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睡得無知無覺。
也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被裹得太熱,或者兩者都有。
她的整個臉頰紅撲撲的,帶著點點嬰兒肥,看起來手感應該十分的綿軟Q彈。
楚弋為這個想法,而感覺到了手指癢癢的。
或許是帶了奶貓的習慣,她睡著了雙唇卻是有點微微張開的,從他的角度,恰好就能看到她一丁點粉嫩的舌尖。
楚弋的目光頓了頓,略略換了個姿勢。
腦子裏還在想,她究竟是什麽呢?
這麽一想,忽然又想起來,上次,兄弟們給他接風,儲備糧也喝醉了來著。
當時他分明是把她放在椅子上睡的吧?
那時候儲備糧連路都不怎麽會走,又怎麽辦到從那麽高的椅子上下來,然後爬上他的床的?
這個短暫的疑惑當時他隻當是自己喝多了記錯了。
現在想來他沒有記錯。
而且,當時夜裏他隱隱約約確實覺得懷裏的觸感不對……
等等,觸感!!!
他腦海裏忽然回想起謝禹那句話,“她看起來應該還不滿半歲……”
他的表情有點裂了,腦子裏來來去去回蕩著“半歲”這個魔性的年齡。
不過……不是說布偶貓一歲基本就算成年了嘛。
而且,不滿半歲的儲備糧化身成人,也不是半歲嬰兒,而是少女模樣啊。
是……所以,她的年齡不能和人類一樣那麽算。
楚弋終於拚好了自己碎裂的臉皮。
接著剛才的思考,如果說上次也是的話,那麽是不是基本可以認定,儲備糧變身的契機和酒有關呢?
是喝醉了就會變?
還是喝一點就會變?
不拘喝什麽酒都會變?哦,這個回頭問問許遷就知道今天儲備糧喝的哪一種了。
看儲備糧的表現,她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能變成人?
太多東西充斥了楚弋的腦子,以至於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就是在這時,床上的少女咻的一下,又變成了奶貓模樣。
因為是被床單和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司酒縮小成奶貓以後,直接就被床單被子給埋了。
很快她就憋得沒法出氣,喵喵叫著掙紮起來。
她的動靜喚回了楚弋的魂,楚弋定睛一看,連忙上前把床單被**開,把埋在裏麵的小家夥給解救出來。
才抱起她,就被她一爪子撓在了手上,她控訴一般“喵”了兩聲,奶凶奶凶的,似乎是在責怪他為什麽動作這麽慢。
講真,奶貓酒已經很難輕易撓到楚弋了,這家夥反應總是很快。
這一下撓得實實在在,瞬間就把他手背上血珠都撓出來了。
奶貓酒瞬間心虛,已經做好被製住命運的後脖頸的下場了。
結果……楚弋就這麽定定的看著她,那眼神……說不出來。
奶貓酒莫名打了一個寒顫,“喵?”鏟屎官你咋了?你吃假藥了?
她的鏟屎官雖然聽不懂她的話,卻好像看得懂她所思所想,忽然朝她露出一個笑容,“我覺得儲備糧這個名字確實不怎麽適合你,你這麽喜歡偷酒喝,不如叫你小酒兒好不好?”
司酒:喵喵喵?
真吃假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