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細算一下:“主公,到如今,已有兩年了,其中一年半在親衛營。”
一旁秦邵的老搭檔趙峰,接替他的新任哼哈二將接班人,寇起。
聽的滿是憧憬。
曹『性』微微一笑:“伯南,你新添的兒女也有五位之多,你的忠心,某也清楚明白,當初你對於軍旅,還處於學習階段。
如今,兩年的學習,是時候將這些學來的知識,投入到事業中去了。
你與道榮一樣,為軍司馬!”
“諾!”
秦邵大聲應道。
曹『性』轉身渡步,走到韓忠的麵前,看著這位自己南下以來,主將多留守各地,這位一直當做主將、統帥陪養的他。
拍了拍他的肩膀。
韓忠興奮的看著曹『性』,雙眼閃亮,心態好似看到了再生父母一般:“主公有何吩咐?”
韓忠,自領軍以來,一直都是可圈可點,沒有什麽差錯,還有一些小小的亮點。
日南郡,地形細長,與占人、未歸化越人交界的國境線極長,說真的,區連在哪,自己真不知道,這樣的話,隻是一路南下,難免會讓西部邊界的占人部落有可乘之機。
如果區連正好在西部,憑他在占人中極高的威望,還有常年為大漢官吏,華夏兵書也看過不少的他,抓住機會,再打擾到自己南下的事宜,致使南下的目標難以實現,那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這西部不能不管,且占人造反剛剛被鎮壓,區連又請來了很多境外西部、南部的占人部落前來助陣,最後遭受慘敗,青壯損失超過半餘。
不隻是向南,向西部擴張,如今也正是良機。
隻是西部有原始大山阻礙,成就難免不如南下的一路平坦地區,且還有海運之便。
再開一路,兩路齊下,形式所驅。
曹『性』看著這位另一路大軍主帥僅有的人選韓忠,內心不由產生幾分做賭的心理:“西部邊界占人是我等的隱患,而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某決定再起一路大軍,由你為主將,剛升為軍司馬的邢道榮、秦邵為副將,一會你三人喬裝打扮,偷偷返回,前往象林城西大山,樊家山寨。
小王忠、周左,正領著一萬正兵、加上一萬三千輔軍。
鮑興、鮑隆、牛力領九頭蛇兩藍、鑲白,三旗七千二旗兵。
大王忠、樊魎領聖象正白、正紅兩旗三千五旗兵。
共四萬大軍在山寨等你,具體安排,這次充當你參軍之首的小王忠王黃佐會告訴你。”
剛南下,韓忠就是名義上的獨領正兵營,如今又是首次任主將,領四萬精銳出征,出身豪強,當初黃巾之時也隻是領這些人數,戰力更是不如其百分之幾。
在猛將如雲的曹軍之中,享受到了這等待遇,韓忠不由將自己當做了曹『性』的親信中的親信,擺到了左肩右臂的位置。
內心的忠誠,已經到了爆棚的境界。
韓忠全身泛紅、顫抖,如同驚天動地的好事發生了,還是落在自己的頭上,盡量放低自己的速度,以壓抑心中的驚濤巨浪,行了一個緩慢卻標準的軍禮:“謝主公!定不負所望!”
說完,曹『性』見邢道榮欲言又止,想起了什麽,補充一句:“道榮,你的老部下也都在樊家山寨等你,其中賈、南、於三將也多有升遷,任假軍司馬或軍侯。”
“謝主公!”
曹軍之中,隻有一個主君,隻有一個效忠之人,那就是曹『性』。
邢道榮麾下三將,即是他的同鄉好友,又都是他的老麾下,卻是有事二主之嫌疑的。
但曹『性』依舊開了特例,讓他們成了曹軍中的獨一份,隻為讓這位同使長斧,武藝一流的步將,能夠徹底歸心。
曹『性』吩咐完之後,仆人步雲細心的遞過來一盞茶,曹『性』接過茶杯,喝起了茶來。
一旁左等右等,不見點到自己的皺濤急了,這怎麽就沒有下文了呢?
他可不像邢道榮那麽委婉,直接就是開口去問,估計天下主君成百上千,也就曹『性』能受得了他這直『性』子。
“主公,末將呢?你不是說南海艦隊分守兩地不方便嗎?怎麽就沒有下文了。”
皺濤還要再說,皇甫郯的喝聲已經響起,這次官銜已經與他平級,同為軍司馬的皇甫郯,不用再持前一秒的什麽下官之禮了,而且官職名義上還在他這個分艦隊長之上,因此語氣更加直接,直呼他的名字:
“皺濤,主公隻有安排,你可以上書,讓主公參考,為何當麵質疑,如此無禮孟浪!”
“額!”
有過教訓的皺濤,麵對皇甫郯,就像見到貓的老鼠,趕緊把嘴閉上,被不客氣的點名教訓,都不再說話,誰叫他出身平微,九代之內,連小豪強都沒出過,因此沒有表字呢!
曹『性』嗬嗬一笑,擺了擺手,有皺濤的存在,總會讓自己回憶起前世,那人與人之間,相對平等一些的生活,語氣帶著調侃:
“皺濤,你可得檢點些,別以為夏侯蘭不在,你就可以逍遙法外了,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有家有室的,夏侯蘭家族,連同我曹家,都遷到了湞陽。
已經出任一年有餘的夏侯蘭族兄夏侯正、族弟夏侯武,我族兄的曹『射』,內河艦隊蔣欽之族人蔣六,都隨同而來,兩人並在來我日南的路上。
到時『性』格如其堂弟的夏侯正,就是海師南軍紀官,他的鐵麵無私,不亞於夏侯蘭,而曹『射』、蔣六兩人一樣將去海師,為假軍司馬,領一營五百將士。
夏侯武還是風華少年,就留在我身邊吧!”
“啊!主公的族兄曹『射』、還有蔣都督堂弟蔣六,一個乃神『射』,水上作戰,箭術無比重要,蔣六也是常年在海上過生活的水上健將,兩位將軍前來,末將歡迎之至!”
一聽海師要來一個鐵麵無私、賽夏侯蘭的軍紀官,皺濤先說一句好話,之後整個哭喪著臉:
“但這海師艦隊以前的軍紀官挺多挺嚴了呀!別再來軍紀官了好不好!”
還講價還價了!
曹『性』故作微怒,瞪著皺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