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勞子,別到時被踹下來。”他鄙shì的冷笑了下,摸了摸鼻子繼續望向高台之上。
“自認為在這兒長相最為英俊的請站起,別的請坐下。”冉雪笑大眼望著四周的男子說著,那唇角揚起了一抹看好戲的慵懶笑意,像一隻狐狸般狡猾。
前兩項他們已經忍了,寥寥無幾人能達標,而這一項終於有些長相並不突出的男子忍不下去了。
“雀娘,這是選美呢還是怎麽!買個女人還要看長相是吧。”一位眼睛細小眯成一條縫,長相愛國的男子不滿的低咆著。
老子有的銀子,還給這個女人選?
“這位爺話可不能這麽說。”冉雪笑素手把玩著身前的青絲,雖一身紅衣狼bèi,但所綻清豔光華仍是美的不可方物,精致的眼角眉梢略略帶挑,視線望著一張張憤怒的臉孔。
她撩唇淺笑,言道:“奴家可是被你們給拐來的,竟然已經無法逃脫這眼前鐵一般的處境,但……人生在世總要有些要求是吧,雀娘可是開價一萬,要是奴家跟你們回去後,來個自殘什麽的,那不是打水漂了?”
她此話一處,隻見眾人臉僵了下。
素手掩著口笑了幾下,又繼續正色道:“承蒙各位不嫌棄奴家是有過男人的女子,竟然要被買走,那肯定得選好東家,起碼奴家心甘情願了,也好服侍你們啊。”
“此話有理,本爺看你們這些歪瓜裂棗還是坐下吧。”一位身材高瘦,留著八字胡的男人點點頭,仗著稍微自己眉清目秀了些,朝周邊這些人放言。
“俺呸,俺怎麽就比不過這些人了。”要長相的話,坐在中間的刀疤男最為吃虧,他呸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很不爽的站直了身體,那粗壯的大手拍了拍自己袒露的胸口,瞪著牛眼直視著高台之上的女人。
“俺一夜七次,你滿意不!”
現在已經不是買賣的問題上了,是關乎著男人的尊嚴。
“這位大爺,你是早…泄嗎,這麽快一夜七次!”冉雪笑忍不住笑出聲來,眼角處都閃爍著淚花。
“啊哈哈哈哈……”她的話,引起了哄然大笑,四周的男人很不給麵子的嘲笑起來,連同樣站在高台之上的雀娘和素以聞言,嘴角也忍不住勾起。
這些在場的男人,方才聽了心裏那叫一個嫉妒啊。竟能一夜七次!他們最多兩次便累下了,現在聽這個女人一說,都忍不住的大笑。
“俺她娘的,有種跟俺睡上一晚,看看俺是不是會這樣!”刀疤男望著四周毫不掩飾的鄙笑,火氣一冒上來,大手重重的拍打了下桌。
“這位爺,別上火啊!奴家這也是有話直說,你們覺得奴家說錯了嗎。”冉雪笑笑的嫵媚動人,她提步走到邊上,大眼朝眼前坐著的男人一眨,柔柔的出聲。
“這位爺兒,你覺得奴家對嗎!”
“對……自然對。”他癡癡的望著近在眼前的女人,那雙晶瑩似水晶般的大眼,華光瀲灩,流光溢彩,美得驚心動魄,一個眼神便能把人的魂個勾走。
“那你想要啥子男人!”這句話直攻主題,視線都緊緊望著嫵媚的紅衣女子。
冉雪笑朝台沿一坐,小手攏了攏一頭青絲,她歡顏巧笑,體內的內力一點點完全恢fù過來,她沉默了片刻,目光轉頭與素以相望了一眼。
“自然是奴家夫君那樣的。”
“你夫君又是哪樣!”急躁的男子們都站了起來,他們胃口已經被她吊起,不管是她願不願意,這個女人,他們向雀娘買定了!
“這位姑娘,有時候見好便收,才不會吃苦頭,奴家已經給了你機會,要是惹怒了這些爺,對你可沒有什麽好處。”雀娘就等這一刻了,她便是故意放任這個紅衣女子去踩扁這些男人的自尊心,在關鍵的時候出來拿捏大局,再在他們都勢必要得到這個孤傲的女人時,在提高賣價。
輕而易舉便將白花花的銀兩賺到手。
“雀娘,好處不是都在你這嗎。”冉雪笑冷笑了下,在寬大的手袖內一包藥粉掉入手心處,當她暗自準備朝台下灑去時。
餘光望向門處,忽然,她笑了。
“你們不是想知道奴家的夫君是什麽樣嗎,看後麵啊。”她的視線與一道熟悉的目光撞在一起。
當某個目光掃過她外露的潔白胳臂時,在大堂內的氣息頓時速降下。
“好美的男人!”眾人朝身後望去,都齊聲倒吸了一口氣。
雀娘瞪大眼睛直直的望著一身紅袍緩緩走入大堂的妖豔男子,手中的圓扇直接掉到了腳下也不知。
而素以清麗的容顏上劃過一抹驚豔,接著很快的隱藏好自己的情xù,安靜待在一旁。
“邪!”冉雪笑小嘴微噘,望著他鐵青的妖顏。
“他們傷了你了?”鳳邪一身冷硬的殺氣使人不敢靠近,也不敢阻止著他的步伐,他緩緩朝眼前這個找了一天的人兒走近。
視線打量著她的渾身上下,要是敢少了一跟汗毛,就別怪他血洗客棧。
“沒,隻不過大家很好奇你而已。”冉雪笑撲到他懷中,揚起明媚的小臉。扯了扯這個男人的黑發。
纖細的手朝向不遠處的刀疤男指著。
“邪,他讓我跟他睡上一夜,看看是不是一夜七次男,你說我要答應嗎。”
“哦?”鳳邪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殘笑,狠厲的色彩在陰狠的黑瞳中緩緩漾開,話落間,眾人還未看清這個男人的動作。
隻見刀疤男瞬間血爆當場,連呼痛的機會都未來及,便濺得周邊的人一身血跡。
“笑兒,為夫可以讓你一夜七次。”鳳邪壞壞的朝她耳畔嗬著氣,薄唇朝粉嫩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說的好像你沒這麽做過似的。”冉許笑眉眼如絲的勾起,大眼內閃過嬌媚的羞澀,小手輕捶了他數下。
“為夫可忘jì了一夜讓笑兒有過幾次。”他握起她的小手揉在掌心中,目光柔情款款的望著她明媚的小臉,二人才相隔一日,他便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血骨中,永遠不要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