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命數和劫數,我又怎麽能幹涉?”祁天養的語氣裏都是無可奈何。
“什麽叫幹涉?你不是一直在幹涉著我的命運嗎?”我開始跟他唱反調。
“你不一樣啊,你是我的女人,怎麽可能叫做幹涉呢?”祁天養理所當然地說著。
“那他們還會不會幻化成小孩的樣子啊?”我用手輕輕去觸摸一下在角落裏的那些魔窟。軟綿綿的,好像和真的蘑菇沒有什麽兩樣。
他們變成蘑菇之後,真的安靜了很多。
“你幹嘛在對一群小孩子動手動腳啊?”祁天養似乎有些不悅我在撫摸著那群蘑菇。
“我在想,不是把它們拔出來,他們就可以變成人了。”
“你的想法別提有多天真了,你把它們拔出來他們可就死了。”祁天養還是在對我善意的提醒道。
被祁天養這麽一說,我原本伸過去的手馬上收了回來,真怕一不小心就弄死他們了。
“你怕什麽反正他們已經死了。”
“我怕我再弄一下她們連鬼都做不成了,過一個人死後連鬼都做不成,那該會有多慘啊!”
“那你是不是也想變成鬼呀?”祁天養冷不防地向我走過來,他的臉突然向我靠近。
他一直在用一種饒有興趣的目光在挑逗著我。
“不過話說很奇怪,你應該是看不見他們才對的啊。”然後祁天養奇怪德打量著我。
“這關你什麽事啊!”
我有些心虛地躲開祁天養,微弱的燈光,讓我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是我卻感覺到他滿臉笑意。
“你為什麽這麽晚才來找我?我剛才被那些老太爺也嚇得半死的時候,你又跑到哪裏去了?你明明就不需要睡眠的。”
我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我肚子餓跑出來,現在還是一直在他的身邊的。而且如果他一大早就出來叫我,我現在根本就不用經曆的這些事情。
“還有,你明知道這輛火車有問題,你還讓我上車,你就應該把我拉走啊!你應該千方百計地阻止我,還是在那裏不吭聲的,就讓我莫名其妙的上了這詭異火車。”我雙手拍打著祁天養的胸膛,正在劈裏啪啦地向他埋怨著。
現在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了,也不知道這輛火車還會不會停,我感覺它會一直開一直開,好像沒有盡頭的樣子。
可是我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你有沒有什麽後悔之類的那些符咒,或者你可不可以做法穿越時空回去的?”
就在我語無倫次的時候,祁天養去拍打了一下我的頭。然後就不小心摸到我的帽子,然後就很奇怪地說了一句,“你這是哪裏來的帽子?”他那個驚訝的目光,好像在看什麽真是新奇事物那樣。
“這個是那個鬼老太爺送給我的帽子。他說是給我的見麵禮。”我就跟他這麽說著。
祁天養臉色突然變得暗淡起來,好像事情很嚴重的樣子,一本正經地審問著我,“他還對你做了什麽?”
“沒有,人家隻是一個老太爺,然後他就請我吃東西了,原本他準備那些泥巴和血給我吃的,後來又變成了鼻子嘴巴那些惡心的東西,但是最後他給我準備了麵包牛奶。”我繼續在向祁天養匯報著。
“麵包牛奶?”
祁天養奇怪地反問著,“那你吃了?”
我有些沒骨氣的點了點頭。
“我不是故意吃的,是他用眼神威脅著我的,不然他就用他那個白骨的手來撫摸著我的背,要麽抓著我的腳。所以我才迫不得已之下……才吃的……”說到後麵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我才不會告訴祁天養。一開始是那個鬼老太爺讓我吃的,但是吃了一丁點之後,就是我自己忍不住繼續吃的了。
“你居然敢吃鬼給你的東西?”祁天養很意外的看著我,仿佛我做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被他這眼神看著更怕了,難道我真的會出什麽事嗎?
“你知不知道你即將要出大事了?”
“我就說這輛詭異的火車怎麽可能會有人間的食物。可是那個鬼老太爺他說的很逼真啊!我就是那個鬼老太爺半硬半軟的情況下把那麵包牛奶給吃了,不吃我根本就走不出那個車廂啊。”我頓時覺得自己都快要委屈死了,要是我真的就不明不白就一命嗚呼了的話,那該有多冤啊。
“那我現在應該怎麽辦啊?都怪你,你怎麽不早點來救我?”說著,我急得整個人都快要哭出來了。
“沒辦法,現在隻好委屈我自己了。”祁天養說著就他卷起衣袖,然後把他的嘴巴嘟過來。
“你想幹什麽?”我瞪大的眼睛看著他。
然後他就把我橫抱起來。
“我們這次要去哪裏的節奏嗎?跳車嗎?”我說著。
祁天養不坑聲,我就以為他那是這默認了,之後我便嚇得用手摟著他的脖子,無奈地喊著,“不要啊,我怕高啊。”
“我不怕高。”祁天養說這一句話是想把我給氣死嗎?
