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有氣,此刻他如此霸道和粗暴,不悅:“太晚了,不方便。”
他推門下車,我後退一步,還沒說話他便“滴”的鎖上了車。
“我剛開完會,賞我碗麵吃吧。”
他可憐兮兮的,我心疼了一下,便被他擁著要上樓,我一把掙開了他,卻不由自主的乖乖打開門禁。
怕他餓著,拿出兩片做早餐用的吐司:“先墊墊肚子。”他接過碟子的時候捏住我的手背,愣是不撒手。
我克製著:“你捏著我,我怎麽給你下麵條。”
他不辨情緒的笑了:“脾氣見長了啊?”
我就該逆來順受嗎?一晚上的氣全都蹭了上來,“楊白勞就不能有脾氣嗎?就許你洛總擺譜。”
他的臉暗了一號色,“我怎麽你了?在樓下就開始陰陽怪氣的。”
我心底波瀾起伏,嘴上將不滿順了起來:“陰陽怪氣能給你煮麵嗎?我還要下藥害你……”話還沒說完,他一把扯住我的手,我站立不穩,跌落下去,重重的讓他抱了個滿懷。他聲音沉肅:“這幾天都是開會到深夜,今天早了一點就過來找你,你非要跟我鬧麽?”
心底如擂鼓密集,心率驟升,有一股暗流急切的要奔騰而出,卻不願屈服:“你日夜辛勞,我就該隨叫隨到隨時伺候……”
他沒給我發飆的機會,直接堵上了我喋喋不休的小嘴。
我大腦“轟”地一聲如同點燃了炸藥庫,“唔唔”了幾聲便融化在他翻轉揉弄的親吻裏,意識越來越模糊。隻憑著本能激烈的回應,將一晚上的情緒都發泄了出來。
我扯開他的衣服,毫不猶豫包裹住他的英姿勃發,跟著節奏恨恨的說:“讓你不理我,讓你不理我。”
他動情的撫上我的臉頰,一撫一觸,極致溫柔與愛憐,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我歇斯底裏,像要把他轟然撞碎。他謔然起身,和我坐抱到了一起。最後化作了他懷裏的柔情似水。
那種被他填滿的充實與悸動,那種不再孤獨的安全,是我極致追求的寧靜港灣。如果那一刻能永續長存,我願傾我所有。
在沙發上做了一次之後,我翻身爬起,隨手抓起地上一件襯衣套上,剛好及大腿根部,是他的衣服。他熾熱的氣息隨即靠了上來,雙腳纏住我,某物抵住我光滑的後腰,黏黏膩膩的觸感甚是刺激。
我氣息不穩,不耐煩道:“你去洗個澡,出來就可以吃麵了。”
他揉捏著我,沙啞呢喃:“還生我氣嗎?”
我沒搭理,一把掙開他的魔爪,套上拖鞋進了房間,給他找來寬寬大大的運動短褲,一把扣到他頭上,他從褲子背後鑽出來,一臉的無辜。我抿嘴無視,進了廚房。
沒多久,對麵的洗手間響起嘩啦啦洗漱的聲音。我在廚房叮叮當當的切菜、燒水,為洗手間那個加班晚歸的男人準備夜宵,那樣的場景溫馨得令人心底甜得發膩,卻又酸酸澀澀。
為君洗手做羹湯。可,那是我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