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澤旻就在無限焦躁中度過了,曉鷗雖然感覺有點異樣,但一直認為是他工作太累的緣故,什麽心思都沒想。
第二天,在醫院睡了一晚的汪洪就呆不住了,堅持要出院,他說沒病沒痛的住什麽醫院,隻不過血壓高了一點而已,鄉下人可不會在意那麽多。曉鷗實在沒轍,也隻好隨了他。
辦理出院手續時,一向細心的澤旻特地詢問了醫生,醫生說他隻要按時吃藥控製血壓,不要受太大的刺激,就沒有什麽問題。澤旻有些擔心,汪洪是要去上海祭拜莎莎,難免會激動一下,不知道到時候會怎麽樣,而且,回到上海勢必會讓曉鷗知道自己跟周芸的事情。
澤旻感覺自己就像躺在車輪底下,前滾是死,後滾也是死。他疲憊地捋了一下頭發,唉,我現在已經擔心不了這麽多事情,也隻好隨機應變。
汪洪簡單地收拾了下行禮就跟著女兒女婿出發了。回到上海,汪洪跟他們一起住進了公寓。曉鷗現在的甜蜜是裝不出來的,他責怨老天帶走莎莎的同時,也感謝老天終於肯賜予曉鷗幸福。而對澤旻這個女婿,他也沒什麽意見,如果能把婚事辦辦,那他就更稱心了,人老了,也就這點指望。
時間已經接近中午,澤旻開始著手三人的午餐,曉鷗搶下圍裙說,“你該上班去了,家裏我來打理…”她生疏地給自己係上,“昨天一天沒去,公司沒個主持大局的人豈不是亂套了?”
“拜托,金城那麽大一個集團公司絕對不會因為總裁缺席一天兩天就倒閉好吧!”澤旻完全不把曉鷗的嚇唬放在眼裏,他兩手環著胸膛,故意看著曉鷗手忙腳亂,“我沒接手的時候,爺爺還不是因為身體而去新加坡修養了幾個月麽,也沒見金城發生什麽事情。”
“也對,”曉鷗舉著明晃晃的菜刀,“有周芸在麽,她一個女強人能扛起半邊天。”
澤旻知道她在開玩笑,可是內心的火氣卻莫名地湧上來,他凶著臉說,“別提這個女人…”
“好啦,不提不提,你愛去不去,我切菜。”砧板上傳來有規律的刀切聲,話說為了不讓澤旻小瞧,這幾天回家,頓頓飯都是她做的,在給老公測驗之前先讓老爸提提意見。
“曉鷗,周芸她…”澤旻深呼吸一下,一想嶽父正在客廳看電視,要是曉鷗知道後鬧起來豈不是刺激了嶽父麽,他立刻調轉槍頭,“周芸她學的就是管理,所以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會的,沒有什麽大驚小怪…”他上前從後麵摟住曉鷗的纖腰,自己平息剛才的怒火,“以後不要提她了,我們是我們,她是她,現在她是有爺爺撐腰才會這麽囂張,金城我自己能打理好,我隻是不想讓爺爺難過,僅此而已。”
曉鷗舉著刀麵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頭,“知道你韜光隱晦,知道你精明能幹,我說總裁大人,別打擾我做菜,身上背個蝸牛我怎麽施展手藝?”
澤旻無奈地笑笑,這個時候也隻有曉鷗能把他逗笑了,“好吧,我去陪你爸,需要幫忙喊話。”
曉鷗比了一個OK的手勢,繼續切菜。
(親們不好意思啊,魚魚要出差,31號回來,這兩天的更新看情況而定,請大家體諒一下嘍,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