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箋和李雲誌兩人並不是很著急所以一路兩人便好好休息了一下,就在兩人即將到達中極州的時候,竟是發現了眾多的魔道八宗的人,歐陽箋雖然已經料到了魔道八宗會趁機反攻擊,但是天火門已經被滅了,魔道八宗根本沒有必要在中極州再布置這麽多人手呀,歐陽箋也管不了那麽多,他現在對正魔兩道的事已經沒有什麽興趣,他最關心的是天火門滅門的事,到了中極州之後歐陽箋將李雲誌留在了一家客店之內就一個人出去了,歐陽箋本想直接去找他的一個朋友,談一下將李雲誌安排在他那的事情,但是畢竟是來到了中極州,天火門就在眼前,雖然現在天火門已經被滅門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回去看一看,於是歐陽箋來到了天火門的舊址,在空中放眼望去以前令人感歎的萬人操練場景已經不複存在,昔日繁華的瓊樓玉宇也已經化為了一堆黃土,歐陽箋看著這一幕幕,心中悲涼之意如泉湧般衝上心頭,歐陽箋落在了原來天火門主殿的位置,他一聲沉痛的歎息之後直奔天火門的禁地而去,還沒有到禁地遠遠地便被人給叫住,歐陽箋一愣就算現在天火門已經被滅門了但是畢竟他歐陽箋天火門首席太上長老還在,回到自己的門派竟然還要聽別人吆五喝六歐陽箋當然不會聽了,很快歐陽箋便來到了那人的跟前,很是腦怒的對他說道:“你是什麽人,也敢在此地喊住老夫,”那人雖然修為不高隻是神帝二階的修為,但是卻是絲毫不怕歐陽箋挺了挺胸有些傲慢的說道:“你是哪來的老家夥,竟然也敢在我麵前撒野,我是什麽人,你還不配知道,”歐陽箋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老夫縱橫大陸幾十年,敢跟老夫這麽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看來我要替你的師傅管教一下你了,”話音剛落歐陽箋已經到了那人的身後,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正要動手扭斷他的胳膊,隻聽自天火門禁地內傳來一聲大喝:“歐陽兄,且慢動手,”緊接著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歐陽箋的視線當中,那還被歐陽箋抓住的人大聲喊道:“師傅,快救我,”很快叫歐陽箋住手的那人便來到了二人近前,歐陽箋仔細一看竟是神極殿的三長老趙旌宇,修為在歐陽箋之下但二人也還算有些交情,趙旌宇來到歐陽箋身前趕忙說道:“歐陽兄,小徒不懂事,還請歐陽兄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歐陽箋看了他一眼便放開了趙旌宇的徒弟,見歐陽箋放了他的徒弟趙旌宇厲聲對他徒弟說道:“柏兒,你竟然敢對歐陽前輩無理,你可知歐陽前輩乃是天火門的太上長老,還不快快想歐陽前輩賠不是,”趙旌宇的這個徒弟名叫韓柏,沒少給趙旌宇惹事,但是趙旌宇又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又因為他的這個弟子資質的確不錯所以就處處都護著他,這韓柏與李雲誌同年紀,在他四歲的時候曾跟隨他的師父趙旌宇一同來到天火門,那時他還隻是固基六階的小家夥但是在天火門內竟然處處捉弄李雲誌欺負李雲誌不能修煉,最為嚴重的一次便是他在與李雲誌打鬧的時候,用元氣將李雲誌弄到了空中但是他畢竟還隻是固基六階的四歲孩子而已還不能熟練的掌控元氣,竟是將李雲誌從十幾米的空中摔了下來,李雲誌從小便體弱多病又不能修煉,從十幾米的空中摔下來李雲誌當即便一命嗚呼,是張烈拿出天火門的至寶療傷秘藥火玉膏,這火玉膏極其珍貴是火龍在地底岩漿內每百年散發的靈氣再配合地底岩漿所形成的的靈藥而且在地底岩漿由火龍看護著極難取得,李雲誌服下火玉膏又由李毅清日夜給他傳送真元,這才勉強保住了李雲誌的性命,但是李毅清乃至整個天火門又怎麽會善罷甘休,趙旌宇也知大事不妙,所以第一時間通知了神極殿主劉雲風,最後由劉雲風出麵用神極殿的秘法幫助李雲誌洗精伐髓才讓李雲誌又恢複如初,這才使得天火門放過了韓柏和趙旌宇。不過這世上的事也真是巧,同樣是在天火門的地方,同樣是這韓柏最後又是由他師父給他擦屁股,聽到趙旌宇要他賠不是,韓柏是一百個不願意嘟嘟囊囊的勉強賠了個不是,歐陽箋當然也不會計較那些,與趙旌宇一同朝禁地內而去韓柏跟在後麵,歐陽箋正要想向趙旌宇詢問是怎麽回事,他怎麽會在這裏,隻聽後麵的韓柏小聲嘀咕道:“都被滅門了,還有什麽好神氣的,”歐陽箋聽到他的話猛然回頭對韓柏怒目而視就要出手,而這時趙旌宇看事情不妙直接上去重重打了韓柏一個耳光,大聲嗬斥道:“在歐陽前輩麵前不得無禮,再亂說話為師就割了你的舌頭,”見趙旌宇打了韓柏歐陽箋也不好再發作,隻是重重哼了一聲便朝天火門禁地內飛去,趙旌宇一甩袖子緊隨歐陽箋其後進了天火門的禁地,隻留下韓柏一個人在原地捂著臉一副茫然的表情。