“不過我怕你會摔死,我還不舍得你死呢,我也不想你跟著我過那些見不得光的日子。”
那我現在還是很迷茫他把我抱起來是什麽意思?還有他剛才那個嚴重的表情又是什麽情況?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是不是我吃了那鬼給麵包牛奶,我就會……”真的變成鬼啊,接下來的話,我真的就是說不出口了。
“實話告訴你了,你中毒已深了。”祁天養很嚴肅的看著我說。
“中毒已深,那是不是代表我快要死了?就變成鬼嗎?那我以後會像你一樣嗎?”我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道。
“所以我現在隻有幫你吸毒了。”
“啊?吸毒?還是你幫我的那種?”我怎麽覺得自己好像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呢。
不知不覺中,祁天養就已經把我抱回了剛才我們待著的那個車廂那裏。
剛才我一個人走的時候坐火車簡直像迷宮,現在我覺得祁天養就好像把這裏就成了一條直線,來去自如啊。
“那我現在應該怎麽辦?”
“主動。”祁天養就是拋出這麽簡單的兩個字。
“主動什麽?”我更加不明白了。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祁天養就不分青紅皂白向我吻了過來,他用舌頭撬開我的嘴巴,雙手按著我的腦袋,讓我迎合著他的吻。
他現在是在幹什麽啊?是想在我死之前跟我吻別嗎?
我感覺到他的舌頭好像伸進了我的喉嚨裏麵,然後繼續到肚子,反正我就覺得身體裏麵的每一個地方都被舌頭觸碰過了。
他剛說幫我吸毒的,那他現在就是用舌頭在我的身體裏麵掃毒嗎?我完全說不了任何話,隻能迎著頭拚命地咽著口水,和迎合著他的舌頭在我的肚子裏麵的為所欲為。
這又是什麽怪招啊!我現在是被鬼伸進了自己的肚子裏麵了嗎?祁天養真的是在幫我吸毒嗎?那他幫我吸毒之後他會不會命不久矣呀!不對,他本來就死了,那他鬼會中毒嗎?應該不會的,不然他怎麽會這麽肆無忌憚地幫我吸毒?
“主動一點。”
就在我還在想著別的事情的時候,祁天養又是吐出這四個字在提醒我。
他的舌頭明明都放在我的身體苦悶了,怎麽我還是聽到他在跟我說話呢?我真的好佩服他說話的境界,居然這樣子也能跟我說出話來。
但是祁天養那不爽不安分的手,又開始伸進我的衣服裏麵了,她不是說好要吸毒了嗎?怎麽又開始動手動腳了起來了呢!
難道是又想把我吃幹抹盡嗎?
我根本就來不及思考,整個大腦被他吻得一團糟,隻覺得自己身體裏麵,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被他的舌頭觸碰過了。
自己的身體外麵的肌膚被他吻得的次數都數不勝數了,現在就連裏麵也被他……,我還真的是徹徹底底就是她的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舌頭好像從我的身體搜索般地退了出來,停留在我的嘴唇,現在在調戲著我的舌頭。
我根本就一籌莫展。
祁天養用他的雙手一直撫摸著我的柔軟處,然後我身上的衣服,知道什麽時候又已經被他脫得一幹二淨。
天哪,難道我又要在這裏跟他來一次現場直播了嗎?
知道這裏自然不會有人經過了,但是,這裏可是承載著無處不在的鬼呀,感覺每一個車廂裏麵都有鬼,他怎麽可以就這麽肆無忌憚的在這裏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呢!
最後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虛脫了,無力地趴在桌子上。
祁天養在這一次完事之後,居然有些貼心幫我把衣服給穿好了。
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嗎?祁天養什麽時候都變得這麽體貼了。
“我說,都吸幹淨了嗎?”我有氣無力地問著,感覺自己真正的精力都被祁天養弄得消耗完畢了。我還真的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在吸毒的,更多的感覺像是在占我的便宜,在打著幫我吸毒的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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