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夏瑾說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宮心月像著了迷一樣,每天都在琢磨著這件事情,就連赫連乾也覺察出了宮心月的不正常。
看著宮心月在後院一坐就是半晌,一動不動,一聲不吭,赫連乾不免有些擔心:“月兒,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宮心月微微愣了一下,繼而笑了笑,輕輕依偎在赫連乾的肩膀上:“阿乾,你說我們以後會過什麽樣的生活?會不會是男耕女織?”
“我怎麽會讓月兒受那樣的苦。”赫連乾輕聲道。
“我並不覺得苦,找一個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可以一起去看最美河山,俊秀山水,每天都隻為阿乾一個人烹茶……”
宮心月滔滔不絕的說著,眼睛中那別樣的興奮,讓赫連乾眼神不由得一緊,那樣的日子,自己身處在這個世子的位置上,到處都是內憂外患,也許永遠都沒有可能了。
“月兒,我答應你,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給你你想要的生活。”赫連乾捋著宮心月烏黑的長發,思緒萬千。
自從答應了宮心月,幫她脫離世子府,夏瑾也是茶飯不思,每天都是憂心忡忡的,生怕宮心月會因此而遭難。
這天,夏瑾接著探望宮心月的名頭,才來到了世子府門前,偏巧碰到赫連乾外出,依舊是那銀色麵具遮麵,俊朗之中,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神秘感。
夏瑾一時看的入迷,隨著走動,赫連乾腰間那黃玉玉符和青竹柳絮扇墜兒碰撞在一起,叮叮當當的,發出清脆的聲音,煞是好聽。
這樣的男人,讓夏瑾著迷,心醉,心中也漸漸升起一抹不平來,像這樣的人中龍鳳,也隻有自己這樣的人才配的上,心月雖然溫柔,卻太過軟弱,她是應該早些離開世子府。
看著赫連乾的馬車漸行漸遠,夏瑾的心也隨著去了,直到馬車消失不見,夏瑾方才回神,扭頭又看了一眼那高大的門閥,竟直接走開了。
夏瑾來到一家藥堂金安堂,這是夏家自己的產業,掌櫃的見到夏瑾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來,現在誰人不知道,自從大小姐嫁給乾世子之後,夏錦這個過繼女,就成了夏家的寵兒,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是長了個心眼兒。
“錦兒小姐,您怎麽來了。”掌櫃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抹小胡子,顯得十分精神,會說話似的眼睛,給人第一感覺就是精明。
“你認得我?”夏瑾一愣。
“認得,認得,您現在可是老爺的掌上明珠,怎能不認得呢,錦兒小姐,您裏邊兒請。”掌櫃的笑的兩眼都眯成了一條縫,把夏錦迎到了茶室,奉了茶。
夏瑾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便低下頭來飲茶,能做的了這麽大藥鋪的掌櫃,必然是有幾分本事的,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立刻去將茶室的門合上:“錦兒小姐,您到這兒來,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夏瑾抬頭看了一眼掌櫃的,輕輕點了點頭:“的確有些事情要勞煩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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