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放在以前,那小賤人自然不是我的對手,可是,她這次不知道從哪裏帶回來,兩個舞刀弄槍的野男人,那兩個野男人就是來給她出氣的,兒子,你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折騰我的。”說著便將手伸出來,手背上還殘留著先前搬柴火刮出來的一道道口子,看起來的確有些慘像。
“什麽?那小寡婦竟然往家裏帶野男人?”成子關心的竟不是劉翠蘭受了多大的委屈,這讓劉翠蘭心裏很是不爽。
“你這個死小子,你都沒有看到我被他們欺負成什麽樣子了。”劉翠蘭上去就捏了成子的胳膊一下。
成子哀嚎一聲,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胳膊:“娘,我可是你的親兒子,你怎麽就下得去手啊,哎喲,疼死我了。”
男人終於看不下去兩人了,卻知道自己的話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暗之歎了口氣,便出了屋子,這兩人看到就像沒看到一樣,根本不理會男人。
劉翠蘭伸手又要去捏成子,成子趕緊閃身躲了過去:“娘,你怎麽沒完沒了了?”
“我怎麽就沒完沒了了?死小子,你是從我肚子裏掉出來的一塊肉,你肚子裏那些花花腸子,我清楚的很,你想誰都行,要娶誰都行,就不可能是那個小賤人,我們兩個是水火不容,你要是把她弄到家裏,你娘我什麽時候被他給折騰死了,你都不知道。”劉翠蘭想到宮心月就是一肚子的氣,此時見兒子竟然還惦記著她,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娘,你是我的親老娘,我就是再怎麽混賬,也不可能不管你的死活呀,不過,那麽水靈靈的一個人兒,光看著吃不到,多虧呀。”成子一臉色眯眯的樣子,然後衝劉翠蘭招了招手,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劉翠蘭的兩眼之中,立刻放出了亮光,連連點頭說好。
“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倒要看一看,那個小賤人以後還怎麽跟我作對。”
村子裏不比城鎮熱鬧,天才晚些,村子裏的人都已經歇下了,宮心月他們也不例外,這倆日收拾院子,可是把他們給累壞了,一個個都睡得很沉。
村裏的狗吠聲,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忽的一道偷偷摸摸的身影,悄悄地潛進了宮心月的院子,好像對這裏十分熟悉,直接就站在主臥的窗戶外麵,扒著窗戶縫往裏麵看,皎潔的月光下,能清楚的看得見他那一副色相,用手指頭蘸了一點口水,將窗戶隻捅破,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長形的管子,將管子悄悄地從捅破的窟窿裏伸進去,輕輕地一吹,立刻從這個管子裏出來,一陣輕輕的煙霧,煙霧在屋子裏慢慢的飄散,很快就被屋內的人吸進了鼻腔!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在宮心月的臉上,宮心月慢慢的睜開眼睛,就覺得腦殼一陣疼痛,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陽光太過耀眼,宮心月想伸手擋在眼睛上麵,可是怎麽抬胳膊也抬不起來,向自己的胳膊看去,竟發現自己被繩子給綁在了一根柱子上麵,動彈不得,看這幹草雜亂的腳下,心裏大吃一驚,立刻抬頭去看著周圍的環境,然後就看到一個壯實的漢子,一臉邪笑的走了進來。
“小娘子,你醒了,你是不知道,我這一夜長的是有多著急,本想抹黑就把事情給辦了,可是我這個人就有這麽一個癖好,不喜歡女人在我身下跟個死人一樣,讓我提不起一絲興趣來,我就是喜歡看著女人被我征服的樣子。”這漢子不是別人,竟是成子!色眯眯的雙眼將宮心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宮心月胸前:“嘖嘖嘖,還真是沒想到,你這身子還挺有料的,你那男人還真是沒福氣,不過倒是讓我撿到了個便宜。”說著,兩隻手就往宮心月的雙峰上抓。
宮心月冷喝一聲:“住手!”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看著那一口黃牙發出來的惡臭味,胃裏就是一陣犯嘔。
“你是誰?誰讓你這麽做的?”宮心月雖然曾經在這個村子裏住了幾年,可那時候,成子就已經常年不在家了,所以根本不知道麵前這個人就是劉翠蘭的兒子。
“怎麽?小娘子,我在西河村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你難道不認得我嗎?”成子一臉奸笑,然後伸手,在宮心月的臉頰上用力的摸了一下:“這臉蛋兒,真是讓人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一口。”
