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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句話在軍隊裏尤為通用。
林川雖然人小,卻是全國的武術冠軍,並且作為第三批女子特警部隊的隊長在全世界的反恐組織都享有盛譽。
曾經和厲莫庭也有過較量,可惜慘遭失敗,卻依舊贏得了厲莫庭的肯定。
她本人因為極喜歡說教的緣故,低調的選擇了回軍隊當個指導教官,雖然有些大材小用,但本人願意,也是無法。
林白淺和另一個女孩被分入了三班,因為出自同一個新兵營,很快的便產生了所謂的戰友情。
“你們四個剛來,對特警隊可能不是很了解。我們每年都會篩選最出色的組員成立防暴小組,並活躍於各地。如果你們的成績讓人滿意,也不排除新來者居上的可能。”
“到了這,就別再抱著僥幸心理,我們幹的都是些生死的活,隻要稍有疏忽,那就是丟了命,沒有猶豫的機會。”
林川侃侃而談著,底下的組員們依舊站的挺拔,軍姿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不曾動搖,讓她們四個新兵十分的羨慕。
做了簡單的講解之後,林教練分別給每個班都分配了一天的任務量。
在老兵們眼中最為基礎的體能訓練,對林白淺卻像是天方夜譚。
她聽到那個像是天文數字般的三千,嚇得腿都軟了。
與她一隊的那個姑娘也嚇白了臉,如果是學校裏的那種訓練,八百米一千米,她或許沒問題,不過三千,還不如讓她去死。
“我給你們四個人一周的時間來適應這裏的生活,這一周內,我不會刻意的去強求你們做出的成績,但一周後如果跟不上進度,我會為你們準備好懲罰的。”
在軍隊的這些天裏,林白淺的身體狀況好了許多,雖然不夠完全的健壯,但卻也能抗下些許重壓。
林川的確還算是比較通情理的,給了她們一個喘息的時間,隻是這時間之後,林白淺卻沒有足夠的自信,自己能夠不受到懲罰。
三千米跑開始的時候,她的速度雖然算不上前麵,但也湊合在中等偏後。開跑了十多分鍾後,她就已經是滿頭的大汗,濕透了迷彩訓練服的後身。
又過了十多分鍾,雙腳的力氣漸漸下了下來,速度也不受控製的慢了下來。看著身後的人紛紛超過了自己,她卻隻能虛浮著腳步,就有些沒了信心。
跑步不僅考驗的是耐力,還有意誌。一旦自己在心裏選擇了放棄,那麽她也就相當於不可能再跑下去了。
隊伍被甩下的人越來越多,林白淺作為第一個脫隊的新兵,不得不說臉上無彩。
其他的人雖然被甩下了幾圈,卻還是使勁的挪著腳步,不服輸的超前動著,但她卻是一p股坐到了地上,晃著頭堅信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三千米的路程,她隻跑了一千二百米就結束了一切。
“三班到我這裏集合!”林川拿著計數表等著最後一個成員軟下身體後,招呼著她們過去。
大家穿著粗氣,已然沒了力氣,卻還是努力的保持著軍姿的姿態站在她的麵前。
林白淺雖然累個半死,卻已經沒了軍姿,軟了身子。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怎麽回事?半個月了,還給我這麽個爛成績,還想不想進特警隊了?”
她說完瞥了眼林白淺,新人雖然能力不行,但這麽差勁的,說來她還是第一個看見。
“晚上每人載重跑c場兩圈,不達標不準睡覺!解散!”
即使解散了暫時休息,大家的臉色卻依舊難看。載重跑c,聽起來像是開了恩惠,但她們都清楚,林教練所謂的載重是怎麽回事。
“你還行嗎?額頭上都是冷汗!”一個皮膚曬得有些發古銅色的姑娘走過來,瞧見林白淺的臉色,擔憂的問道。
她們都是從新兵過來的,如今也不過混到了小老兵的地步,年歲相差不大,大家倒是談的比較來。
“沒事,謝謝你。”她勉強的笑了笑,眼前的女孩很是和善,讓她生出幾分好感來。
“班長!教練讓你過去一下!”另一個女孩站起來對著她的方向喊道。
和善的女孩離開後,林白淺隨著她離去的方向望去,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誰瞪了她一眼。
最初的一天過得很快,基本的體能訓練之後便是一些槍械的講解。
她聽得很是認真,倒不是對這些又興趣,而是想多了解一些和厲莫庭有關的東西。
她對他的思念,也隻有聊靠這些來得到些慰藉。
厲莫庭已經多日沒有正常進食了,除了跟著其他警官跑現場就是在資料室裏一泡便是一天。
他的這種“刻苦”的學習生活,就連向來和他不對付的夏仲寧都看不下去了。
“我以局長的身份命令你放假兩天,回家去休息!”他抽走厲莫庭手中的文件,冷硬的說道。
無論如何這人畢竟是警局裏難得的外用資源,要是出了什麽問題,他這個局長也是出不了兜著走。
“我還有工作。”被夏仲寧搶走了手裏的東西,他不悅的說道。
和回家相比,他倒是更想留在警局裏。
“不行回家!不然陸廳該說我虐待員工了!”夏仲寧拒絕的徹底,搶來的東西藏得更往後了。
像個怕自己東西被別人偷走的小孩,與一任局長的行為差之千裏。
被趕著出了警局的厲莫庭走在街上,卻沒有半點回家的**。
稱之為家,或許還有些過了,那隻是一處暫時居住的房子,僅此而已,冷清的沒有人氣。
在街角轉了許久,他拐進了唐錦年開的酒吧。
最近這段時間,酒吧的生意倒是蒸蒸日上,即便是這樣的白天,想去光顧的人也不在少數。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晚上七點才營業呢!”服侍小哥把他堵在門口,一臉的歉意,心裏卻腹誹著又一個沒長眼睛的。
厲莫庭瞥了他一眼,雖沒言語,甚至連眸底的情緒都不曾浮現,卻讓那人生生打了個冷顫。
麵對著全然陌生的人,他向來沒什麽話說,因而隻是頓了下腳,便又往裏麵抬腳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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