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宮
“流蘇。”洛溪這次進來不由分說,抱住流蘇瘋狂地親吻。
不容流蘇反抗,洛溪很快把流蘇壓在了身下親吻,手開始解流蘇的衣帶,“唔...唔...不要...停下。”洛溪此時完全不理會流蘇的反抗,他的手開始隔著衣衫觸摸著她下麵的,另一隻手從上麵深入,看到他就要把她的衣衫完全退去,她身上的痕跡還有幾處沒有消下去。
‘啪’,流蘇打了洛溪一個響亮的巴掌,“不,大王,我...”流蘇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再次伸手去摸洛溪被打的臉頰。
洛溪推掉了流蘇的手,從流蘇身上起來,“你不要碰寡人,寡人都不知道做錯了什麽,招的你這麽對寡人,寡人就不明白了,寡人是你的丈夫,寡人跟你做這種事情難道還有錯嗎。”洛溪生氣地跑出去了。
流蘇想到外麵還下著雨,“大王,你等一下,你聽我解釋...”洛溪這次頭也沒回,連傘也沒帶就獨自一人離開了,“都別跟著寡人。”
自從流蘇被洛溪正式地迎娶回來後,他幾乎從來都不會生她的氣,不管她做任何事,每次她不開心,他都會小心翼翼地逗她開心,更別談對她大聲說話了,流蘇哭了一會後,穿好衣服,叫人拿傘,出去找洛溪。
流蘇最後在一處涼亭找到了洛溪,洛溪喝醉了趴在石桌上睡覺。
“大王,我們回去再睡,會著涼的。”流蘇推了推洛溪,洛溪睡得比較熟,沒有醒。
“娘娘,讓我們背大王回去吧,看來大王是睡著了。”
“好,你們背著大王,小心一點。”
流蘇坐在床頭,陪著洛溪,給他擦拭著被雨淋濕的秀發。
“不要離開寡人,不要走,流蘇,不要走...”洛溪夢中囈語。
“流蘇一直在你身邊呢。”流蘇握住了洛溪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上。
洛溪牢牢地抓著流蘇的手,睡著了,流蘇的手被洛溪抓的有些疼,從洛溪的手心裏抽不出來,強行抽出來會吵醒洛溪,流蘇伏在床邊睡著了。
***
清晨的一縷強光照在了洛溪的眼角,洛溪準備抬手揉揉酸痛的眼睛,手上柔滑的感覺,讓洛溪猛地睜開了雙眼,流蘇就那麽靜靜地趴在自己的身邊睡著了。
洛溪看到流蘇的小手上布滿兩道紅紅地被自己抓過的手指印,洛溪執起流蘇的手,朝紅印的地方吻了上去。
一定很疼吧,自己用的力也太大了,昨晚自己也是失控了,特別渴望她,不顧她的反抗,居然做出那種荒唐的事情。
這幾天有人一直在使用他的玉璽假傳聖旨,他知道那個人絕對不是流蘇,那些給流蘇送信的宮女太監,全部都被滅了口,那個幕後的人,殺人手段狠辣,那些被滅口的人都死相恐怖,而且那個的勢力也十分龐大,他曾經以為納蘭家族的勢力在龜茲國是最大的。
誰曾想到幕後之人勢力竟能敢得上他這個皇帝,剩下的知道幕後主使之人的也就隻有流蘇了,他總不能去傷害流蘇吧。
那個人殺的都是些無辜的臣民,有些人在朝中還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照他這樣的做法,他這個大王很快就會被人奪走王位,他不顧一切地爬上的位置,那有他曾經的理想,能夠為他實現他曾經的抱負。
但比起這個理想,他現在更想要的是流蘇,隻要流蘇還是他的,他就還會覺得他是幸福的,可是流蘇最近幾次似乎一直都在拒絕他,這讓他感覺不到流蘇的愛,他害怕地覺得自己又要失去她了,這個想法讓他發瘋,他要占有她,要狠狠地占有她,感受地到她的愛,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所以他失控了,魯莽地行為傷害了他最珍愛的女子。
“大王,你醒了。”流蘇感受到了指尖傳來的溫暖。
“很疼吧,都紅成這個樣子了”,洛溪對著流蘇的手吹氣。
“大王,求你給臣妾一點時間就好,不用太長,三四天就可以,你要相信,臣妾也好愛你的。”流蘇說著開始啜泣。
“對不起,流蘇,寡人不是有意的,寡人答應你,再你主動找寡人之前,寡人都不會再碰你,別傷害心了。”洛溪溫柔的把流蘇擁在懷裏親昵地安慰。
“謝謝你,大王,我愛你,臣妾很愛你,流蘇很愛你,洛溪。”流蘇回應著。
***
“娘娘,這是宮主給您的。”一個陌生的宮女不知用了什麽辦法進了百花宮,把手裏的絲帕低到了流蘇的手裏。
流蘇顫巍巍地展開了絲帕,上麵的字跡清晰可見。
這次的名字姓氏大致相同,都姓‘納蘭’,對於納蘭一族在龜茲國的盤根錯節,流蘇就算沒有涉及朝堂,也是略有些感覺的。
像前麵的那些個朝臣一樣,以莫須有的罪名觸碰納蘭一族,洛溪的皇位恐怕也不會坐太久了。
從殺第一個人開始,流蘇就該注意到伊衡的意圖沒有那麽簡單,想不到伊衡竟然對龜茲國的王位垂涎三尺,她怎如此愚鈍,這麽久才察覺伊衡的意圖。
“流蘇。”流蘇聽到洛溪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自覺地藏起了絲帕,還好藏得及時,沒有被洛溪發現,流蘇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剛起嘛,流蘇,來,寡人帶你去個地方。”洛溪牽著流蘇的手走進禦書房,屏退所有人。
打開了一條密道。
“這是?”流蘇沒想到,自己整天見的禦書房裏竟然藏有她所不知道的密道。
“這是龜茲國建國時修的通往宮外的密道。”洛溪眉間有些凝重,“寡人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流蘇。”
洛溪頓了一下,“流蘇,若是有一天,寡人一手建立起來的龜茲國被人推翻了,宮門大破之時,你就從這裏逃出去,這密道一直通到城外,密道出口有寡人準備的金銀珠寶,流蘇的後半輩子也可無憂度過。”
“大王,到時候你不跟臣妾一起走嗎?你難道要讓臣妾獨自一人逃出去?”流蘇心下十分觸動。
“流蘇,寡人是龜茲國的大王,更是白氏家族的子孫,肩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算死也必須死在王宮裏,而流蘇你不同,不需要陪著寡人等死,寡人隻希望你好好地替寡人活著。”洛溪說著擁流蘇在懷裏,“記住寡人說的話,一定要替寡人好好活著,不然寡人死不瞑目。”
流蘇聽著洛溪對自己說的話,幾乎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流血,龜茲國快要被自己弄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