“滾開!”成子那一口惡臭,幾乎讓宮心月窒息,厭惡的鎖起了眉心。
“小娘子,用不著在這裏給我假裝清高,你一個寡婦,突然就帶回來幾個野男人,你這雨望是有多強烈?不過你帶回來了的那幾個野男人,我也見到了,也難怪,他們那種體格兒,是不可能滿足的了你的。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成子一下子扯開自己的上衣,把自己滿身的結實肉塊都露了出來:“小娘子,你好好的服侍我一番,我就讓你飄飄/欲仙,保準一次,讓你這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你給我閉嘴!”這些露骨的話,讓宮心月心裏甚至反感,宮心月實在想不起來,在西河村有這麽一號人,一般村子裏的人,即使叫不上名字的,看著也會有幾分眼熟,可是麵前這個人,沒有一絲熟悉感。
“你到底是誰!誰讓你這麽做的!”宮心月再次追問,雙手被束縛住,麵對這樣一個人麵獸心的人,說不害怕是假的,宮心月真的怕他一時衝動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你的小娘子,甚是無趣,不過你遲早也是我的人,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劉翠蘭就是我娘,也是你未來的婆婆,好啦,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現在該我們兩個好好的享受享受了。”成子說罷,就去扯宮心月的衣服。
宮心月現在終於搞清楚麵前的人是誰了,想起他從前在村子裏的種種傳聞,心裏不知不覺就害怕了起來,人還沒有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上身的衣服已然被成子退到了肩膀,宮心月劇烈地掙紮著身子,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混蛋!放開我!混蛋!我要殺了你!”
……
雨辰迷迷瞪瞪的醒來之後,覺得身子軟綿綿的,有些不舒服:“娘親,娘親。”喊了兩聲,也不見有人回答,自己便下了床,推門出去,方林和連易正在院子裏:“我娘親呢?誰見到我娘親了?”雨辰剛說完,身子便是一陣搖晃。
連易眼疾手快,趕緊上去,扶住了雨辰,滿臉都是擔心:“是身子不舒服嗎?”
雨辰晃了晃腦袋,迷迷登登地:“我頭好暈,好想睡覺。”
和雨辰也相處了好幾天,連易也是清楚雨辰的脾性的,早上起來的時候,必定是活蹦亂跳的,然後挨個兒把所有人的屋子敲一遍,叫大家起床,絕對不會這樣無精打采的樣子,連易連忙伸手摸了摸雨辰的額頭,體溫還正常。
方林也覺得雨辰有些不正常:“是不是身上的毒素發作了?也不應該呀,還未到十五號呀。”
“毒?!”聽到這個字,連易心裏猛地一震,他還從不知道,雨辰體內有毒,立刻將雨辰抱了起來,坐在門口的台階上,讓雨辰坐在自己身上,拉來雨辰的手腕,替他診脈。
連易屏氣凝神,全身心都投入到給雨辰把脈這一件事情上,漸漸的,連易的麵色不好了起來,忽的兩眼一淩,驚呼一聲:“蒙汗藥!”
方林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蒙汗藥?!”
連易確信自己沒有弄錯,顧不上回答方林的話,趕緊抱著雨辰站起來,迅速進了雨辰和宮心月的屋子,剛進屋子,眉頭一下子就鎖了起來,好濃鬱的蒙汗藥味兒,方林隨後進來,蒙汗藥這種東西不太容易揮發,何況這個屋子裏還是屋門窗戶緊閉,方林也很清晰的聞到了蒙汗藥殘留的氣息。
“真的是蒙汗藥!”方林驚呼一聲,忽的麵色一白:“遭了!夫人……”方林立刻與連易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想法,宮心月出事了!
方林心裏一下子亂了,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方林根本猜測不到是誰下的手。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方林攥緊了拳頭,兩眼之中冒著濃濃的怒火。
“能在不驚動我們的情況下,把心月帶走,這人也有些本事,這樣,我們分頭去找,別放過每一個角落。”連易心裏也是焦急萬分,方林聽罷,應聲立刻跑了出去,連易把雨辰抱到了香巧的屋子,也最後急急忙忙的出去。
而此時,宮心月已經成了成子的刀俎之肉,無論怎麽掙紮,都擺脫不了那一根繩子,成子陰笑一聲:“我就喜歡你這個桀驁難馴的樣子,這樣我才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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