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外麵進來的是聶展平。
肖亦雄狐疑地看著他,“聶少,找我有事嗎?”
聶展平坦然一笑,“玉玉需要我,所以就來了。”
肖亦雄眼眸裏的陰冷氣息,遽然變冷,“我不需要,不想挨揍,立刻離開這裏!”
聶展平自顧自坐下,二郎腿翹著,“臍帶血樣本,有興趣嗎?”
聶展平的話引起了肖亦雄的警覺,“臍帶血樣本?你有線索嗎?”
聶展平看著麵色焦急的肖亦雄,眉頭一挑,“對,你求我,就告訴你。”
肖亦雄看著一臉認真的聶展平,氣血急速向上湧。
公報私仇的家夥,睚眥必報的人。
他微微咬著唇,深吸一口氣,“好,我求你,如果你能找到那份珍貴的臍帶血標本,我可以把整個海集團都給你。”
聶展平星眸閃耀,誇張地笑著,“哇偶,我沒聽錯吧,這是一代梟雄出來的話嗎?”
肖亦雄沒理他,微微閉了閉眼,“聽見了,還裝!”
這幾年聶展平恨透了肖亦雄,是夏梓玉讓他放下了恨。
心裏放下但嘴上不饒他,“怎麽,肖少要老婆孩子熱炕頭,公司都甩給我啦?”
肖亦雄自嘲地笑了笑,“玉玉離開這5年,我想了很多。
什麽對我最重要?
不是人人畏懼的地獄惡魔,也不是叱吒風雲的冷麵梟雄。
我就是我,夏梓玉的丈夫,果兒和二寶的爸爸,老爺子的兒子。
如果這個基礎崩塌了,其他的一切對我來都不重要。”
聶展平驚奇地看著肖亦雄,“覺悟高,你變了,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肖亦雄,不過,我喜歡。”
肖亦雄欣慰地裂裂唇,“是玉玉讓我改變了很多,讓我成長,想開了很多事。”
聶展平撇撇嘴,沒好氣地道,“行了,在你倆麵前我吃狗糧都快撐死,放過我吧,別給我強塞了。”
肖亦雄直言,“快點告訴我,臍帶血樣本在哪裏。”
聶展平白了他一眼,“我要是知道,早拿出來給玉兒獻寶了。隻是有些線索而已,聽不聽?”
“當然聽,看。”
聶展平垂眸沉思片刻,幽幽地道,“誌豪以前是影旗下的藝人。
被關到莊園後,就與公司解約了,但是他的經紀人一直不離不棄,在外圍幫他。
這兩,影安全部發現他頻繁往返國內和東南亞地區,非常反常。
聯想到玉兒,再加上,昨晚上,你跟左雅婷爆出出軌門事件,我猜這裏麵一定有人做局,很可能就是肖誌豪。
所以,我把他的經紀人給你帶來了,要殺要剮,刑訊逼供,你拿手。”
肖亦雄拍了拍聶展平的肩膀,“謝啦。”
聶展平和肖亦雄見麵就是掐,針尖對麥芒,第1次夏梓玉不在場的時候,如此和諧,很是稀罕。
聶展平笑了笑,打電話讓汪海把經紀人帶了進來。
經紀人從進到皓月會所,站在頂層VIP包廂外,差不多猜到了即將要麵對肖亦雄。
此時已經嚇得戰戰兢兢,縮著脖子,腿直打抖。
肖亦雄淩厲的寒眸,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掃視了兩遍。
經紀人眼神躲閃,手緊緊揪著衣角,心虛地等待發落。
聶展平站在一邊看著氣場強大的肖亦雄,暗暗腹誹,誰被他這樣盯著,精神遲早崩潰。
果然,還沒等發話,經紀人就情緒失控跪了下去,“肖少,我,我全都,別殺我。”
肖亦雄不滿地反問道,“我有要在這裏殺你嗎?”
他特意咬重了‘這裏’兩個字,就是在警告經紀人,殺他易如反掌,但不會髒了自己的地方。
經紀人深知肖亦雄的毒辣狠戾,嚇得語無倫次,邊磕頭邊答道,“肖少,我全招!
我知道夏梓玉是您的夫人,她和二少之間的交易我是不讚成的,我人微言輕,隻能按他的意思去辦了。”
肖亦雄臉上的急躁一閃而過,站起身,走近經紀人,“肖誌豪和玉玉之間有什麽交易?詳細!”
經紀茹點頭,“二少讓夏梓玉離婚,分你一半財產。”
這個情況肖亦雄已經想到了,隻要能救果兒,能滿足。
但是,經紀人後麵的話,差點沒把他氣死。
“肖少,二少要夏梓玉離婚後嫁給他,再名正言順把所有財產轉給他,看著你痛苦不堪,心碎難過,最重要是惡心你。”
肖亦雄一言不發,瘮饒危險氣息,徹底籠罩在整個包廂裏,“繼續!”
經紀茹點頭,“二少吩咐我,這兩在市區內準備一場規模宏大的婚禮,新娘就是夏梓玉。
而且還讓我在東南亞邊境上買了一座安全保衛級別特別高的別墅。
他那是給新娘和家人準備的。”
見冷梟沒有話,繼續吐槽,“雄哥,據我所知,夏梓玉已經答應二少的交易,承諾三內跟你離婚。所以婚禮準備的特別著急。”
肖亦雄努力壓製住內心的煩躁,答非所問道,“肖誌豪偷了醫院的臍帶血,你知道藏在哪裏嗎?”
經紀人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二少有幾個黑衣人手下,是謝杏芳在境外的餘黨。
這件事,應該是讓那些人做的。”
肖亦雄有些失望,看經紀人的信誓旦旦,不像是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