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地一聲呻吟,黃建良把自己的種子種了下去,然後僅用一件西裝外套裹著羅瓊,他把她搬到自己的車上。回程的路上,他把她放在前排,也就是副駕駛的位置上。
黃建良讓孫筱悠躺在副駕駛位上,並在對方腰下放了一個靠墊,讓她的臀部保持一個相對較高的位置,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抵住對方,並安全帶固定她。他讓孫筱悠的大腿保持彎曲,從而使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枚回形針。羅瓊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姿勢是最容易讓女性好孕的姿勢,因為每一次母親逼她和陌生男人睡,都會在床上放一個用來墊高下身的枕頭。
羅瓊全身都在哆嗦,她一直都在哆嗦,無論如何也止不住地哆嗦。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
等待車輛回到孫家大院,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麽一起意外,整棟別墅幾乎是燈火通明地等著她,所有的人,都排在門口。黃建良就那樣用上衣裹著孫筱悠,將她整個打橫抱上台階。可就在即將進門的那一刻,仿佛因為體力不支,他把她整個摔了出去。
孫筱悠赤果果地滾了出去,那一身激情之後的痕跡,還有雙腿間的泥濘。
看得所有人禁不住捂住了嘴巴。
一把蓋住她的身體,黃建良做了個禁音的動作:“太太今天承受了很大的不幸,所以,不要再她麵前提起這個不幸,刺激太太……她受到了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最大傷害……”
然後再一次把她打橫抱上樓去。
沐浴更衣、清潔身體,所有的一切黃建良全都親自操作,他表現得是那麽的哀傷,那麽的深情。轉角樓梯上穿來下人們的嘀咕:“老爺真是可憐,太太都被人那樣了,他還對她一往情深,他真是偉大。”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孫筱悠才是他們的主人。
……
一隻手撫上孫筱悠的臉龐,在羅瓊的注視之下,黃建良又爬上了對方的身體。他在她下身墊了一個枕頭,然後就是摩擦、撞擊,逐漸沉重的呼吸聲,以及一瀉千裏的噓聲。
做完所有的一切之後,他將羅瓊的下半身整個卷起,讓她的臀部繼續保持在相對高的位置,女性最容易受孕的姿勢。然後就那麽抬著就寢。
……
別墅頂層的遊泳池旁,羅瓊坐在那裏,夜風起,樹葉撞擊在一起發出嘩嘩的聲音。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直到天空即將泛白這才象終於活了過來似地掉下眼淚。
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你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如果你要,難道我會不給你?為什麽要這樣。難道問我一聲有多麽困難,那種事有女方配合會更好,難道不是的嗎?難道你要,我會不配合你,難道對你而言我隻是個充氣娃娃?你難道就連谘詢一下我的意見都不肯……
就那樣哭泣著,她整個人抽搐了起來。
腦子裏再一次出現和母親的對話,到底是在什麽時候呢,她不記得了。總而言之一臉頹廢的她當時是這麽說的:“母親,你這樣一門心思地逼我和別的男人睡覺,逼我和陌生人睡覺……您這樣做,到底有沒有為我的未來考慮過……”
誰知道話音尚未結束,母親跳起來一口口水吐到她臉上:“你的未來?女人和男人睡過之後,難道不是一生一世跟著他過。別和我說什麽想要自己選和不喜歡之類的混賬話題,想當初你外婆把你爸爸指給媽媽我之後,我就知道,那男人是我這輩子唯一的選擇。母親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母親的選擇當然正確。媽媽如此,你也應該如此。難道在和男人睡過之後,你還敢有二心,莫不是你想把那天給翻了……我告訴你羅瓊,你要是膽敢有那樣大逆不道的行為,信不信你媽我當場砍死你。我絕對會砍死你的,羅瓊,你給我記好了。”
母親會砍死自己嗎?她當然會。
母親有砍死過自己的孩子嗎?當然有,而且還不止一個,羅瓊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體會。
羅瓊就那樣坐在遊泳池旁邊,猶如行屍體走肉一般,直到44日的提醒聲響起。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因為黃建良在孫氏內部的地位相當尷尬,所以那男人才會不計手段地想要和孫筱悠把關係落實,甚至還想把自己的血脈融入孫家,成為孫家下一代家主的父親,成為整個孫氏真正意義上的主人,然後進一步鎮壓群魔。可是,她對那男子有好感,或許短時間內還稱不上喜歡,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如此難受。就像傳言中的那句話,因為有愛,所以有恨。她完全無法接受一個自己有好感的男子,這樣對自己。
有些事,對於女性而言並不是一句知道就可以化解的。