進了禁地之後歐陽箋頓時一驚,因為在這裏聚集了幾乎各派所有的天龍階的高手,不過各派的掌門卻都不在,見歐陽箋過來眾人盡皆一驚,紛紛上前先是客套了一番又對天火門被滅門的事情表示悲痛和歉意,當然這些都隻不過是一些虛偽的表麵現象罷了。歐陽箋也沒有在意,隨後對眾人說道:“各位你們怎麽會都在這裏,難道幽冥地獄又進攻了?”木雲派的大長老常洪磊近前說道:“我們在回到宗門之後,重啟傳送法陣但是卻發現天都七城卻並沒有按著原來的約定開啟傳送法陣,正要派人過去詢問原因,魔道便來襲了,不過還好魔道的人並不多而且天龍階的高手也就隻是和同幽冥地獄大戰之後的正道差不多,最後雙方死傷慘重,於是魔道八宗便提出正魔兩道天龍階高手進行最後的對決,我們經過商議之後也覺得,再繼續下去也是徒增無謂的傷亡,所以就同意了魔道八宗的提議,”歐陽箋哦了一聲,他抬頭突然看到了在天火門禁地上空的傳送法陣,指了指說道:“這傳送法陣是怎麽回事?”天玄門的二長老於洪站出來說道:“這傳送法陣是我天玄門布的,”於是將當時眾人商量好的事情向歐陽箋又說了一遍,而且現在在這裏的眾人就是通過這個法陣傳過來的,歐陽箋問明白了這些事情之後說道:“難怪我到這的時候看到了那麽多的魔道八宗的人,”這時仙霞山的大長老楊錦玉說道:“這下好了,有了歐陽兄我們就又多了幾分勝算,歐陽箋搖了搖頭說道:“恐怕這次我不能和眾位一起對抗魔道了,我還有些別的事情要做,”歐陽箋朝眾人一拱手說道:“眾位,在下先告辭了,”說完便朝天火門外飛去。
歐陽箋出了天火門便直接去了李雲誌所在的客店,帶著李雲誌朝著中極州的一個大家族金家而去,很快兩人便到了金家,歐陽箋帶著李雲誌徑直到了金家的家主所在的房間前,這時一聲大笑從房間裏傳了出來,金家的家主金宇宏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走到歐陽箋跟前說道:“歐陽,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他重重拍了一下歐陽箋的肩膀兩人便一同進了房間李雲誌也跟了進去,進了房間之後歐陽箋說道:“老金,你也還是老樣子,”他看了一眼李雲誌繼續說道:“我這次來主要是想把我這個侄兒交給你,”歐陽箋指了指李雲誌,金宇宏打量了一下李雲誌說道:“沒問題,你盡管放心,”然後歐陽箋說道:“那小誌你就先去休息吧,”金宇宏朝門外說道:“來人,”一個身穿黑布麻衣的老者走了進來,金宇宏指了指李雲誌對他說道:“你先帶他下去休息一下,”於是李雲誌便跟著那老者一同下去了,房間裏隻剩下了歐陽箋和金宇宏兩個人,歐陽箋率先開口說道:“老金,我天火門的事你可知道,”金宇宏一揮手將門關上鄭重的對歐陽箋說道:“我之前就聽說你沒有死,就知道你會過來問天火門的事,所以提前就好好查了一番,”歐陽箋聽完向金宇宏側了側身說道:“結果如何?”金宇宏臉色沉重搖了搖頭說道:“天火門的滅門包括這次人間界與幽冥地獄的大戰都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其中做梗,”歐陽箋頓時一驚說道:“什麽?兩界的大戰也是別人從中搗鬼,”金宇宏點了點頭,歐陽箋頓時愣住,自言自語道:“看來為了滅我天火門這些人可真是煞費苦心呀,”歐陽箋回過神說道:“老金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金宇宏說道:“這幾天我金家晉升仙界的一位前輩恰好回到人間界要辦些事情,我特意問的,”歐陽箋起身說道:“老金那你可否知道,到底是誰想要製我天火門於死地?”金宇宏說道:“我也有問那位前輩,他隻是說這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然後就沒有再提起此事,”歐陽劍說道:“原來如此,如果真的是向那位前輩所說的那樣,那倒也的確不是我們所能插手的,”金宏宇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情與天玄門絕對脫不了幹係,”歐陽箋聽到這話頓時精神了許多,金宏宇又說道:“我在天玄門內布置了一些人,據他們回來和我說,天玄門似乎對此次天火門的事情並不怎麽的吃驚,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一樣,”歐陽箋哼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是天玄門幹的,”歐陽箋繼續說道:“老金謝謝你了,我一定要到天玄門弄個明白,”說著便要起身,金宏宇趕忙起身攔住了歐陽箋說道:“你就這樣去天玄門,能問出些什麽,”歐陽箋一想也的確是,自己這樣去什麽也問不出來而且還會碰一鼻子灰,歐陽箋又回到了座位上說道:“那怎麽辦,”金宏宇說道:“正魔兩道不是馬上就要開戰了嗎?到時隻要你也去參戰,就一定會有機會的,”歐陽箋看了一眼金宏宇,轉過頭又看向窗外,金宏宇走到歐陽箋身旁也看著窗外說道:“我知道你急,但是此事也急不得必須要等待時機,”歐陽箋無奈的哎了一聲回到座位上說道:“那好吧,就聽你的,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我那誌兒就交給你了,他叫李雲誌,你叫他小誌就行了,我這就走了,”金宏宇說道:“你盡管放心,”於是歐陽箋便又朝著天火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