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她的柔情,隻有在這個男人麵前才會展現出來,冉雪笑大眼內流轉著小鹿般的靈巧,小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邪,我挺餓的,我們走吧。”
“那這些人,笑兒想怎麽處理?”鳳邪勾起嘴角,狹長的眸子發著陰狠光芒掃視了周圍的男人。
“邪,別動不動就砍砍殺殺的,我可會怕。”冉雪笑眸光一閃,巧笑嫣然。她笑的越發的陰暗,接下來的話直接讓雀娘要暈死過去。
“我們不如把這家害人的客棧給燒了。”
“你這女人,別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雀娘一聽要燒了她的命根子,頓時怒了。
加上刀疤臉的死,在場的人販子頓時戒備著望著眼前的紅衣男子,身旁下一個就是自己。
“邪,我累了。”冉雪笑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靠在他剛硬的胸膛前。
“為夫很快就帶你離開。”鳳邪揉了揉她一頭散發,眼角的餘光掃過冷意。他長袖一揮,直接把張牙舞爪的大叫的女人揮摔到了牆麵上,那手心處的炎氣湧出,朝四周焚發出去,頓時四周火光冒起。
強悍的氣息讓人根本不敢靠近,也有不怕死之人舉起大刀想朝二人靠近,可還未碰到衣,便被血爆當場而亡。
不是一般的血腥,冉雪笑皺起眉兒,埋進他懷中。
“我們走。”鳳邪滿意的望著四周燃起的火焰,低頭親了親人兒的臉蛋,朝外走去。
“雪笑姑娘……”身後,一道如玄音天籟的嗓音響起,素以一臉淒涼的跟在他們身後,柔弱得都快要倒下般,她被濃煙嗆得咳了幾下,水眸中帶著求生的意念。
“差點把她忘了。”冉雪笑轉頭,望著眼前要暈過去的素以。
朝鳳邪說道:“邪,帶她一起走吧。”
“自己跟上!”對於冉雪笑除外的女人,鳳邪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一個眼神也未給素以,便抱著懷中的人兒朝外走去。
客棧中的濃煙越來越重,素以她細眉皺緊,用手袖捂著鼻子,步步艱難的跟上,隻留下拚命撲火,或是慌忙逃命的人在客棧中亂竄著。
“小相公,你竟把客棧給燒了!”站在客棧外等會的巍昂望著冒著黑氣的客棧,眼內盡是驚訝。
當他看見鳳邪身後還跟著一位嬌柔的美人,見她步伐不穩,臉上煞白的要暈倒在地,遲疑了下,大手朝她攙扶了下。
鳳邪未理二人,抱著冉雪笑,便飛離了此地。
“這還過河拆橋了,這位姑娘怎麽辦。”巍昂瞪大牛眼,愣愣的望著離去的那一抹紅衣,又低頭望了下虛弱得已經暈眩過去的女子。
左思右想後,提氣朝他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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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最為濃的美酒,最為肥的雞鴨,最為嫩的河魚,最為鮮的龍蝦,最為香的米飯,最為……一間雅致的客房內,最最上好的酒肉,全都擺上了桌。
鳳邪抱著懷中的人兒,修長的手指夾著筷子,專心的伺候著她用膳。
巍昂氣喘呼呼的站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喝著茶水,將素雅的女人丟在了精美的毛毯之上。
要追上這個恐怖的男人可不容易啊。是件費體lì的活。
“雪笑姑娘,多謝相救。”素以從暈眩中緩緩醒來,虛弱的聲音響起,朝冉雪笑淡淡一笑。
“姑娘客氣了,我們隻不過是聯手擺了。”冉雪笑眯著大眼,吞下鳳邪遞上的蝦肉,應了聲。
男人將酒杯中的香酒遞到人兒粉嫩的唇瓣上,她微微掀了掀大眼,鼻尖嗅了嗅後,稍帶猶豫,但還是淺嚐了一口。
“雪笑姑娘謙虛了,要無你出手的話,素以不知現在要身在何處受苦。”素以苦澀的低頭,那清眸中一滴淚水流下。
“姑娘,你咋哭了是不是有什麽傷心處。”巍昂望著她低泣的樣子,心裏有疑問向來直接問出口。
素以哽咽的搖搖頭,她察覺到失態,用手袖擦了擦眼角。“素以隻是想到丫鬟如今下落不明,自身又要千裏迢迢趕到苗疆去,難免有些心傷。”
“姑娘獨自一人去那麽遠作何?”冉許笑輕闔的大眼閃過精光,勾起唇角朝她問道。
“雪笑姑娘,方才你我二人在人販子手上,的確是素以想你撒謊了。”素以水眸望著她,倔強的吸了吸鼻子,朝她歉意的俯了俯身。
“素以也算半個苗疆女,從小便隨著娘親在外生活,可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卻一直生長在苗疆中,也是現任苗疆的族長。雪笑姑娘可能有所不知,在苗疆中有個習俗,隻要定下親之人,便會在對方體內種人蠱毒,要是有一方想另尋良緣,事先要對方配合自己把蠱引出來才行。
而素以芳齡如今到了待嫁之年,爹娘相繼去世。這次去苗疆,便是想要跟未婚夫商討下此事。”
她說完,清麗的臉上已經淚流滿麵,聲聲低泣著。
“邪……”冉雪笑聞言,眼角勾起,大眼與鳳邪對視上。
“苗疆?是不是有很多奇異的蠱?”巍昂聽聞,感興趣的問著。特別是聽到蠱毒時,心中有一計萌生。
“是的,不過素以也不懂得怎麽養蠱。”素以點點頭,黯然的臉色憂愁萬分。她如今擔憂的是,要如何往那千裏迢迢的苗疆趕去。
“這樣吧姑娘,要不我送你去,到了苗疆的之後,你讓你的未婚夫給我些能控zhì人心神的蠱,最好是用在身上後就會不顧一qiē的愛上對方的那種。”巍昂想了想,朝她拍了拍胸口。
口氣很是保證著:“你瞧我這身段,絕對能送你安然到苗疆。”
“這……會不會太麻煩這位公子。”素以有些猶豫。
“不麻煩,剛好我與我夫君也要去苗疆遊玩一番,不如我們四人一起結伴而行。”冉雪笑依偎在鳳邪懷中,一雙精明的眼眸盯著眼前的白衣女人。
“真的嗎?”素以水眸劃過喜色。
“我還會騙素以姑娘不成,不過到時到了苗疆後,可要麻煩素以姑娘幫我們引薦下苗疆的族長留我夫妻二人幾日。”冉雪笑輕言間,素手挽繞著男人的黑發,長睫輕掀,跟鳳邪深情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