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為聘

愛明桀殿下

第八十九章 他瘋狂地想道:流蘇不會不愛他了吧

書名:帝為聘 作者:愛明桀殿下 字數:4844

紫沁拔下發間的朱釵放在流蘇的脖頸上,朱釵的一段劃破了流蘇雪白的肌膚,幾絲鮮血留了下來,“不想她死,你們就都給...”

紫沁還沒說完,一支從遠處飛過來的箭失貫穿了她的胸膛。

‘啊’,流蘇完全處在震驚中,那沾滿血跡的箭頭就那麽直勾勾地立在她的麵前,紫沁不瞑目的雙目圓圓地撐開瞪著流蘇。

“不要看,流蘇。”洛溪跑過去把流蘇深深地埋在自己的懷裏。

“你們都在這愣著幹什麽,快不快把這弄幹淨,沒看見都汙了王後娘娘的眼睛了嘛。”

洛溪打橫抱起流蘇就往百花宮的方向走。

“來,躺下歇歇,睡一覺就什麽都忘了,流蘇,寡人會在這陪著你,等你睡著了寡人再走。”洛溪把流蘇放在床上後,抽出床邊的錦被幫流蘇蓋上,握著流蘇的手。

“大王,櫻皇妃怎麽樣子?臣妾進宮也有一段時間了,好像好久都沒有聽說過櫻皇妃的事了。”流蘇心中有些疑問。

“流蘇,納蘭貴妃那件事情,是紫沁幫著其他人陷害你的,你要知道,寡人這一生就隻愛過你一個人,不管櫻皇妃也好,其他後宮女子也好,寡人都沒有放在心上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寡人以前是做錯過很多事,寡人不想你被寡人以前的事困擾,所以以後不要再問寡人這種事了,好嗎?流蘇。”

流蘇看到了洛溪眉間的傷感,溫順地點了點頭。

“睡吧,流蘇。”

洛溪感覺到流蘇呼吸細微均勻,一定是睡著了,輕聲輕腳地離開了。

洛溪身影離開後,流蘇睜開了毫無睡意的雙眸,“和蕊,你能告訴本宮關於櫻皇妃的事嗎?”

“娘娘,奴婢好多事情都是聽說的,也不太確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蕊吞吞吐吐,“娘娘,您就別為難奴婢了,大王不想讓您知道的,萬一讓大王知道是奴婢偷偷告訴您的,奴婢的身家性命不保啊。”

“沒事的,和蕊,起來說,有什麽事本宮幫你擔著,你就放心地說吧。”

“是,奴婢遵命。”和蕊把自己的聽聞都一一告訴了流蘇。

***

朝臣們今天都發覺了大王的臉色不太好,似乎隨時都會動怒的樣子,所以在遇到大王需要群臣諫言的時候,大家都適時的采取了回避,很少有人發言的,但是一個人除外。

納蘭丞相每次都滔滔不絕地說著,納蘭修好幾次都向他老爹使眼色,可是納蘭丞相完全當做沒看見,繼續自顧自地陶醉於自己的言論中。

“納蘭丞相,歲月可真是不饒人,丞相也到了該考慮一下怎樣安享晚年的事了吧,丞相都一把年紀了,還整天為朝事奔波,讓寡人這個後生晚輩都無地自容。”洛溪壓抑著胸中的怒氣,這個老東西居然敢管他的家事,還把紫沁那個曾經傷害流蘇的瘋女人偷偷地放出來,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大王放在眼裏。

“臣僭越了,微臣知罪,請大王賜罪。”納蘭丞相聽到大王說那些話,想是大王知道自己偷放紫沁的事,跑來怪罪自己了。

“丞相何罪之有,快起來吧,丞相一族為龜茲國做的貢獻是全天下皆知得,寡人剛才隻不過是體恤丞相而已,丞相誤會寡人的意思了。”這個老東西說到底寡人還真是不敢明目張膽地降罪於他。

納蘭家族在龜茲國根深蒂固,就算寡人現在的勢力比納蘭家族大,要連根拔起的話,絕不是什麽易。不過這次讓他知難而退就好,還好他沒有正麵見過流蘇,不知道流蘇的真實身份,如果再有下次他真是讓流蘇受到了什麽傷害,寡人就算拚的玉石俱焚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還有其他事可啟奏,若無事就退朝吧。”洛溪可是迫不及待地要回去見流蘇呢。

***

百花宮

“流蘇,寡人回來了,好想你。”洛溪一回到百花宮就把流蘇抱在懷裏。

預想中的笑臉沒有見到,流蘇眼角的濕潤刺痛了洛溪的心,“怎麽了,流蘇,告訴寡人發生了什麽事?誰這麽大膽,居然敢讓你這麽傷心,寡人殺了他。”

“大王,你愛臣妾嗎?”真的為了她,他放棄了他始終寵愛的趙櫻嗎,這麽說,她一直以來都誤會他了嗎,他真的是有苦衷的嗎,她不禁輕笑自己,竟是如此地可笑?

“寡人愛你,寡人最愛的就隻有你一個,流蘇你要寡人怎麽做,你才會相信寡人的心呢?”

“大王,如果江山跟臣妾之間做個選擇,大王你會選誰呢?”流蘇的眼睛裏充滿了希冀。

“寡人會選你,這個給你,你拿著,以後你喜歡怎麽用就怎麽用,寡人的江山都是你的。”洛溪想也沒想就把龜茲國的傳國玉璽交給了流蘇。

“大王,你不要對臣妾這麽好。”流蘇握緊手裏的玉璽埋在洛溪的懷裏哭泣,她想到自己被伊衡利用去傷害洛溪,心裏就止不住地難過。

洛溪低頭親吻著流蘇的臉頰,吻過她的淚水,吻過她的紅唇,手開始不安分地順著衣領滑進。

流蘇想起自己身上的痕跡,去抗拒洛溪。

“沒事,沒事,寡人今天不碰你。”洛溪規矩地從流蘇的衣服裏伸出了手,替流蘇整了整衣襟,溫柔地嗬護著。

洛溪難得的規矩地抱著流蘇睡了一晚。

***

“流蘇,醒了。”流蘇一睜眼便看到洛溪的俊臉毫無距離地挨著自己的臉頰。

洛溪在流蘇臉上一通親吻,一直親吻到脖頸處,伸手去解流蘇的衣帶。

流蘇握住了那隻在自己腰間不安分的手,“大王,該去上朝了。”洛溪的手呆愣在半空,臉色顯得有些鐵青。

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是啊,寡人該去上朝了。”怎麽又被拒絕了呢,他隻不過是靠近她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舉動,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是有正常的需求,想做那種事有什麽不對,他了解女人的特殊情況,可流蘇怎麽一直都拒絕他,讓他覺得自己跟流蘇的關係似乎又要回到過去了。

接下來兩三天的時間內,流蘇都沒有讓洛溪碰自己。

洛溪開始胡思亂想,雜亂的思想充斥著他的大腦,他竟開始亂想道:流蘇是不是不愛自己了,這個瘋狂的想法,讓他的心再也無法平靜。

他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他必須馬上確認一下,流蘇還是他的。

洛溪不斷地在心裏告訴自己,流蘇一定是他的,流蘇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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