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建良的臉色,現在比死人還要難看。
劃動屏幕,GPS導航出現,在地圖的某個角落,一個紅色圓點正在高度移動。
用手指碰碰,機械化的聲音精準地將孫筱悠現在所處的位置給報了出來:“您的寶貝現在正在……”高速路,對方正在向高速路前進,那條路一但進入至少2個小時車程之內沒有第二個出口,這兩個小時之內,別人什麽都能做了。甚至還能收拾得一點痕跡不留。
不能讓對方上高速,否則……
就在黃建良一臉可怕的同時,約克郡人諾萊爾也在看自己手上的GPS導航。
城市外圍,路況極差,這是高速發展帶來的後遺症之一,天朝隻來得及做麵子工程。比如諾萊爾現在正行駛於上的這條,估計是四級公路,隻比完全沒有維護的鄉村土路好上一點點。密如蛛網的支道,將它與城市周邊,各個鄉鎮,各個村落密不透風地連接起來。
行到接近路口的地方,對方好像突然改變了道路,因為不熟悉這個區域的路況,諾萊爾分心多看了一眼導航。誰知道就在這時,路口一旁的岔道上,火箭般地衝出另外一輛車。
國產的東風猛士,將它作為軍用車輛地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隻一個回合的撞擊,就將諾萊爾乘坐的轎車撞得整個飛了出去。
翻滾間,車輛砸斷了路邊的一根路標,然後又撞歪了一顆至少一人粗的大樹,然後直挺挺地衝下路麵,掉進了一旁的水田裏。
兩輛超高速行駛的車輛,衝撞之後所產生的力道就這麽大。
車內,諾萊爾滿臉是血,他的神智在清醒和昏迷之中遊蕩。因為是高檔車輛的緣故,汽車的玻璃隻是蛛裂,並沒有整個碎掉。但就這樣,泥水流依舊從縫隙裏遠遠不斷地浸入。也幸得如此,完全沒有燃燒爆炸的後遺。就這樣,他離光明越來越遠,陷入黑暗越來越深。
陳公子的車內,將全身緊緊蜷縮在一起的羅瓊坐在汽車角落裏,而她現在身在使用的肉體孫筱悠,已經被人整個扒光。一臉亢奮的陳公子,現在正壓在上麵,上下其手。
說實在的,落到如今地步,羅瓊心裏並沒有多少害怕。她是一個被母親當做(女支)女養大的孩子。還記得小的時候,因為住的是那種老式單元房,房子的一邊是樓梯,另外一邊是公用水龍頭。整棟房子隻有一個公用衛生間,沒有浴室。正是因為如此,每次洗澡,都是極其麻煩的一件大事。作為成年人的母親,自然有權利在房間裏麵洗,那是沒得說的。但作為孩子的羅瓊,就沒那麽好的待遇了,她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赤果果地洗澡。
因為在房間裏洗澡會把房間弄濕,所以母親不許她進入房間洗澡。因為搬這一大堆洗澡水找隱蔽處非常麻煩,所以母親強迫她在幾乎沒有任何遮蔽的走道上洗,而且為了方便母親行事,她必須在人最多的傍晚八點洗澡。必須如此,否則母親就會打到她服為止。
羅瓊幼時居住的單元房,正對一處廣場,廣場上可謂是人山人海。尤其是晚八點之後,做完作業的孩子,收拾完家庭的大人,全都三三兩兩地出來娛樂。然後,在這個時候,羅母逼迫羅瓊赤果果地走出房間,洗幹淨自己,她本人則手拿藤條站在一邊。
洗澡時間不夠,打。媽媽沒有像你這樣敷衍了事的孩子。
洗澡的時候動作不夠大氣,扭扭捏捏,打。媽媽沒有像你這樣裝精作怪的孩子。
洗得不夠幹淨就想跑,打。媽媽沒有象你這樣肮髒不堪的孩子。
一連無數個打,直接把羅瓊打進可怕的深淵,但這一切,依舊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眾所周知,天朝的學校是按區域劃分的,哪個小區的孩子就讀哪所學校嗎,這一切都是有定數的。昨晚活動,在廣場上玩耍的,自然有羅瓊的同班同學,同校同學。
一次兩次露天浴之後,羅瓊愛好在大庭廣眾之下洗澡的消息就在學校裏被傳開來。然後,就是各種謠言和侮辱,在曾經的某個時段,甚至將她逼得差一點就活不下去。
那幾年內,羅瓊在學校的名聲,甚至就連老師都忍不住會挖苦上幾句。
但母親絕對不會因為她的痛苦,就放棄自己的便利行為,直到羅瓊十四歲,身體幾乎完全發育,母親依舊用棍棒打著她出去洗澡。甚至就連鄰居友善的提醒,母親也是聽不進去的。
“不就是個小娃兒,不在外麵洗還能在哪裏洗,真是醜人多是非。區區一個小娃兒,一天不打皮子就要發癢,老娘還真就不信,打不服她了。老娘要是就連她都打不服,就跟她姓。”
總之,羅瓊的母親就是這麽一個神經粗到,幾乎可以做磨刀石的女人。
直到羅瓊快到十五歲了,在社會各方的共同努力之下,她才免除了天體浴,這個可怕折磨。但這僅僅隻是開始。因為整層樓的居民共用一個水龍頭的關係,而羅瓊的房間又正好位於水龍頭旁,於是她房外總有那麽一兩個人。但即便如此,母親不許她關門和窗戶。