羅瓊還沒有強悍到,前一秒才被人那個啥了,更準確地說,是在自己完全昏迷的情況下,被人怎麽了,後一秒便喜笑顏開地說沒事。黃建良太過急於求成的做法讓她非常不舒服。
正在巴巴地留著眼淚,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喂,我說你,我記得我明明有告訴過你,不要隨便亂動孫筱悠的資產,你是不是把我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
因為突然有人在背後發音,羅瓊被狠狠地嚇了一大跳,咚第一聲跳了起來。
但使者,完全沒有在古她的感受,隻是一步步地逼近:“勾搭男子共進燭光晚餐,順帶給另外一個男子購買禮物,我說,您老這日子過得也太過滋潤了吧。為什麽不把那些尋花問柳的力氣,分一點到複活自己這事上,我都這麽求你了,你怎麽就不長長腦子。”
使者每前進一步,羅瓊就後退一步,她實在沒勇氣去看對方的眼睛。
就那樣低著腦袋,渾身緊繃繃地為自己解釋:“您說要找3個真心愛我的人,血親還不被計算在內,我……可是我完全沒有努力的目標啊……”
不知不覺間退到泳池旁,一腳踏空,她整個人向著泳池跌去,羅瓊的腦袋再一次空白一片。等到她回過頭時,使者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他把她再一次擁入環抱。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而她的鼻子幾乎幾塊快要貼到他臉上,兩人就維持著那麽詭異的一個姿勢。
他的眼睛直視他的,就那麽一秒鍾內,羅瓊的心髒再次遭受電擊。
噗嗤~
噗嗤~
她的心髒簡直就要從胸腔裏整個跳出去了,而他似乎身體也猛地一僵。好像是遇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回過神來的兩人,紛紛把視線給轉移了。羅瓊把臉藏進雙手之中,而使者則目標咄咄地盯著不遠處,那個正在清理屋頂花園草坪的園丁。
數秒沉默之後,然後就是咬牙切齒的聲音:“我說,我記得有提醒過你,不要製造靈異事件,不要隨便給活著的人製造麻煩……你,象你這種整天窩在屋子裏享受富貴榮華的女子,即便有機會也會被白白浪費掉,從今天開始給我走出這間屋子。別忘了我和你說過的,生命的蝴蝶效應。有時候是你在看別人,有時候是別人在看你。”
“所以,現在給我去吧……”
他放開手,讓她整個落下。羅瓊的腦子裏閃過母親的教誨,條件反射似地想說,“媽媽說,好女人不應該離開房間”誰知道,眼前一黑之後,自己竟然回到了孫筱悠的身體裏。
覺察到身邊女人的動彈,正在用平板電腦處理公務的黃建良一個探身,他輕輕地撫摸她的額頭,而她躲開了。不管怎麽樣,現階段的羅瓊不想和這男人有更深一步的接觸。
她還在為之前的事慪氣。
愣了一會兒,黃建良暖暖地道:“不要在意,我不會因此而嫌棄,你知道的。”他在她耳邊說著各種安慰的話語,但很可惜的是,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切,羅瓊全都知道。
她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經曆。
嫌棄?昨天把孫筱悠怎麽了的人,可是您這個未婚夫啊。而且瞧您當時那嫻熟的手段,簡直就和尋花問柳的登徒子有得一拚,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說嫌棄什麽的話語呢……對了,她記起來了,孫筱悠被人看過,摸過,還差一點就那個什麽了。
至少男人的那裏,接觸過她的隱私,在許多大男人眼裏僅這些,就可以當做拋棄理由。
這世界,終究是男人的世界。男人,無論有多少女人,經曆多少次風流,甚至就連解釋都不需要一句,世界就能將他接納。女人若是不接納就是不賢良不大度,錯誤全都會堆積到她身上。而女人,不管出身如何,本人如何,不過是男人的暖床工具,一次性飯盒,當她不再純潔時也就沒有了價值。他當然可以拋棄她,正大光明的去做。
至少羅瓊的母親是這樣教育她,這樣給她講的。
所以好姑娘應該隨時隨地跟在媽媽身邊,接受媽媽的保護,她不應該離開家門太遠,因為,這世界上有些男子會用暴力得到你,但卻不會為你的人生負責。
媽媽之所以關著你,那是因為媽媽想要保護你。
打鈴叫來下人,拿來換洗衣物,他想要服侍她洗澡。揭開被子,想要象往常一樣,要把羅瓊整個打橫抱出來,他就那樣直截了當地把她的赤果果的身體,還有滿滿一身的各種痕跡給暴露了出來。幾乎是馬上,她拒絕了他,羅瓊一把將黃建良推開,然後重新把被子蓋好。
歎了一口氣,黃建良拍拍羅瓊的肩膀,她不理他。
又在她腰上推了一把,她依舊不理他。
俯下身去喃喃道:“我都說過不會嫌棄你了,你到底還在這裏任性什麽啊,乖,不要任性了。不洗會生病的,”然後,再一次抓起被子,想要揭開。
“滾~”羅瓊一聲暴嗬。
不嫌棄,什麽叫做不嫌棄,明明好處是被你給得了去,有臉再這裏說不嫌棄嗎?
若是嫌棄,昨夜幹嘛摩擦得那麽爽,而且還一夜兩次。
難道都不用為女方考慮的嗎?
兩人身後的那位女仆,一臉完全不敢相信的質疑和震驚,她完全不敢相信,羅瓊在遭遇那樣的事件之後,竟然還敢如此拒絕自己的丈夫。她憑什麽拒絕,那什麽亂發脾氣!
一時之間,看待羅瓊的表情充滿了嫌棄,看到黃建良則充滿了同情和各種深意。
她在猜測,他的下一步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