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有些餘毒未清的,但是改天再弄了,看著你這麽累的情況下,我怕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祁天養還有些得瑟的說著,好像他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那樣,說著他就捂住嘴巴。
我怎麽感覺他好像在偷笑呢。
我現在大腦被他弄得一團糟,簡直都挺不起勁來思考任何東西了。
“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脫離這輛火車?”我現在覺得火車都是我的噩夢了。我發誓這一次是我最後一次坐火車了,讓我一次性遇到這麽多詭異的東西。
“我倒是覺得在火車上的感覺挺不錯的。”然後祁天養就把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放在我身上,好像我的身體在他的眼裏一絲不掛的那樣。
那意猶未盡的笑容,在他的臉上無限延長。我怎麽感覺有一種身體被他掏空了的感覺。
“我巴不得馬上就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裏簡直就是我的噩夢。我說你怎麽就那麽喜歡在火車上?”我都想畫個圈圈來詛咒這輛該死的詭異火車了。
“心血來潮。”祁天養就隨意地把那四個字脫口而出。
我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那四個字是那種事情,我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他來這裏就是為了在火車上尋求他自己想要的刺激啊。
他應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有阻止我上火車的吧!
“那剛才吸毒什麽都是假的嗎?”
看著祁天養一直笑不合攏的嘴巴,好像在說,你怎麽才知道啊。我現在總算明白過來了。
“你這個大混蛋。居然騙我上了這個火車,還亂說什麽吸毒的,還對我……”我開始沒完沒了地埋怨起他來。而且我想起自己剛才還自動地迎合著他,還真的丟臉丟到太平洋了。
“我們在火車上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就是換個新意。”祁天養還用自己的手擦了自己的嘴巴,用戲謔性的語氣說著,就好像一副剛吃飽喝足的樣子。
我甚至有些異想天開,他會不會剛才伸舌頭進我的肚子的時候,順便把什麽內髒之類也帶了出來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應該不會有這個可能,因為他最後還在我的唇那裏停留了許久,有東西出來我也應該會感覺到了。
“現在連罵我都這麽用力了,是不是代表還可以再來一次了。”說著,祁天養又把他那臉又靠過來了。
我真的是被他弄怕了,剛被鬼嚇完,又被他折騰,難道我的這一生都離不開鬼了嗎?
我自然是用手扶著自己的腰,露出一副無比嬌弱的樣子,“我……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說話我也故意壓低了聲音,我就怕他對我喊著再來一次。
“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下車?”我總感覺這火車是不會停的節奏了,而且我向窗外看去,我感覺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了。
“我感覺自己已經在這火車上待得有半個世紀這麽長了,為什麽外麵還是一片漆黑了?難道這裏就沒有天亮的嗎?”我故意更加靠近著窗戶,想看清外麵的景色,就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弄錯了,還是我眼花了。
“怎麽?你想看日出啊?”祁天養對我說道。
我故意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是啊,因為那陽光可以幫我好好教訓你啊。”
“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這裏應該不會有太陽的,這裏隻有黑夜沒有白天。”祁天養一本正經的在跟我解釋著。
“為什麽?難道我們闖入地府了嗎?”沒有白天隻有黑夜,在這裏多待兩天,那還不是要了我的命呀,我可是人不是鬼,讓我在這故意的火車上生存下去,那豈不是在無形之中把我潛移默化的變成鬼嗎?
