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小祖宗!”
許遷慌忙跑上前去,“這要是讓老大知道了,不得扒了我的皮?
你可真會找地方偷腥啊你。”
他把小奶貓抱起來,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再看看地上已經見底的酒壇子。
得,喝不老少。
就沒見過這麽貪酒的寵物獸。
……
另一邊,處理了一些雜事的楚弋惦記著小家夥的晚飯,急忙就回去了。
沒想到回去卻連根貓毛都沒見到。
“說了讓你別亂跑,你偏要反著來是吧!”楚弋把指關節捏得“哢哢”響,看來有的家夥屁股又癢了。
他正要出去找,許遷就抱著醉貓送上門來了。
看著在許遷胳膊上睡得不省人(貓)事的小家夥,楚弋氣笑了。
“你喂她喝酒?”他把小家夥一把拎過來。
因為想收拾收拾她,使出了好久不曾使用的拎後脖頸絕活。
小家夥被拎得很不舒服,張著嘴弱弱的“咪”了一聲,偏偏醉得醒不過來,抻了抻兩個小爪爪,吐著舌頭繼續呼呼大睡。
“我哪兒敢啊老大,這小……儲備糧她偷溜進我房間偷喝的。我剛回來看到,也嚇一跳。”
楚弋睨他,“怎麽的?你不關好門,怪她偷喝你的酒?”
許遷:“……”艸,知道老大是個雙標狗,但不知道竟然這麽狗。
“算了,等你睡醒了收拾你。”他戳了戳小家夥的腦袋,把她放到了自己枕頭上她常睡的地方。轉身對許遷說道,“你剛從外麵回來吧?正好說說,外麵是個什麽局勢。”
“是,老大。”
“書房說。”楚弋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小家夥,把許遷叫到了隔壁書房。
而就在他們進去書房沒多久,床上的小奶貓再一次大變活人。
這一次,變身成人的少女好像看起來比上一次更大上幾歲的樣子,上次看起來十二三,這次看起來卻有十七八的樣子了。
隻不過頭上的耳朵和身後的尾巴還是沒能收回去。
她原本做貓的時候喜歡蜷縮成一團睡,現在變成了人,也蜷縮成了一團,比上次長了許多的銀白色長發鋪了她一身。
書房裏,楚弋通過許遷的描述得知了外麵大致的狀況。
“總之就是,美人上將估計是洗不白了,往日威名赫赫的薔薇軍團不複存在了,那個美人上將的心腹級打手,那個麵癱臉連安,也被限製了出行,說得好聽是軟禁?其實就是囚禁了。
估摸著內閣那群老家夥和軍部那些偽君子是想利用他,釣美人上將自投羅網吧。”
楚弋很輕的嗬了一聲。
連許遷這種腦袋都看得明白的事,那群家夥卻指望著能夠成功,是把楚上將的情操看得太高尚?
當然,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也可以說那群人是在用這種方法向他挑釁吧。
“其實我很欣賞美人兒上將啊。
老子不相信他真的會勾結蟲族。
他有病麽?他手下殺掉的蟲族何止百萬?他為毛要叛到提亞族去?
喀什那一戰,有腦子的深想一下就知道有貓膩。
他估計是心寒了吧,才會明明沒有死,寧願忍受汙名都不想回去了。
不過那幫家夥也就是咬著這一點,說他要不是心虛為什麽不回去,愣是用這個做借口給他坐實了叛國的罪名。
老大……您和美人上將也算打出點交情來了吧?
不然咱們把他招攬了吧!”
楚弋看一眼興致勃勃的許遷,忽然覺得他那表情……嘖,怎麽有點猥瑣?
“怎麽的?你是覺得你老大我戰力還不足以支撐這個馬戲團的發展?”
“哪兒能啊!不過……他不是美人麽,養眼啊!”
楚弋:我看你是想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