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小姐請說。”掌櫃的連忙道。
“我這次來,是想跟掌櫃的討一樣東西。”夏瑾神秘秘的,衝掌櫃的招了招手,掌櫃的上前。
夏瑾將手中的茶盞放下來,伸出食指沾了些許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三個大字:假死藥。
掌櫃的一看,臉色忽的一變,頓時緊張了起來,人也往後退了兩步:“小姐要這東西做什麽?”
“做什麽你不用管,你隻需拿給我便可。”夏瑾又端起茶盞,手微微一傾斜,茶水一下子灑了出來,弄得滿桌子都是,先前寫在桌子上的字,全都被這茶水衝沒了。
“錦兒小姐,不是我不給您,實在是這藥鋪沒有這種藥啊。”掌櫃的趕緊說道。
“有沒有,隻要掌櫃的自己心裏清楚,我隻給你兩天時間,兩天之後,我會按時來取。”夏瑾不容掌櫃的爭辯,撂下一句會,語氣堅決。
“錦兒小姐,您這不是為難我嗎?那種東西可是禁藥,咱們這裏是正經的藥鋪,是真的沒有。”掌櫃的看起來有些焦急,隻得不停地解釋。
夏瑾冷眼看了一眼掌櫃的,嗤笑一聲,道:“劉掌櫃在這個藥鋪當了近二十年的掌櫃了吧?當年不過一個窮小子,如今都已經家財萬貫,妻妾成群,那些錢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劉掌櫃應該比我心裏更清楚,從前我們一家都在京城,所有的賬目都是劉掌櫃一人說了算,如果我對賬目提出疑問,劉掌櫃覺得我爹會不會調查這裏的賬目?”
夏瑾的話,好像一顆顆石子,不停的砸著劉掌櫃心裏的防線,頭上那層層細汗慢慢匯聚在一起,滴在地上,也滴在他的心裏。
“錦兒小姐,我……”劉掌櫃有些慌了。
“劉掌櫃放心,隻要我拿到東西,你的事情我一概不問。”夏瑾道。
劉掌櫃心裏在做著劇烈的掙紮,違禁藥品若是被查到,不死也要脫一層皮的,但是,如果不拿出來,自己這麽多年來的安逸生活,從此以後,就化為泡影,自己那麽一大家子,很可能就要露宿街頭,思來想去,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兩天之後,錦兒小姐還來這裏,我一定將您要的東西拿來。”劉掌櫃心裏一橫,說道。
夏瑾很滿意劉掌櫃的表現,不過這件事情能成,還多虧了在宮心月成婚前,自己看的那些給宮心月做嫁妝的鋪子的賬本,其中就有這個藥鋪。
翌日,宮心月又讓香巧去夏府遞了信,請夏瑾到水舞花魂。
水舞花魂夏瑾也是聽說過的,據說哪是不少的文人雅士掙相去的地方,卻不知道,這名震潮州的水舞花魂的東家,竟然就是宮心月。
進到水舞花魂的那一刹那,夏瑾都已經驚呆了:“心月,你真是太讓我意外了,這地方真的好美,我都不願意回去了呢。”
“大姐若是喜歡,就留下來多住一些日子。”宮心月也是滿心歡喜。
“還是不要了,我怕自己也會樂不思蜀,等回到家中,看什麽都覺得不好,那就麻煩了。”夏瑾開玩笑地說道,惹得宮心月一陣輕笑。
停了片刻,夏瑾道:“心月,你今天不會就隻是讓我看看你這鋪子,這麽簡單吧?”
“大姐果然聰慧,不過大姐是不是忘了,你當初說過,要見一見他的。”宮心月說著,臉上竟然浮上了一模嬌羞,粉嫩的臉蛋兒,像打了一層胭脂一樣,不過有麵紗遮蓋,也不曾讓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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