在任何時候,包括換衣服,包括睡覺,統統都不許。
如果她敢,毫無疑問,母親會打到她不敢為止。
在二十歲之前,她取回了關閉窗戶的權力。雖然時不時的,母親會突擊進來,大叫著空氣不好,她簡直就要悶死了,然後刷地一聲拉開她房間的窗簾。無論她當時正在做什麽。
至於關閉大門的權力,到死為止羅瓊都沒有收回。臥室的大門,廁所的大門,浴室的大門,羅瓊統統沒有資格關上,無論在何時何地。雖然羅瓊家裏平時沒有外人,就母女兩人,但逢年過節總會來那麽一個兩個親戚,這些人裏自然有男有女。
於是每逢佳節必暴打,是羅瓊人生最痛不欲生的時間段。甚至因為被母親打得太狠,她的人格隱隱地有了一些變形,但因為是被母親從嗷嗷待哺開始,一直打著扭曲的,所以她本人幾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但這些,依舊隻是生活在母親身邊的冰上一角。
所以,現在的羅瓊並沒有多麽害怕,甚至可以說,對她而言被人那個什麽,不比正常接觸更令人害怕。要知道在死前,為了逼她和陌生男子睡覺,母親可是狠狠地打了她四年。
豬狗不如的四年零七個月。
那個劉什麽的男子,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對方的全名呢。但即便如此,她已經被母親打到同意和對方睡覺的地步,由此可見羅母的手段有多麽狠毒。
生活在那麽可怕的一個母親身邊,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在意,她早就死了不止一百次了。
更何況,現在正被人那個啥的,又不是她自己的身體。那是孫筱悠的身體。
清脆的鈴聲之後,陳公子接起了電話,因為距離夠勁她將雙方的對方聽了個清清楚楚。
“還沒有得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沒清醒,沒清醒那又如何,先給我上了再說。沒有哪個女人,就算是一頭豬,被人碰過之後會不知道自己被人碰過。就算她蠢到比豬還要不如,你留在她肚子裏的子孫總能說明問題。現在,趕緊上了,最好留下後裔……”
被父親這麽一吼,陳公子整個人一個激靈,反應過來。
沒錯,先上了再說。
雖然在平日裏,他很不喜歡孫筱悠,一個女人,一個理所應當被男人壓在身下女人,居然是自己家族的頂頭上司。這事落誰頭上誰都受不了。不然都市小說上怎麽會有那麽多,因為這樣或那樣機會得到女上司身體的男子,從此平步青雲的小說。
一睡得天下,財色權一把抓的好事,那個男人不喜歡。
至於對象,要緊麽。對於男人而言,最重要的是能夠掌握在手中的權勢。有權有錢之後,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所謂女人,無論怎樣的,不過是男人征服天下之後的附帶獎品而已。
更何況孫筱悠本人條件並不差,至少比起許多明星,更有料。
尋扒掉褲子,將原本半睡半醒的物件徹底喚醒,然後,就那樣滿臉邪念的,挺身向孫筱悠的密致之處擠去。因為事先沒有任何潤滑,說實在的,想要直接一捅到底也不容易。
羅瓊冷冷地看著對方操作。
這就是母親打了她一次又一次,想要逼迫她實際操作的睡覺麽。
真是惡心至極。
陳公子初步嚐試了兩次,都沒有成功,“呸,整個一個大沙漠,毫無女人味。”嫌棄地唾棄了一聲,然後打算不計後果地強攻。雖然那個強攻,有可能對他自己的身體造成傷害。
但就在這時,再也忍受不了的羅瓊一聲大叫,然後跳了起來,就那麽直截了當的一腳,她踩向男人的關鍵部位。
一個靈體的踩踏,當然不會造成實際性質的傷害,但羅瓊現在可不是真正的靈體。一隻腳被男人那處貫穿的可怕感覺,讓羅瓊幾乎整個驚悚了,慘叫著摔倒一邊。
惡心,真是太惡心了,和男人睡覺究竟哪點好,母親要樂此不倦地逼她。
當然,這樣的感覺並非羅瓊一人獨有,因為在最關鍵時刻,自己的最關鍵部位被一個不倫不類的靈體穿越,那感覺簡直就是YU仙YU死。捂著那裏,陳公子哀嚎著摔向一邊,兩條大腿中間的某條物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倒了下去。就算吃藥都吃不起了。
陳董事在電話裏雷霆萬鈞:“不行,你竟然膽敢說自己不行?你這沒用的東西,平日裏不許你睡女人,你卻一打一打地睡,關鍵時候隻不過叫你睡一個而已。為了父親和你自己的後半生睡一個女人……既然不行就給我滾一邊去,讓你的司機來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