雲誌當即呆在了床上,他現在想的不是去藏書閣而是再想,金家的那個老頭也太不靠譜了吧,見他還不動身金玉熏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李雲誌條件反射的啊了一聲,金玉熏嗔怒的說道:“沒聽見我剛才說什麽嗎?馬上跟我去藏書閣,我可不想我的徒弟落於人後,”聽到徒弟二字李雲誌總是感覺怪怪的,但是還是起身和金玉熏一起朝藏書閣而去。兩人很快便到了藏書閣門前金玉熏帶著李雲誌直奔三樓,到了三樓金玉熏叫李雲誌自己先看一看有沒有適合他的,而金玉熏則是獨自一人不知道去了哪裏三樓的人並不多但是每個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李雲誌雖然感覺有點不太舒服不過他也並沒有在意一個人開始在三樓翻閱著一些書籍,不過大多都是一些說如何修煉真元如何突破瓶頸等等的一些書籍,李雲誌很無趣的一頁頁的隨意翻看著,無意間李雲誌突然看到一本叫做《五行雜論》的書籍,李雲誌隨手翻開了《五行雜論》,隻是看了一眼書的簡介李雲誌便眼前一亮忍不住繼續看下去,這本書主要講的是五行之道和人之本源,李雲誌專心的看了起來,不一會突然有人在後麵拍他,不過他卻並沒有察覺,這時一股香氣傳來李雲誌聞到這香氣下意識深深地吸了一口,他一側身被嚇了一跳直接站了起來,原來是金玉熏回來了,李雲誌突然站起來金玉熏也被嚇了一跳,微怒的對李雲誌說道:“你幹什麽呀,嚇我一跳,”李雲誌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坐了下來繼續看《五行雜論》,金玉熏做到了他的對麵說道:“你為什麽要看這本書呀,我聽說寫這本書的是族裏的一位天資極高的前輩隻可惜那位前輩最後一無所成,這本書雖然擺在這裏但是也隻是大家閑來無事當做消遣用的,”說到這裏金玉熏見李雲誌並沒有什麽反應變看了他一眼,原來李雲誌一直在專心的看著《五行雜論》並沒有聽她說什麽,金玉熏還是頭一次這樣被人忽略他直接一把奪過了李雲誌手裏的《五行雜論》,大聲的對李雲誌吼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什麽,”李雲誌看《五行雜論》正出神突然被金玉熏奪走,頓時怒氣難耐聲音也是有些略高的說道:“你沒有看見我正在看書嗎?把書還給我,”這時整個三樓的人把目光都挪到了李雲誌與金玉熏的身上,金玉熏看到這麽多人看著他們他也感覺不太好於是直接帶著那本《五行雜論》朝藏書閣外走去,李雲誌見她拿著《五行雜論》走了直接追了出去,到了外麵李雲誌也感覺自己剛才不應該那樣對金玉熏說話畢竟他是女孩子,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所以就隻是默默的跟在金玉熏後麵,走了一會金玉熏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對李雲誌說道:“你知道錯了嗎?”本來李雲誌還準備向她道歉但是一聽道她這話似乎她一點錯都沒有似的,李雲誌看著她輕哼了一聲,這是金玉熏舉起了手中的《五行雜論》略帶威脅的語氣說道:“真的不認錯?”李雲誌看到金玉熏手裏的《五行雜論》眼睛頓時一亮,說道:“好男不跟女鬥,”然後走到金玉熏身邊看了一眼《五行雜論》說道:“對不起,熏兒大小姐,”然後一把將《五行雜論》奪了過去,金玉熏見他將書奪了回去一撅嘴說道:“又不是不給你,”然後鄭重其事的對李雲誌說道:“你知道剛剛本師傅去幹什麽了嗎?”李雲誌也是很好奇在金玉熏趕回來的時候就想問了,不過還沒有來的急兩人便吵了起來,李雲誌隻是看了金玉熏一眼但是並沒有說話嗎,金玉熏繼續說道:“剛才為師為了你的事可是大費口舌呀,”李雲誌聽到這話放下了正在看的《五行雜論》好奇的問道:“為了我的事,我有什麽事呀?”金玉熏說道:“當然是你修煉的事了,”李雲誌一皺眉,金玉熏繼續說道:“我去問了一下,你修煉不了真元,恐怕隻能修煉陣法了,恰巧我們金家有一位陣法上造詣及其高深的前輩,我就是去求了那位前輩,”李雲誌聽到這話心中竊喜,但是並沒有表露出來,對金玉熏說道:“那為前輩答應了嗎?”金玉熏有些得意的說道:“有你師傅我出馬,當然馬到功成了,”李雲誌聽到之後高興地無以複加,終於能擺脫金玉熏了,不過緊接著金玉熏的一句話頓時又讓李雲誌跌到了穀底,金玉熏說道:“你每個月有三次機會去他那裏聽他講解一些陣法上的知識同時也可以向他詢問一些自己不懂的地方,”金玉熏看了李雲誌一眼見他似乎是有些不高興走到他身前說道:“沒事,雖然不能修煉真元但是修煉陣法也未必就不能有一番大作為,那位前輩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然後老氣橫秋的說了一句;“你可不要給為師丟臉呀,不要枉費了為師的一片苦心,”李雲誌實在是受不了金玉熏那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轉身便走了,見李雲誌離開金玉熏輕笑了一聲便也離開了,回到房間李雲誌仔細計劃了一下自己在接下來的生活,其實他現在比誰都想回到人間界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但是經曆了金家的事情之後他也明白了許多事,尤其懂得了一個最基本的規則這個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所以要懂得隱忍,李雲誌休息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一早便去了金玉熏所說的那位前輩那裏聽他講解陣法,在聽了一次之後李雲誌確感受益匪淺,於是每次在聽完講解之後李雲誌都認真吸收和理解所聽到的內容有疑問在第二次去的時候再問那位前輩期間他也並沒有放下對《五行雜論》的研讀,從中李雲誌學習到了很多東西,而且還悟到了很多東西,李雲誌的生活總算是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