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蝶園,張媽正在準備早餐。
肖亦雄問了問夏梓玉的情況,聽聞昨晚回來一切都好,終於放下了心。
夏梓玉還在睡覺,肖亦雄帶著阿奎去了書房,交代一番,盡快查出昨晚不雅事件的來龍去脈。
阿奎走後,肖亦雄想到那些照片,心裏越發煩躁。
魏巍在醫院陪梁坤,不便打擾他,就給齊打電話。
此時,網上關於肖亦雄和左雅婷的緋聞消息,已經鋪蓋地滿飛了。
齊也關注到,正在處理。不過數量大,有些是外網發的,徹底清理需要時間。
一個多時後,阿奎終於回來了,麵露難色,“老大,昨晚上,左雅婷被人下了迷藥。
初步確定是紅酒,您要不要也檢查一下?”
檢查個屁呀,事情擺在這,他肯定也被人下了藥,否則,怎麽會神經大條、意識全無,還躺在左雅婷的床上。
飲料有沒有問題?夏梓玉會不會出事?肖亦雄心慌意亂,拔腿上了樓。
進到臥室裏,床上沒有人,夏梓玉站在窗前,雙肩一抽一抽。
肖亦雄大驚失色,慌忙上前,關切地問道,“玉玉,你怎麽哭了,出了什麽事?”
聽到問話,夏梓玉轉過身,淚流滿麵。
肖亦雄腦中警鈴大作,糟了,怕啥來啥,昨晚上應該有人在飲料下了藥,會不會把她怎麽樣了?
俊顏驚慌,雙手在她身上摸著,眼神慌亂無比,“玉玉,有哪裏不舒服嗎?告訴我。”
夏梓玉抬起手,朝他身上打去。
肖亦雄直接懵逼,什麽情況?夏梓玉為何要遷怒與他?
看著茫然的臉,秀顏嗤笑一聲,拿出手機在他眼前晃,“肖亦雄,我真是看錯了你,竟然背著我,跟舊情人鬼混,你對得起我嗎?”
肖亦雄舒了口氣,看來多慮了,不是下藥惹的禍。
他接過手機掃了一眼,據理力爭,“玉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昨晚上我被人下了藥,雅婷也是,一定有人做局陷害。”
夏梓玉冷笑一聲,“肖亦雄,你別賊喊抓賊了,肯定是你一手操辦的。
你處心積慮把我騙回蝶園,獨自抱得美人歸,可真會算計!”
這個鍋肖亦雄可不背,寒眸圓瞪,認真地道,“也許你不相信我,當昨晚上下藥的人絕對不是我。
如果我跟左雅婷有什麽,這5年內早都發生了,不會等到現在。
再,昨晚上是你邀請她來的,我之前不知道,不可能提前做準備。”
夏梓玉白了他一眼,“你什麽意思,難道還怪我了。我請她來吃飯,不是請她跟你上床。
明明是你看到她,舊情複燃,還想狡辯。”
肖亦雄氣急地打斷夏梓玉的話,“出軌的帽子你可不能給我帶,這個罪名我不背。
玉玉,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我絕對不可能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夏梓玉眼眸泛紅,不依不饒“肖亦雄,我眼睛裏容不得沙子,既然你跟舊情人死灰複燃,好,那我成全你,我們離婚!”
肖亦雄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能不能理智點,我不離婚!
好不容易才重聚,能不能安安穩穩在一起,不要被他人利用?
我向你保證,昨晚上,做這一切的人一定別有用心,目的就是拆散我們。
我們不要上當,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
夏梓玉料到肖亦雄不會輕易和她離婚,內心煩躁,“肖亦雄,你不離,是不是!”
肖亦雄麵色嚴峻,認真答道,“絕不離婚!給我點時間,我會查清楚其中原委。”
夏梓玉嚶嚶地哭了起來,“什麽都沒有用,昨晚上你跟左雅婷上床的事,總是真的吧。
我不管你們為什麽躺在一個床上,但是你們睡了,還上了新聞熱搜,我絕不原諒。”
肖亦雄氣的想殺人。
大清早都是什麽糟心事啊!
左雅婷睡了就睡了,又不是第一次,最多給她點錢打發了。
可他怕夏梓玉鬧。
這不,現在就是一副無理取鬧的樣子,氣的肖亦雄頭疼。
關鍵是,無論怎麽解釋,丫頭就是不信,他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魏巍從醫院回來了。
他見阿奎接羚話慌慌張張離開,一直沒回去,意識到夏梓玉可能出了問題。
打電話問清楚,覺得這裏有蹊蹺。
照著夏梓玉的性子,眼睛裏容不得沙子,肖亦雄與前女友藕斷絲連的事,定會讓她很傷心。
魏巍放心不下,交代給保鏢照看梁坤,急急匆匆地趕回聾園。
肖亦雄看見魏巍來了,歎了口氣,指指臥室,“你去問問情況吧,我快憋屈死了。”
魏巍點點頭,進了臥室。
此時,夏梓玉正坐在床角,一個人抹眼淚呢,期期艾艾甚是可憐。
魏巍站到她的對麵,慢慢蹲了下來,抬眸瞅著淚眼婆娑的丫頭,輕聲問道,“玉玉,到底怎麽回事兒?給我吧。
我是你娘家人,永遠站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