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王府玩了一日,弋陌白果然不出所料的又親自來接秦晗月了。
隻是這一路上,弋陌白都顯得有些怪怪的,平日裏,若隻有他們兩個,弋陌白定是不會放過她的,就算是抱抱親親也是甘願的。
可是今日,弋陌白卻是一言不發、規規矩矩地坐在秦晗月的身邊。
隻是,他的大手始終緊緊地握著她的柔荑,沒有半刻的放鬆。
“陌白,你怎麽了?
是府裏出了什麽事嗎?”
看著弋陌白這麽一張麵無表情的臉,秦晗月還真有些不習慣了。
“沒事~”
見秦晗月這麽問了,弋陌白便是又對她笑了起來。
“真的沒事?”
秦晗月質疑地又問一次。
“嗯~”
弋陌白應罷,目光又繼續呆滯向前,想著自己的心事。
“弋陌白,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快說!到底出了什麽事了,讓你這般在我麵前都魂不守舍的!”
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兩個人相處了這麽久下來,她怎麽可能不了解他的心思呢?
“……蕭凜然的師父來了,如今在府上。”
弋陌白見她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便是淡淡地笑了笑。
“就這個?”
秦晗月還是有些不信。
“嗯。”
弋陌白不敢再鬆懈了,一如往日地對著秦晗月保持著溫柔的笑容。
“弋陌白我當是個什麽事兒呢!
這可不像你啊~
就這個你有什麽好煩心的?
他又不會在王府住上一輩子,這麽擔心幹嘛?”
雖然弋陌白表麵平靜如水,但是秦晗月還是看穿了他心底的不安。
弋陌白見著秦晗月笑得這般純淨無邪的,便是心中一緊,一把將秦晗月給摟在了懷裏。
“晗月~我是怕你會離開我!”
他的頭深深埋在秦晗月的肩窩,用手撩去了秦晗月肩上的青絲,看著秦晗月晶瑩雪白的肌膚,卻是突然張嘴咬了下去!
“啊~!
弋陌白,你瘋了啊?!
很痛啊!”
肩上忽然一陣吃痛,發覺自己居然被弋陌白給狠狠地咬了一口,秦晗月便是痛叫地埋怨弋陌白起來。
“你看,都給你咬出血了!
你突然抽的是哪門子風啊?”
弋陌白一離開秦晗月的肩,秦晗月便是掀開一看,果然,肩上留下了兩排血紅的牙印!
“這樣子,你就永遠是本王的人了,就算你去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得到你!”
弋陌白卻是一臉認真地看著秦晗月說道。
“弋陌白,你幼不幼稚啊?
我都嫁給你了,還能去哪裏啊?
真是幼稚!
回頭一定要拿藥膏塗塗才行,不然會留疤的吧……”
秦晗月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傷口,沒想到這弋陌白還這麽認真,咬得那麽用力那麽深,弄得她都痛到骨子裏去了!
現在,她真是把弋陌白給記得死死的了,一痛,她就能把今天這麽可恨的他給想起來了!
“不要!本王喜歡它留著!”
弋陌白卻是不許她把傷疤給去了。
“弋陌白,你今天到底怎麽了?
怎麽這麽反常?”
秦晗月差點就想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弋陌白了。
“晗月~”
弋陌白卻是突然摟過了秦晗月的腰,吻起她來。
今天的弋陌白,比起平常的溫柔,更多了些霸道和強硬,似乎想要把她生吃下去一般,剛咬了她的肩還不夠,這會子又時不時地咬起了她來。
“嗯~弋陌白~你到底怎麽了?!”
秦晗月被他吻得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好不容易才撐開了他。
“晗月,答應我,不管你在哪裏,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許忘記我,都不許忘記你是我的人!”
弋陌白反複再強調著這一點。
秦晗月不懂他事到如今到底還在害怕什麽,她已經嫁給了他,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到底在怕什麽?
“陌白,我答應你,不管何時何地,我的心裏都隻有你!”
她也深深知道,弋陌白不是那種盲目沒自信的人,他若是在害怕,在擔憂,就定然有能夠讓他擔心的理由。
“嗯~”
聽到秦晗月這麽應了自己,弋陌白才稍微感到從容了一些。
“王爺,王妃,到了。”
魑在外邊回稟道。
弋陌白便是沒再說什麽,帶著秦晗月,就一如既往地進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