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慧瑤抬頭仰望著麵前高聳的建築,壓下心底的那點不安,跺了跺腳,鼓足勇氣抬起了腳步。
“您好,歡迎來到曼哈頓酒店,有什麽可以幫您的嗎?”
總台的服務人員嘴角掛著得體的笑容,雙手交疊在腰腹,精神飽滿的笑看著麵前的女人。
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不被發現,厲慧瑤特意將紗巾在頭上圍了一圈,營造出異族的風尚。
寬大的墨鏡更是蓋住了她迷人的雙目,不讓其中的情緒被人窺視。
“我和0706號房間的客人有預約,能不能幫我看下?”
她推了推眼鏡框,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語調更是刻意變得十分輕浮。
曼哈頓酒店的治安管理十分嚴格,服務人員看了眼她,而後垂下頭給她方才說的房間去了客服電話詢問。
幾分鍾後,放下座機,微笑著給厲慧瑤指了電梯的方向。
高跟鞋的鞋跟噠噠的落在悠長的走廊上,震顫得連心髒都開始變得突兀起來。
厲慧瑤環視了眼附近的幾個監視器,而後淡笑著勾起唇角,長指摁下了0706室的門鈴。
“嗬,來得還挺急!”
裏麵傳來男人含糊不清的聲音,而那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得意。
房門大開,露出裏麵隻裹著浴巾的導演。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並沒有在片場時常見的腹肌,隻有一堆肥肉。
“進來吧,要杯紅酒嗎?”
導演向裏麵讓了讓,看向厲慧瑤的目光中有著掩飾不住的貪婪。
麵前的女人身姿綽約,即使長款大衣遮住了她的身體,卻不難辨出其中的優雅和完美。
這樣的女人,能夠玩到手,他這輩子算值了!
“紅酒就免了,我有事想要拜托你。”
厲慧瑤抿唇隨著進去,而後左手輕快的帶上了門,在導演眼中,卻成了迫不及待。
“拜托人,可是要誠意的。”
男人對她的話並不以為意,眼睛一直在她的脖頸處往衣服裏麵瞧著。那神情,任誰都猜得出來,他心裏想的是什麽。
厲慧瑤在心裏唾棄了句,真猥瑣!
隻是她雖然心裏並不怎麽願意,但卻不能停下和他的交涉。
就如同所說,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盡量不要起衝突的好。
眼見著男人的手就要碰到她的手臂,她裝作不經意的變換了動作,躲過了他的撫摸。
她的動作十分自然,男人雖然有些惱火,但也沒說什麽。
“我可不打算在大門口跟你談話。”
導演收回自己伸出的手,轉身進了房間裏麵。頭頂璀璨的燈光直射在豪華桌椅上,流轉著耀眼的光亮。
如果隻是依照厲慧瑤的意思,站在門口說話,就已經很給導演麵子了。
“導演似乎是覺得我的演技並不足以撐起這部電影,既然如此,不如就解約吧。”
她沒抬腳動一下,嘴唇輕動,聲音更是柔和得不得了。
本以為她來這,是為了講和,卻不想厲慧瑤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那導演當即臉色鐵青,轉過頭狠瞪著她。
他在演藝圈混了這麽久,還沒有哪個明星敢這麽不給自己麵子。
到嘴的鴨子就這麽放跑?想得未免太過天真!
“解約書在這,我來,隻是想親口告訴你一聲。”厲慧瑤勾勾小指,對麵前的男人充滿了不屑。
“不管你簽不簽字,合約都會作廢。並且,我也會向國際影協舉報某導演拍戲期間多次利用手頭權利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就不信,治不了這個人渣!
導演聞言,顯示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慌亂,但隨後幾秒,卻重新變得平靜起來。
並且,他反而反常的輕笑起來。
“你以為,你還能硬氣多久?我早就調查過了,空手道黑帶?你真以為我會傻到跟你硬碰硬?”
他越說越得意,眼底的邪氣更是毫不掩飾的全部表露出來。
厲慧瑤沒想到被揭穿了所有的陰謀,竟然還會如此理直氣壯,而這份狂妄的自信中似乎還夾雜了些不明的成分。
隻是還沒等她想通,眼前便是一黑,而後模糊的看到男人獰笑著走來,她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在她來之前,導演就布下了熏香,濃烈的能夠引起人的****的熏香。
聽說,這是難得的稀罕貨。
為了能夠把厲慧瑤弄到手,他可沒少花心思。
他蹲下身,拍了拍已經昏迷過去的厲慧瑤的臉頰。觸手的質感滑膩而順暢,讓人流連忘返。
“那麽倔強,還討不到好處,還不如跟著我混。”
將她抱上床,男人並沒有立即壓在其上,坐在床邊看著她修長的長腿,舔了舔嘴角。
厲慧瑤腦袋發暈,勉強睜開眼,卻發現麵前多了個腦袋,嚇得她猛地彈坐了起來。
腰身發酸,還沒坐起身來,又跌落回原來的位置。
導演瞧見她醒了,厚唇咧開,露出一口不算齊的牙齒。
“我要你目不轉睛的看著,你是怎麽輾轉於我的身下的。”
於女人來說,尤其是像厲慧瑤這種驕傲到了骨子裏的女人,看著自己的清白毀在一個自己厭惡的人手裏,比殺了她還要難以忍受。
熏香的作用隨著室內漸漸升溫的溫度而慢慢擴散開開,厲慧瑤還沒來得及反抗,便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嚶嚀。
強勢的女人,一旦變得嬌媚,那魅力根本勢不可擋。
隻是淺淡的呻吟,便立刻讓導演來了興味。
跨坐在無力的厲慧瑤身前,獰笑著解開她的上衣紐扣。手指摩挲在她的身前,甚至還會惡意的做出按壓的動作。
“你到底坑了多少女人?”
她腦子昏沉沉的,但麵對眼下的情形,卻並不見慌亂。
娛樂圈,不止是個染缸,也是個改造人的最好地方。
這樣被強推的事情,厲慧瑤之前也不是沒見過。隻是這次,要嚴重些罷了。
麵對眼前的情況,她清楚自己決不能先慌了陣腳,冷靜下來,然後再動用大腦想想身邊有什麽能夠幫助自己脫離險境的東西。
導演已經將她剝的隻剩內衣,卻始終沒有等來該有的哭喊和尖叫,這讓他臉色冷凝。
“看來是我下手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