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你進去之後呐?”濯青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
白戈臉色微紅,“我進去之後吧。。。就聽見水聲,我就趴在屏風後瞧了瞧,結果就見到師弟在洗澡。“
濯青沒在說話,眼中很有深意的向朝歌瞧去,朝歌一張臉也不知是氣的通紅還是羞得通紅,但是白戈那臉絕對是因為興奮而紅的。
“之後,我本來想先退出去的,結果絆到了屏風腿上,結果就摔進了師弟的浴盆裏。“白戈說的很無辜,表情也很無辜,濯青卻是冷笑,心道,”你騙誰呐你,你怎麽絆屏風能絆到別人的浴盆裏,真是好技巧啊!“
“所以,你們後來就打起來了?”
白戈搖了搖頭,“我摔進去之後,一時緊張,就像是人突然溺水一樣,都會撲騰兩下的,所以我就撲騰了兩下,結果就摸到了幾下師弟。。。”
濯青真想罵他一句,你這個借口很尷尬好嘛!你丫的是一個蚌精,是個蚌!你還溺水!你還撲騰!
但是架不住白戈自己不要臉啊,“所以我又連忙解釋,但是眼睛被水弄的有些痛,有些看不清,我本想爬出浴盆,一不小心卻親到了師弟!”
濯青一口茶水噴了出去,白戈躲閃不及,被洗了個臉,白戈伸手抹著臉上的水,濯青平複了下心情,開口說道,“我以為你還會撲騰兩下。”
白戈沒有接這話茬,濯青心想朝歌啊朝歌,你真是倒黴,遇見了這麽一個活撲硬上的癡漢。
“這次你們該打起來了吧?”
“啊。。。沒打起來,我隻是單方麵的被打。”白戈笑嘻嘻的說道,就連濯青都想打他,長得挺正派的,這怎麽竟走歪路子。
“你要是單方麵的被打,朝歌怎麽也會被埋了起來?”濯青開口問道。
白戈又撓了撓頭,濯青一看就知道,這貨又要開始轍了,“我不能幹挨打吧,我得躲啊,我躲啊躲啊,一個腳滑,一伸手就把師弟也拽倒了。”
“你確實狡猾。”濯青說道,白戈又笑了笑。
“那你打算怎麽賠吧!”這事情白戈交代的自己是那麽的無辜,她也不好上綱上線,畢竟身份在這呐。
一聽濯青讓他賠,白戈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是容光煥發啊,“我保證收拾好,在重新種上一院子碧情花。”
“你還要來!“朝歌終於開了口,不可置信的說道。
白戈說道,“自然,在下犯了錯,當然要彌補。“
朝歌的眉被氣的都抖了起來,咬著牙說道,“你不用來,我會把院子弄好的。”
“那可不行,我怎麽能如此麻煩師弟,這事情就是我的錯。”白戈回絕道,是打死都要往我這荒園鑽啊!
“我說我來就我來。”
“我說不用便不用。
“白戈!”
“師弟~”
濯青看著甩袖離開的朝歌,開口說道,“你這種方法,看來不太成功啊!”
白戈撓了撓頭,“額。。。一時沒控製住。”
濯青皺了皺眉,對白戈勾了勾手,白戈湊了過去,濯青小聲問道,“你真看上我這小徒弟了。”
白戈點了點頭,“我見他的第一眼,就仔細的端量過了,從長相,到身材,都是我喜歡的類型,經過之前的確認,我就更加肯定了。”白戈倒是誠實了一回。
“除了身體上符合你的審美,你有其它的走心的能說服我的嗎?”濯青問道。
“我一看他,我就想扒了他。”簡直是黃暴的回答,濯青忍不住又說了句,“給我一個走心不走腎的回答。”
白戈一臉無辜,“很走心啊,我一見他,就想睡他,這不比什麽都走心。”
濯青白了他一眼,這孩子沒救了,揮了揮手,白戈向後退了退。
“你來是來哈,不許在對我小徒弟動手動腳,如果讓我小徒弟留下什麽心理陰影,我就讓你的身體留下陰影。”白戈聽濯青如此說,連忙道謝,“上師,你放心吧,我一定控製。”
“好,一定要控製住你體內的那頭猛獸。“二人這算是說定了。
當晚,濯青猶猶豫豫的敲開了朝歌的房門,看著還沒睡的朝歌,開口說道,“這個,其實有人喜歡是好事。”
朝歌無力的看了她一眼,他怎麽不覺得是好事呐。
濯青自然感覺到他眼神中的幽怨,替白戈解釋了兩句,“雖然白戈有些亂來,但是為師覺得他那人還是可以的。”
“他給了師父什麽好處?”朝歌開口問道。
濯青一瞪眼,“你師父是那種人嘛!師父都是為了你們的人生幸福考慮。”
“有他出現,我的人生沒幸福。”朝歌說道。
“好了,好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別想太多。”濯青沒有成功的退了出來,洛長河看著無功而返的濯青,開口說道,“你就別什麽事都摻和了。”
“我可是你們的師父。”
“師父大人你還是高高在上吧。”
第二天白戈果然來了,朝歌剛打開房門便見到白戈,白戈笑嘻嘻的揮了揮手,朝歌的房門砰的就關了上。
白戈將手放下,一麵收拾院子,一麵說道,“我心中的猛獸啊,請你沉睡吧!”
白戈在時,朝歌是絕對不會出門的,而白戈這院子一收拾起來就沒了完,硬是從飄雪的冬季收拾到了落葉的秋季。
濯青看著今天依舊早早來了的白戈,開口問道,“我這院子,你還想怎麽收拾。”
白戈悄聲說道,“這都大半年了,師弟他氣消了吧。”
“後天中秋,你過來吧,他到時候肯定不會躲在屋子裏。”濯青放了信,白戈感激的道,“謝謝上師。”
“到時候別做出格的事哈!”
“好嘞。”
中秋佳節,荒園這又多了一個客人,那便是白戈。白戈可是盼了這一天盼了好久,終於又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朝歌師弟了。
朝歌本來正和洛長河談笑正歡,斜眼一瞟走來的白戈,臉上的笑容瞬時就收了,別過了臉去。
白戈走到二人跟前,掃了一眼不理他的朝歌,隻好向洛長河搭話。
洛長河配合的說了幾句話後,就撤走了,剩下的二人迷之沉默。
“師弟,我來了你是不是不高興啊!”白戈簡直就是在明知故問。
“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我就是喜歡你。”這一記直球差點沒打暈朝歌。
“而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所以很多地方都做錯了,讓你生氣了,對不住啊。”白戈的聲音有些失落。
朝歌心中無奈,不知道要怎麽回話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