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事在電話裏雷霆萬鈞:“不行,你竟然膽敢說自己不行?你這沒用的東西,既然不行就給我滾一邊去,讓你的司機來上她……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今天之內,一定要睡了孫筱悠,至少要讓她本人覺得自己被碰過,如果能懷上,那就再好不過……隻不過是區區一個外姓小子,就能靠著孫筱悠的床爬上總裁之位,將老子奮鬥了大半輩子的心血搶走。老子還真不信了,我兒碰過那賤人之後,就爬不上去……”
一大串劈劈啪啪之後,陳公子終於得空支吾了兩句,“可是父親……我的……那個……”
話音未落,就是一連串口水。“在這種骨節眼上,別給老子提什麽尊嚴……男人,有了錢權才有尊嚴,沒有錢權,什麽都不是。別和我說你要和孫家那丫頭過一輩子,別和我說,你不會找別的女人之類的廢話。最多兩年,等我們穩定了地位,那個姓孫的,要賣還是要送一個想法就能搞定。至於小孽障,別和我說你要留著養大……”
一句句話語直接將羅瓊整個打蒙,
貴圈,真是太可怕了。
陳公子唯唯諾諾道,幾乎是馬上,他就想通了。沒錯,難道他還要守則孫筱悠過一輩子不成,要知道他可是個男人,一個有權有地位的男子,想找幾個女人都成,幹嘛要拘泥於此。
區區一個孫筱悠還拴不住他。
當下最重要的是,趕快把事給落到實處,讓孫筱悠再也跑不出自己手掌。
畢竟華夏是個相當封建的王朝,女人,一但失去了身子就什麽都不是了。隻要得到她的身子,無異於得到她所擁有的一切。更何況孫筱悠還遇見過那種事。所及,基本可以百分之一百地肯定,隻要自己把事辦實了,孫家就逃不出自己手掌了。
果斷地換位,那位中年司機好像完全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竟然會落到自己身上。
有些事,即便是老板的命令,對於手下也會有危險。但這個危險性得看人而論,象他這樣的核心人員,碰過孫筱悠之後,最大的可能就是,老板在利用完這女人之後,會順帶打發給她,作為人情。一舉幾得的事,誰不會做。如果孫筱悠能懷上自己的種,那麽這個可能性會更大。雖然被人碰過的女人,很掉價,但難道他還娶她不成,
充其量養在外麵,充當免費的(女支)女而已。
從車載冰箱裏摸出一瓶白酒,麻利地灌入孫筱悠下麵,潤滑、消毒、緊致一氣哈成。
薑,還是老的辣。
然後,相當粗魯地提輥猛入。
就在男人猛地一挺腰時,羅瓊再一次尖叫著踢了對方一腳。一天之中第二次被男人的那裏直接穿越,難受到想吐,惡心到腸子都綠了。但那男子,似乎比她更加淒慘。
幾乎是慘叫著摔向一邊,他的物件就像自家老板一樣,再也派不上用場了。
“不行?廢物,你們這群廢物……我不管你們現在用什麽辦法,哪怕是用道具,也要務必讓那(女表)子,在清醒之後有被人碰過的感覺……現在,馬上去做……”
一陣翻箱倒櫃之後,他們找到了合適的物體,看著那個猙獰的塑料製品,現在羅瓊完全沒有辦法了。隨時隨地帶著這玩意,現在,她總算徹底看清這個陳公子的為人了。
所謂的知人知麵不知心,大概就是這麽一回事。
將物體放孫筱悠下麵摩擦了一陣子,司機喃喃道:“好端端的女人,沒辦法和真男人親熱,竟然要被物件給怎麽了,嘖嘖,真是造孽。”盡管嘴上如此,但手上一點都不慢。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所乘坐的車輛猛地遭受強烈撞擊,360度旋轉之後,滑向路邊。就在這旋轉的那麽一時半會兒,陳公子清晰地看見了,黃建良那張幾乎整個猙獰的表情。
一腳踹開自己的車門,黃建良提著一把電擊器走了出去,隨便拉出其中一人,然後是鬼哭狼嚎的暴打。40000KV的瞬間高壓,直接把人整個打殘。就地選材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堆在路邊,他拉開車門去檢查孫筱悠。
看到自己的妻子赤果果的狀態之後,一時間他的憤怒是那麽的明顯。但就在下一刻,羅瓊幾乎蹬掉了她的眼睛珠子。
就那麽直截了當地伸出手去摸孫筱悠的下麵,然後直接把手指擠了進去。
觸感不象是女性的分泌物,從味道上分析更像是某種酒液,孫筱悠的裏麵並沒有使用之後的擴張痕跡,再加上外表幾乎沒有任何磨損,黃建良當場就可以確認,這些人什麽都沒做。
更準確一點說,是什麽都沒有來得及做。
“前任栽樹,後人乘涼,諸位的大禮我就笑納了。”從車載冰箱了重新選了一瓶酒,擰開蓋子倒進孫筱悠的身體進行二次消毒,以及潤滑。然後就那麽直截了當地,他拔掉褲子,將身體猛地挺入,一次到底。然後是車輛搖晃的聲音,兩人身體撞擊的聲音,還有摩擦聲。
從短暫昏迷中清醒過來的陳公子,完全不敢相信眼前一幕。
“狗日的,好果子都被他給搶了。”
但那又如何,那女人的那層東西,一生隻有一次。
就那麽完全震驚地看著眼前的成人大戲,黃建良壓上去時,他在她耳邊喃喃細語。“真是讓你受苦了,我的寶貝,現在哥哥幫你清洗內在美了……哥哥幫你消毒……”
