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禾禾問道,“你要不要去掌門那裏看看具體的情況。”
櫻祭搖頭,向屋內走去,“我在這裏陪著她。”
櫻祭進來的時候,真絕色已經將濯青的傷口全部處理好,又被修禾禾喚了出去。
修禾禾師徒二人互相看了看,修禾禾安慰真絕色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這就是她的命,你去準備消癢水,給她敷在傷口上,我去熬一副恢元湯。“
師徒二人又出去為濯青準備湯藥去了。
櫻祭坐在床邊,修長的大手將濯青的手握在裏麵,目光看著濯青又好像是在看著別人。
很快真絕色就回來,沾著碗裏的湯藥塗在濯青的身上,又過了一陣修禾禾端著湯藥進來。
櫻祭主動接過湯藥,修禾禾向真絕色使了個眼色,二人又退了出去。
櫻祭舀出一湯匙藥放在嘴邊吹涼,小心翼翼的向濯青的嘴裏喂去,他的長發垂在被子上,柔軟的散開。
真絕色守在門外,修禾禾則向自得山飛去。
“掌門,可查出了什麽?“修禾禾落在大殿前,直接推門而入,大聲問道。
殿上坐著的掌門和殿下的文若上師,還有葉龍還有刑堂的堂主以及薛寧山都向修禾禾望去。
文若上師會在這裏完全是因為須盡歡的軟磨硬泡。
葉龍當然是出自關心還有千顏的吩咐。
掌門沒有回答修禾禾的話,開口問道,“究竟是何毒?”
修禾禾上前走到跪著的柳思瑤身邊,憤怒的指著她,“你好惡毒,居然用散仙下毒。”
聽到她提到散仙,這滿座的人都是震了一驚,除了被質問的柳思瑤,她根本不知道散仙是什麽,可是從其他人的反應來看,這毒必定不尋常。
柳思瑤連忙搖頭開口解釋,“我不知道,毒不是我下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散仙。”
修禾禾聽她如此說,更加氣憤,取出柳思瑤的那把劍就對著她砸了過去,“還狡辯,這毒就下在劍上,這劍難道不是你的,難道不是你用它一劍一劍的刺在濯青的身上。”
柳思瑤的額頭被劍砸的通紅,麵對著修禾禾的質問反問道,“如果是我下的毒,怎麽會下的如此明顯,當場就被發現。”柳思瑤扯著通紅的脖子說道。
她這一說,修禾禾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反正你逃不了責任。”修禾禾一甩袖向一處空著的椅子坐去。
掌門開口說道,“好了,禾禾,那散仙可有解法?”
修禾禾無奈的搖頭,聲音低沉的說道,“無解。”
就連她都說無解,眾人也明白那濯青這條修仙之路算是斷了。
“先將她帶下去,宋刑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掌門對著下方首座的刑堂堂主說道。
宋刑點頭,“掌門放心。”
柳思瑤一聽掌門將她交給宋刑,立刻驚恐的喊著,“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刑堂,毒不是我下的,我為什麽要去。”可是她的反抗並沒有任何作用。
她身邊的刑堂弟子將她提了起來,向殿外走去。
柳思瑤頭發披散不斷的搖著頭,喊道,“毒不是我下的,你們冤枉我,你們冤枉我。”
柳思瑤就這樣叫喊著被帶出了大殿,宋刑也退了下去。
之後見事情暫時也沒有什麽發展,葉龍和文若上師都退了下去。
“你去看看下麵的弟子有沒有亂說話的。”掌門對著薛寧山吩咐道。
薛寧山便謹遵吩咐出去檢查去了,這下整個大殿就剩下了掌門和修禾禾。
“櫻祭他怎麽樣?”掌門向修禾禾問道。
“還算鎮定,他說濯青本來就無法修煉,掌門你可知是什麽意思?”得到的回到依舊是,“這件事,你不必知道。”
一時沉默,修禾禾這才反應過來,這殿上不就剩下她和掌門兩人了嘛。
修禾禾忍不住掩嘴偷笑,正所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當下修禾禾立即起身向掌門走過去,卻見掌門站起了身,撿起地上的劍說道,“我拿去研究一下,禾禾你自便。”說完變扔下修禾禾走了。
修禾禾在空蕩蕩的殿裏,生氣的跺著腳,“明顯是在躲著我嘛。”氣憤的飛回了自己的向陽山。
掌門看著那金光閃閃飛走的身影,搖了搖頭。
文若上師回到了翠山,便見在山上入口處那裏守著他的須盡歡。
須盡歡一看師父回來了,連忙問道,“師父,怎麽樣了?”
文若的臉色蒼白,聲音文弱,“暫時還沒查出來什麽。”
須盡歡抓著文弱瘦弱的手臂焦急的說道,“我是問濯青怎麽樣了?”
文若看著自己的這個徒弟,還真是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最後他隻說出了一半另須盡歡安心的內容,“性命無憂。”
聽到這句話後,須盡歡鬆開了文若的手,提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師父,你可以帶我去看看她嗎?”須盡歡裝可憐的看著文若。
但是這次一向對他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師父卻拒絕了他,“她現在在向陽山那裏,需要好好休息,更何況櫻祭上尊他應該不希望有人去打擾。”
聽到師父提起上尊,須盡歡想了想沒有在提這件事。
而葉龍回到倒長峰的時候,千顏也等在他的院子。
沒等千顏開口問,葉龍先說道,“性命無憂。”
千顏則沒須盡歡那麽樂觀以為性命無憂就是沒有事,所以他開口問道,“但是?”
葉龍知道瞞不過他,坐了下來,捋著花白的胡子,皺著額頭,“但是,她無法修煉了。”
看著即使聽到這個消息也依舊是麵不改色的千顏,他還真是有些佩服自己的這個徒弟。
“那凶手找到了嗎?”千顏繼續問道。
葉龍看著他,“你覺得凶手不是柳思瑤嗎?”
千顏搖頭,“太蠢。”
葉龍理解他的意思是說如果真是柳思瑤的話,那柳思瑤就太蠢了,在自己的劍上下毒,親自動手,後來濯青當場毒發,如果真是她做的簡直就是自己承認了一般。
“沒有任何線索。”葉龍也覺得應該不會是柳思瑤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