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言被濯青說的一愣,“什麽鬼?什麽叫性別不同,無法戀愛,搞笑呐!“當然這些都是如言心裏的吐槽,畢竟對於公主她還是一百二十個尊敬的。
“公主,咱說話別兜圈子好不好,你知道的,我這腦袋裏是一條直線。”如言開口說道,眼巴巴的看著濯青。
濯青歎了口氣,“誒,我覺得白戈有了心上人了。”
如言不願相信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濯青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沒看見這雙慧眼,什麽都逃不過他的。”
如言無語,我沒看見慧眼隻看見了一對赤紅的眼睛,而且這眼睛還是櫻祭上尊的,當然這些話是打死,就算打不死都不能說的。
“那他心上人是誰啊?”如言泄氣的問道,這公主就不能好好說話。
“這個嘛。。。”濯青就有些為難了,心想我本來是好心好意的想要為了幫如言打探敵情,結果我派出去的人成為了如言心上人的心上人,這到底是在幫忙還是在拆台,就連濯青自己都有些搞不清了。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嘛,反正喜歡誰都不是喜歡你。”濯青慌亂的有些口不擇言。
如言隻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還是來自自己最親近的人,不甘心的一聲吼,“我就是想知道,我倒要看看她是什麽貨色,有多漂亮,有多優秀,怎麽就能讓白戈師兄他看上。”
濯青看著外麵練劍的朝歌,連忙捂住了如言的嘴,“你小點聲你。”
但是看著如言不甘心的樣子,濯青一邊打量著外麵的朝歌一邊說道,“額,他比你要高一些,眼睛要大一些,膚色要黑一丟丟,頭發要長一些,嘴唇比你要薄一些,你是圓臉他是瓜子臉。”
如言一聽,鬱悶的說道,“那我豈不是完敗。“
濯青搖了搖頭,“有一點你贏了,他胸要比你小,這點你一定要相信我。”
如言向自己的雙峰掃了一眼,”也許白戈師兄不喜歡胸大的呐!“
濯青想了想,也有這個可能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掌握不住的,但是看著失落的如言,開口安慰道,“你換個角度想一下,白戈他是個蚌,你跟他睡了你就等同於跟蚌睡了,你跟蚌。。。睡了。。。懂嗎?”
如言看了濯青一眼,突然懷念起從前那個安靜的,孤獨的,有氣質的公主了。
入夜,濯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睜開眼,將床頭放著的寶塔拿到了手中,盯著那跟玩具一般的寶塔,一陣發呆。
“師父,你在裏麵過的好嗎?”
“師父,我在外麵過的挺好的。”
“南竹生了一對龍鳳胎特別的可愛,朝歌他被一個男人惦記上了,作為他的師父,我一點都不擔心,哈哈。”
“師父,我好想你啊。”
濯青在外麵說著俏俏話,塔裏的櫻祭則是時時刻刻承受著扒皮碎骨般的疼痛。
寶塔內彌漫著金光,櫻祭盤膝坐在中間,垂著頭,長發落到了地上,表情痛苦,這金光給他帶來了無盡的痛苦。
每當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金光就會不斷的往他的身體裏鑽去,硬生生的將他翻滾的血液給止住,讓櫻祭覺得自己下一刻便會爆體而亡。
而侵入腦中的金光,則讓他的神經時時刻刻的承受著難以想象的折磨與痛苦,讓他一時也不得安生。
“青兒!!!”櫻祭仰頭一聲痛苦的大吼,濯青便是他此時此刻唯一的支撐。
濯青並不知道這塔內的玄機,如果知道自是不會同意掌門將櫻祭收進去的。
掌門自是知道的,所以之前寧可去不朽閣借了窮鍾,也沒有用上這寶塔,寶塔會不斷的磨損櫻祭的法力,是硬生生的那種吞噬,但是此時櫻祭走火入魔,這法力對他來說就是有害之物,所以這法力要不得,而這寶塔便是最好的選擇,既能困住櫻祭,也能壓住他,讓他不落魔道,到最後還可以救他一命,當然前提是櫻祭他能夠承受的了。
第二日,沒有睡好的濯青,一早就奔了南竹的住處,想要從兩個小寶寶的身上,找到點精神慰藉。
可是當她精神飽滿了,回到荒園的時候,卻是傻了眼,自己這好好的一院子的花折了大半,弄得到處都是,還有很明顯的打鬥痕跡。
濯青終於怒了,“是誰敢來我荒園撒野!”濯青憤怒的吼道。
下方一處碧情花的屍體下,傳出一聲悶悶的聲音,“師父,是我。”
濯青一愣,隻見朝歌衣衫不整,灰頭土臉的自那碧情花的屍體下鑽了出來,低著頭一副委屈的,生氣的,認錯的模樣。
他起來之後,又是一個身影從裏麵鑽了出來。
濯青一看,咬著後牙槽說道,“人家都鑽苞米地,你們禍禍我這碧情花,是要氣死我嘛!”
白戈撓了撓後腦勺,一身白衣上滿是泥土,有些尷尬的說道,“下次注意。”
朝歌爆發了,指著白戈就吼道,“你給我滾!”罵著還不解氣,撿起地上碧情花的屍體就對著白戈砸了過去,扔了過去,揚了過去。
濯青看傻了眼,這到底是怎麽個情況啊!
白戈也不還手,躲過了碧情花的屍體卻是躲不過那飛天的泥,濯青看不下去喊了一嗓子,“給我住手,你們兩個,滾過來。”
濯青說完氣衝衝的進了屋,翹著二郎腿坐了下去,低眼看著灰頭土臉跟進來的二人,隻說了一字,“說!”
朝歌悶聲生氣,不肯開口,濯青隻好向白戈看去,白戈也就隻好開口解釋了。
“是這樣的,我想著自從我上次來賠禮道歉也過了些時日,所以想來確認一下,師弟他有沒有原諒我。”白戈開始有條不紊的捋著事情的經過,朝歌依舊是悶聲生大氣。
“來到的時候,我喊了兩聲,沒人回答,我便自做主張的進了來,這是我不對,還望上師見諒。”濯青瞥了他一眼,“說重點!”
白戈又心虛的笑了笑,“進來之後,我就挨個屋的敲了敲門,都沒有人回答。”
朝歌一個冷眼就對著白戈瞪了過去,就連濯青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寒氣,怨氣,白戈仍淡定的裝作沒感覺到。
“最後我就敲了敲師弟的門,聽見裏麵有動靜,我想應該有人,所以我就推門進去了。”濯青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總覺得有大事發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