“都是你,你為什麽要讓我上這輛鬼火車?難道你就不怕我會被這火車上的鬼給折磨死嗎?”我有些生氣地衝著他大罵著,一想到還要在火車上不知道逗留到什麽時候,我就不由得心煩意亂了起來。
“你現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我眼前嗎?有我在,你還怕出什麽意外?再說了,你長得很安全,根本就不用我擔心,估計也隻有剛才那群不喑世事的鬼小孩才會對你感興趣的。”祁天養笑著說道。
“那大概是因為他們年少無知。”祁天養還故意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了這麽一句。
“你說什麽?”我真的是被他氣到了,什麽叫我長得很安全?是說長得連鬼都不想碰我的意思嗎?那他之前把我吃幹抹淨又是幾個意思啊,是不是就是說他連鬼都不如啊!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你最後以後別碰我。”我也要拿出我的殺手鐧才行了。
“沒辦法,我的女人我就隻能自己將就一下,免得他禍害別人。”祁天養說的他很委屈的樣子。好像他現在是在委屈自己,去成就別人的那偉大模樣,那什麽偉大無私的精神仿佛在他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哇,這種人才不去娛樂圈裏麵演戲,真的是實在太可惜了,還真的是自戀到天下無敵。
“怎麽樣?”祁天養故意用他的肩膀來撞了一下我的肩膀,都是滿滿的調戲意味。
“什麽怎麽樣?”我現在根本就不想去搭理他。
“要不要再來一發?”祁天養總算是又說出他的目的了。
“既然我現在長得這麽安全,那你為什麽還要將就啊?你想來一發,你就去找別的女人,你要是找不到,我就改天燒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給你。”我可沒有他這麽興致勃勃,對那種事情這麽感興趣,而且我現在還在氣頭上呢。
“我怎麽就聞到一股酸味了呢?你放心,無論怎麽樣,我都認得你的了,因為,我懶得紅杏出牆了。”祁天養就這樣笑嘻嘻地說著。
我拚命地開始重重地呼吸,我才不要和眼前這個鬼一般計較。
“再說了,我們還有很多正經事沒有做呢?我們應該現在想辦法怎麽樣離開這輛鬼火車,以及怎麽安置剛才那些變成蘑菇的鬼小孩。”我隻能讓自己轉移話題了。
“那些鬼小孩,蘑菇就是他們的命數,這是你我也改變不了的結局,我們不能逆天而行。”祁天養說起這個的時候,眼角裏劃過一絲傷感,但是轉瞬即逝,就消失得一幹二淨。
“有些事情是我們注定無能為力的,那群變成蘑菇的鬼小孩,他們應該是生前死於意外,或者是被鬼王落單了,無法投胎,所以就隻能在這火車上遊離的飄蕩。隻能做植物的替身。不過,這輛火車還真的內有乾坤。”
祁天養滔滔不絕地跟我解釋著,我聽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什麽叫植物的替身?意思是不是說平時我們吃的那些蔬菜那些花花草草之類的東西,它們都是有靈魂的嗎?”那我以後吃菜的時候,是不是也要驅趕一下寄托在裏麵的靈魂啊?真的是以後東西都不可以亂吃啊。
“一切東西皆有它自己的靈性。植物裏麵嘛,要麽就是靈魂,要麽就是殘缺不齊的靈氣。所以他們才會化成植物。”
“那他們還有可能會幻化成人嗎?”
“這一切都是定數,是命中注定。”祁天養的語氣毅然堅決。
“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麽補救的辦法嗎?就沒有這種超度她們之類的符咒嗎?”
“我可以超度的是冤魂,以及那些陰魂不散的孤魂野鬼,但是卻不能超度已經有了寄生的植物靈魂。”
我好像聽不懂他說什麽了,祁天養好像越說越深奧。
“你能不能說的通俗易懂一點,你剛才說的這些我聽不明白。”
“你聽明白有什麽用?”他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也就不再不識趣的問下去了。
“我還沒跟你算賬了,鬼給的禮物你怎麽能要呢?那頂帽子我要沒收。”祁天養霸道地說著。
“那是那個鬼老太也給我的帽子,它可以讓我看見拿隱形的鬼的,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用來保護我自己呢,你這個人那可是不可靠的。那帽子都比要老實多了。”我覺得跟他力爭到底。
“你說什麽?你敢說我不可靠?”我感覺他骨子裏都是威脅的氣息,動不動就拿鬼這個東西來威脅我,真沒勁。
“還是我剛才沒有讓你滿足?”祁天養的臉上浮現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聽到祁天養這句話,我馬上就投降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那帽子你拿走便是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不會因小失大的,我又何必為了一個帽子又被他再來一發呢,再被他折騰一次,我就覺得自己的命都不能要了。
“我早就拿走了。”祁天養就是這樣漫不經心地吐出這麽一句。
我才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原來自己的帽子早就不翼而飛了,估計是剛才在被他對自己為所欲為的時候順手牽羊拿走了。
沒想到他剛才根本就不是在詢問我的意見,而是告訴我他的決定而已,這個世界上怎麽會這麽霸道的人啊!不對,是鬼啊!
最快更新無錯,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