盡管下身在激烈運動,但黃建良的上半身可沒有偷懶,他在孫筱悠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激烈之後的痕跡。那些痕跡,是那麽猙獰,那麽的毫無掩飾。
仿佛遭受電擊一般,羅瓊的身體完全沒法動彈,她就那樣瑟瑟發抖地蜷在一邊。
不看,不聽和不想。
怎麽會這樣,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結局。
羅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就在這個時候,母親在她耳邊幾乎念了一輩子的話語再次出現。那些母親花了整整二十六年時間,一點一點磨進羅瓊靈魂,並且用暴力一次又一次加固的觀念,現在全都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了。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兩人之間無論發什麽,都是合情合理。就像母親常說的,男人之所以娶女人就是為了幹她。雖然他在事前沒有征得她的同意,但那又如何,在天朝,有些婚姻說白了不過是合法強*。
羅瓊緊緊地閉住眼睛,捂住耳朵,拒絕外界的一切。
腦子裏,出現自己曾經過往的人生,到底是在哪裏一年呢。她不記得了,反正就是大學畢業之後。好像是夏天,母親在她房間裏逼迫她穿上某套新買的內衣。
那套母親口裏的高檔內衣,充其量是一套幾十元的地攤貨,但在習慣了十元一套的母親眼裏,可是了不起的高檔貨。“瓊瓊的一套內衣可以抵得上媽媽好幾套了,媽媽對你可是真的好,所以呢,你要記得媽媽對你的好。一會兒見了麵,瞧瞧地露給他看,然後,媽媽幫你鋪了全新的床上用品,剛剛曬好的……你不會讓媽媽白忙活,對吧。”
母親的眼睛忽閃忽閃地,充滿了期望,就像渴望糖果的小孩子。
但實際情況是,無論母親說得多麽高檔,劣質內衣就是劣質內衣,不僅因為不合體的原因把羅瓊勒得很疼,而且就連大小都不正確,她穿在身上整個空蕩蕩的。甚至……還散發著可怕的化學藥品氣味。其顏色和樣式,更是……要她怎麽形容呢。
簡直就和路邊攤位上隨處可見的三點女郎身上穿的有得一拚。
她才不要在第一天見麵,就把這樣的東西展示給別人看呢,羅瓊完全不敢相信,假如今天見麵的男人看過那些印在打火機上的三點女郎之後,再看到自己會是怎樣一種表情。但母親抓著羅瓊的頭發,逼迫她發誓,除此之外還會寸步不離地監視。她會一直盯著她。
在這種可怕的情況之下,羅瓊還能怎麽辦。
但事件的結局,是以失敗告終,並非羅瓊拒絕,而是男人,他說他不要。
然後是可以想象的,母親的震怒,和各種暴力行徑:“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妄自媽媽給還給你生了這麽一副好皮囊,你竟然就連這麽一點小事都做不了……看看那個美容店打工的小張,人家來自鄉下,初中都沒有讀完,人又矮又醜,可是人家比你有本事多了。第一次見麵,僅僅第一次見麵就和男方睡了,然後懷上了。最後,你猜猜怎麽著,人家結婚了……”
“我說羅瓊,你能不能爭點氣,一輩子哪怕一次也好,爭點氣,給媽媽長點麵子……”
無論羅瓊在此之前多麽沒有見識,但這件事她是知道的,因為故事裏的男主角是母親閨蜜家的親戚,甚至就連婚禮她都有參加。那兩個人的故事,既算完全算不上浪漫,甚至連虐戀都說不上,根本沒有戀的情節。女方和男方睡過之後,因為這樣男方不願意的緣故,一口氣流了三個孩子,然後又懷上第四個。可就這樣,男方依舊叫嚷著要和她分手。雖然最後在長輩的壓力下最終結婚,但……結婚那天的陣仗她又不是沒有見過。
說實話,那男人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區區一個打工的小保安,一個月也就千把元工資,養活自己就已經相當勉強了,屬於城市最底層。他父母全都是邊緣山區的,親戚中也沒有什麽大拿,但姑娘十四歲就跟了他,直到結婚那天都沒滿二十歲,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天知道羅瓊的母親,是哪裏出了問題,竟然把這樣一段婚姻奉為聖典,日以續夜地念叨。
在被母親逼婚的整整四年零七個月裏,羅母給羅瓊找的男子至少要有十位數之多,每一次見麵,隻不過是一場單方麵選擇,羅瓊自己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權力,YES或NO的權力掌握在男方手裏,每當男方說NO,母親就要給她講這個故事,作為羞辱和教誨。
天才知道羅瓊母親究竟是出自何種目的,如此作踐自己親閨女。
但早年的社交封閉,然後是持之以恒暴力教育,隨後的(女支)女教育,羅瓊的母親花了整整二十六時間,將她的人生一點一點地扭曲、掏空,然後整個撕碎。
麵對那種從出生開就就持之不懈地進行的扭曲教育,她還能怎麽著。
想到過往一生,羅瓊整個人就像死了一般。
對,就像過去那樣,直接把自己當做死人……還有什麽是不能忍耐的呢。
至少現在,她就把自己再一次當成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