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立刻就衝了進去。
隻見一女子匍匐在地,對麵的窗戶打開,有黑色影子一閃而逝。
“我去追。”
白丘追了出去,房間裏隻剩下木景燭,曲幽熒,林嬌嬌,還有那個倒地的……王氏?
曲幽熒盯著她半晌,看了眼身邊的木景燭,見他點頭後,才朝人走去。
將工具箱放在地上,曲幽熒順勢在那人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曲幽熒盯著她半晌,然後朝她走去,將工具箱放在地上,在人身邊蹲了下來。
“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
王氏在轉頭的那一刻,曲幽熒的瞳孔緊縮了一下。
因為這個女子當真和張家鋪子的老板娘王氏長得一模一樣。
可為什麽會這樣?
她暗壓下心頭的疑惑,攙扶著王氏起身,微笑著說,“沒事就好。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我正坐在桌邊喝茶,突然有個黑衣人闖了進來,二話不說的就要殺我,幸好你們來了,否則我估計——”
她麵色蒼白,人有些發抖,看上去十分的害怕。
曲幽熒沒有說什麽,將人扶著坐在椅子上,又給她倒了杯水壓壓驚。
木景燭不同,他關注的是事情的本身。
見她一口茶下肚,人也緩過來了些,就問,“你可認得他是誰?”
王氏手捧著茶杯,緩緩搖頭。
“隻曉得是個男子,其餘的完全不知。”
她說到此處,頓了頓,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麽,抬頭看向木景燭。
“昨夜聽白捕快說,在我家店裏發現了死人,還與我長得一模一樣?那他會不會就是凶手?”
“你認為他非要殺你不可?而那個死者不過是恰巧與你長得相似罷了?你有得罪過什麽人沒有?”
一連串問題衝王氏拋去,叫她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曲幽熒這個是紅酒,連忙將人往身邊一護,指著木景燭。
“你這人怎麽這麽討厭?就算是捕快辦案,也要考慮一下當事人的心情吧!”
她向來和木景燭紅白臉唱的非常好,知曉王氏有所顧慮,她便站在了她的那一方。
說著,她又拍拍王氏的肩膀,笑吟吟的說,“姐姐,你別被他嚇到了,他就是那副嘴臉,見誰都跟審犯人一樣。”
王氏咧咧嘴,這才勉強露出一笑,抿了抿嘴,還是一一道來。
“我是本地人,自小和街裏鄰居相處的都十分融洽,自從嫁給我相公,經營古董店,雖然辛苦,遇到不少挫折和磨難,但總體來說,並無要尋命的仇家。所以我並不知道誰要殺我,更不曉得昨日你們在我家店裏發現的人是誰,為什麽長得與我一般模樣。我前日便與林家姐妹來此處誦經念佛,本就打算今日一早便回,怎知會發生這種事。嚇得我一急,就扭到了腳,又逢昨夜下雨,泥石堵住了下山的路,對此,我真的很抱歉。”
她臉色不好,低低柔柔的聲音倒是很動人,低頭擦著眼淚,尤為楚楚動人。
若給其他男子看了去,多半要心疼的半死。
可是曲幽熒和林嬌嬌是女人,至於木景燭嘛!
曲幽熒看了他一眼,從未將他當過正常男人看過。
“那你可知何人與你長得如此相似?比如你的姐妹?”
“我僅有一個妹妹,你們也見過,與我僅有五分相似。除此外,應當沒有吧?畢竟白捕快說曲姑娘給死者複容後,竟然與我長得一般模樣,連我相公也都以為是我。可是——”
她看了眼身邊的曲幽熒,眼底閃現些許不可思議,音色輕緩的說,“我總覺得不可能。但並非說曲姑娘你的判斷有問題。”
木景燭幾乎是緊接著就問,“那你覺得會是什麽?”
王氏沉吟,好一會兒才說,“我曾聽人說起,這世上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也會有那麽一兩個十分相似之人存在。難道真的隻是巧合而已?”
“是不是巧合,隻要驗一驗便知道了。”
曲幽熒搶先一步開口。
王氏迷茫的問,“驗什麽?”
曲幽熒眼兒一彎,笑道,“自然是驗一驗她是否與你有關係。”
她說著又仰頭問木景燭,“你說好不好?”
木景燭凝神看著低下頭的王氏,聞言,眼睛也不眨的勾了勾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