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素以點點頭,見眼前男女此時已經眼中隻有彼此,她低頭一笑,與還有在場的巍昂對視一眼後,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笑兒,吃飽了嗎。”鳳邪修長的指尖將人兒額尖的青絲拂開,眼中一直未變的寵溺落下。
“唔,飽了!”冉雪笑喝了口美酒後,點點頭。
“那便好。”鳳邪忽然勾起了唇角,在人兒還未緩過神時,舉止間便將她抱起,朝輕紗飄浮的塌上閃去。
“鳳邪,我還沒洗……”她低叫的話音還未落,唇瓣便被男人封住。
月色清幽通guò木窗,那致雅的客房內安靜一片,華美的珠簾輕輕地在輕紗上晃蕩著,檀香氣繚繞在空氣中,飄拂而下的床帳微微搖蕩著。
忽然,透出了人兒的一聲嘶叫。
“邪,痛……”冉雪笑小臉上滿是痛楚,淨白的小手扯了扯位於她上方的男人。
鳳邪聞言,神情劃過緊張之意,雙手將懷中的人兒放平在床塌之上,伸手朝紅袍而去,翻了翻裏麵的藥瓶,快速地上一粒藥丸給她服下。
“好些了嗎,笑兒。”他輕柔的撫了撫人兒的不斷起伏的胸口,冷抿的唇泄露了他的情xù。
急喘的氣息終於緩緩平穩了下,冉雪笑疲憊睜開大眼,朝他搖頭。
突如其來的剜心之痛緩緩輕減了許多,她一張明媚的臉上冒著冷汗,微涼的小手貼上了他的妖顏,說著“別擔心,我沒事的。”
“笑兒,為夫心很疼。”鳳邪大手將她微涼的手握起放在自己的心口處,情願痛的是他,而不是這個被他愛進了骨髓裏的女人。
“邪,我真的不疼了。”他這樣的話,又差點把冉雪笑惹哭,大眼裏閃爍著淚光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二人緊緊的依偎在了一塊。
“笑兒,能跟為夫說說你的事嗎。”鳳邪摟著她雙雙躺入榻中,高大倨傲的身軀輕斜望著她。
“以前之事?”冉雪笑濃密的長睫微微垂下,有些不明的情xù在眼中遊走著。要是她告sù這個男人,彼時的冉雪笑並不是之前的冉雪笑,他會信嗎?
“女孩子兒哪有什麽值得留念之事,也就是爹娘雙亡,獨立掙紮在這世間擺了。”她沉默了片刻,略帶苦澀的語氣一筆帶過。
在二十一世紀她隻不過是個被父母棄於路邊的可憐蟲,記事起便一直在福利院長大,期間也被很多富有的家庭收養。琴棋書畫,舞蹈班,跆拳班皆被送去學,可卻因為太過優秀遭到養父母親生小孩的嫉妒心,反複被送回福利院,一顆滿懷期待擁有父母疼愛的心也漸漸涼下,隨著她年紀漸長便再也未被收養。
她傲氣,倔強,不甘於這樣渾渾噩噩過了此生,更不想在那競爭力強烈的時代中隻能做個打工妹,所以……她開始學一門特長,被選中的便是最為吃香又能接觸上流社會的職業――催眠師。
憑借著她自身的感悟與努力坐上催眠界最高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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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妃妃周五要去大購物,更新會晚些哈,依舊會寫通宵,看情況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