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了一聲雙手用力,撕拉扯開厲慧瑤胸前的BRA扣子。幸而她忍著雙臂的無力,將身旁的被子扯了過來,壓在身前,這才沒有造成春光外泄。
但即便如此,長腿卻因此而暴露在空氣中。
“嗬嗬,蓋著也不錯,算是情趣。”導演並不介意她的舉動,忽然就轉身下了床。就在厲慧瑤以為有逃脫機會,勉強的移動身體想要直接就著床單滾下床時,他卻忽然返了回來。
手裏,則是多了一條皮質的純黑色鞭子。
他輕甩了兩下,咻咻兩聲,格外的響亮。
厲慧瑤原本以為這人最多就會強迫,卻沒想到竟有這方麵的癖好,當即臉色慘白一片。
以她現在的體力,別說是和他纏鬥了,就連下床都不見得有力氣。
這可怎麽辦!
“怎麽,你也知道害怕了?唉,誰叫你非要惹我呢!”
導演又甩了鞭子,這次直接落在她的身側,將軟糯的被子怕打出了棉花。
顯然,要是被這玩意打上幾下,可不是鬧著玩的。
厲慧瑤緊張的扣著手裏的被子,大腦飛快的運轉著,眼睛更是快速的略過身邊能夠摸到的所有物件。
心緒在這一刻,異常的平靜,似乎因為大腦的運轉,而將那種過度的緊張淡漠了許多。
導演發現被無視,不高興的對著她便是一鞭。沒有憐香惜玉,沒有珍惜愛憐,隻有眼底的狠虐。
鞭子落下,激起床鋪的抖動,還有幾滴鮮血的甩落。
雖然極力的躲避,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還是遭到了襲擊,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有的人,在看了鮮血後,反而異常的興奮。導演便是如此。
他猛地竄上床鋪,一把抓過厲慧瑤的傷處,伸舌去舔。舌尖的粗糲摩擦在傷口上,疼的厲慧瑤握緊了雙拳。
屋裏因為男人的暴虐而越發的狼狽,床上的人則是臉頰泛著奇怪的潮紅,紅的不似胭脂的粉嫩。
“感覺到快感了?別急,我馬上就滿足你!”
男人笑得得意,伸手去扯床上越來越沒有力氣的人的被子,將被中的春光一點點的展露於麵前。
“哐當!”狠狠的撞擊聲,在此刻突然震去了房內的氣氛。
導演猛地回頭,看向門口,眼底是弄得化不去的陰鷙。究竟是誰,壞了他的好事!
屋外的撞擊聲越發的強烈,隨之而來的還有酒店服務人員的勸阻聲。
門外混亂一片,即使隔著門板,也能夠辨識得清晰。
“慧瑤!慧瑤!”
門外的男人使勁的擰著門把,神色焦慮。聲帶因為扯著嗓子喊著某人的名字,而變得有些沙啞。
“我們在辦案,請協助我們工作。”
不遠處的另一個灰衣男子將懷裏的警官證,對著工作人員展示了一下,語調淡漠而平靜。
十幾秒後,工作人員才信了下來,給前台的人通了信,讓他們送來房間的備用門卡。
等到兩個人闖進房間的時候,屋裏的導演正在套著褲子,臉色不善,一副被打擾的神情。
“慧瑤呢!”
季少川一進來,第一句便是大聲質問導演,自己的愛人的去向。
幾天前,他在處理了家裏的事情後,隻身一人前往紐約,來尋找某人,想要解釋當初自己的不告而別還有後來一切的一切。
隻是當他匆匆趕來後,卻被梁楚楚擋在了門外。
好友因為這個男人受了那麽多的苦,連她看著都心疼,又怎麽會再允許他靠近某人,然後再傷了她的心?
而這段時間,剛好又是厲慧瑤在劇組拍戲,很是忙碌。大部分時間都沒能趕回來休息,直接住在攝影棚附近的賓館內。
因而,錯過了相見的機會。
直到幾個小時前,若不是Jason突然前來,讓梁楚楚派兩個人跟著他一起去曼哈頓酒店,他甚至連她出了事都不曉得。
他知道厲莫庭前些日子被派來了紐約的警局幫忙,因而急忙給他去了電話,尋求他的幫忙。
有警察的身份,有許多事情都會好辦的。
問好了地址,讓Jason他們暫時留在家裏等著接應後,他便匆匆的去了酒店。
在酒店門口,剛好和趕來的厲莫庭碰了頭,兩個人也沒再多言,直接衝進了酒店裏麵。
而後便出現了,上述的畫麵,隻是房間裏唯獨少了厲慧瑤的影子。
“你這個瘋子!到底對慧瑤做了什麽!”
他氣得雙目赤紅,抓住他的衣領,就把導演拎了起來。比起身高,他可至少要比他多出十公分。
“咳咳,你說,說什麽呢!”
導演不知是氣得,還是憋的,臉漲得通紅。說話也是半咳半吐,聽起來十分模糊。
相比之下,房間裏最鎮定的便要數厲莫庭了。
他環繞房間轉了一圈,隨後將視線定在了被翻過去的被子上。
猛地掀開,便露出上麵點點的血跡。雖然看上去似乎傷口並不重,但天女散花般的血點依舊讓人觸目驚心。
“慧瑤她!”
季少川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厲莫庭打斷。“表姐沒事,別慌了陣腳。”
他淡漠的眸淩厲的掃了遍周圍,而後看向那個被扔在地上咳嗽個不停的男人。他雖然在咳著,但嘴角卻有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慧瑤姐肯定在這房間裏!
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不能最快速度的找到她,絕對會害了她。
強行壓下心頭的煩躁,他又重新的打量了一遍房間。能夠藏人的地方並不多,這間房間,可以說是一覽無遺。
正想得出神,視線卻被眼前的床墊吸引。
將床上的被子拖到一邊,而後托起床墊往旁邊的空餘處移了移,露出裏麵的乾坤。
原來,這床墊下竟是真空的,剛好能夠容下一個瘦弱的女人。
厲慧瑤此時已經因為那灼人的燙度而開始意識迷亂,在加上被床墊阻隔了外麵的空地,大腦已經出現缺氧現象。
“姐!少川,你快來看看我姐!”
季少川快步跑過來,瞧見厲慧瑤的狀況,當即臉色難看得嚇人。轉過頭,緊盯著那個試圖逃跑的男人,滿眼的憤怒。
“你這個人渣,竟敢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