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楚弋在做楚上將的時候,容貌和現在這個容貌差別並不會很大。
非要說有什麽區別,那可能就是一個化妝一個素顏的區別?
但是氣質這東西真是一個玄妙的東西。
他雖然以首領X的形象示人的時候大多戴著頭套,可是在和這幫手下相處的時候,並沒怎麽認真掩飾。
為什麽這幫人就發覺不了,他和楚上將是同一個人?
其實他仔細想想就明白了。
楚上將基本不出現在公眾媒體報導上,大多數時候不是在戰場上就是在去戰場的路上,偶爾休假的時候他又套著個頭套當星盜去了,以至於有時候想演演戲,也是用著機甲身體的謝禹在陪他演。
這幫星盜在別的途經並不能看到楚上將的真容,偶爾遇到一次“楚上將”,基本不是屁滾尿流的逃了,要麽就是滾得遠遠的看他們老大和“楚上將”打得天昏地暗。
這能怪他們認不出來?
不像連安,一眼就認出來了。
此時許遷還不知道,他膽大包天,膽敢YY的正主就在他麵前呢。
楚弋不想跟他閑扯,轉身往外走,“你死了這條心,”
許遷連忙跟上去,一邊笑得嘿嘿的,一邊攛掇,“真的老大,而且您想啊,就算不說他美不美吧。
他帝國戰神的名號不假吧?全星際唯二精神力雙S都在我們馬戲團的話,您想想,那氣派,那場麵,哇塞……”
前麵跨出書房門的楚弋驀然停住了腳步。
許遷還在絮叨著,沒防備他會忽然停步,一鼻子撞他背上,疼得呲牙咧嘴的,一邊揉著鼻子一邊抬頭,“怎麽……”
手掌的陰影撲麵而來,緊接著後頸一痛,許遷的“了”字戛然而止,撲通躺了。
楚弋收回手,拎起許遷就把他拖出了自己家,扔在了門外。
緊接著進門,落鎖,再進臥室,扭頭看著床上的人,臉色堪比打翻了顏料盤。
他……看到了什麽?
一個少女。
一個沒穿衣服的少女。
一個長著貓耳和貓尾巴的沒穿衣服的少女。
在他的床上。
他的儲備糧……呢?
他近前幾步,少女囈語了一聲,忽然舒展身體。
楚弋眼皮狂跳,想也不想的一把拉著床單把她給裹住了。
隨著她的動作,她絲緞一般的銀色長發滑到一邊,露出了少女那張姣好的麵容。
他第一眼注意到的,卻是少女眼尾下那兩顆褐色的小痣。
不知怎的,看到它們的時候,他心裏好像滾燙了一下,情不自禁就想伸手去揉一揉。
手才伸到一半,少女腦袋上的貓耳極輕的顫了顫。
楚弋一下子頓住了,然後飛快的把手收了回去。
他拉過被子,又給司酒裹了一層,把她裹得跟個蟬蛹似的,確保她不管怎麽滾都不會走光了,這才莫名鬆了一口氣,然後找把椅子在旁邊坐下了。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
獸,可以變成人?
他本來就對儲備糧的“伴生獸”身份存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了,她不是什麽伴生獸。
至少,不是他或者整個星際的人所知道的那種伴生獸。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能聲張。
何況剛才儲備糧什麽都沒穿呢,怎麽可以被人看光?所以他第一反應是把許遷打昏了。
那麽問題來了,她到底是什麽呢?
楚弋指尖抵著下巴看著床上的少女,目光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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