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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P備案號:湘B2-20100081-3互聯網出版資質證:新出網證(湘)字11號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10]129號
在強行拘捕時,李卓又表現出與之不同的茫然,恍若剛剛並不是他自己一般。
一切都如厲莫庭所推測的一樣,犯人的確是這個李卓。而後期的調查發現,這個李卓有雙重人格,並且還是遺落下來的家族病。
而之所以他能夠成功的誘拐,並不是他的技術有多高超,而是他相貌過於老實,孩子不曾設防。
當塵埃落地,眾人的心裏不由都鬆了口氣。
這起案子或許不是最難辦的一場,但卻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一次。本該在校園裏馳騁玩耍的孩子,轉眼變成了一堆屍骨,讓人見了寒心。
案件結束後,厲莫庭整理著文檔,其中一張掉落到了地上。彎腰去撿,卻在對上那張孩子天真的笑顏時,瞳孔緊縮。
匆匆將剩下的放進文檔袋,轉身出了警局大門。
帶著室內的陰冷,暴露在刺目的陽光下,厲莫庭禁不住眯起了眸子,顯得格外慵懶。
就這樣什麽也不做的看了會兒太陽,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十多秒後,電話那頭響起一個很是活躍的男音。從聲音判斷,年齡並不大。
“呦!首長有何指示啊?”對方歡快的問著,那明媚的語調聽了讓人舒服。
厲莫庭的目光有些深遠,似是看著前麵又似隻是漫無目的的瞧著眼下。
“我要你查兩個人,盡快。”
而此時的家中,林白淺正在瞠目結舌的看著多日未見臨時造訪的毛毛,還有她身邊的所謂的未婚夫。
“林小姐你好。”那人倒是自來熟,也不避諱著毛毛就要去握手。
“呃你好,請稍等一下。”
林白淺歉意一笑,隨後把跟個沒事人似的毛毛扯到了一邊,“毛躍然小姐,請解釋一下,你的未婚夫為什麽會在我家?還有你什麽時候有的未婚夫啊,我怎麽不知道?”
對方聽了,卻是無奈一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毛家和南家是世交,而這人是小時候兩家訂的娃娃親。當時不過是小孩子玩鬧,誰知道大了以後,這南城突然就找上了門,要她履行未婚妻的職責。
“我也很愁啊!”毛毛歎了口氣,“這家夥一根筋,我說什麽他都不聽。”
之前她消失那幾天,不是躲秦長壽,而是為了躲這個便宜未婚夫。
林白淺瞄了眼站的筆直的男人,小聲問道,“那禽獸怎麽辦?你們真就這麽結束?”
說實在的,看著他們兜兜轉轉這麽久,說不心急肯定是假的。但這畢竟是別人的感情,她也隻能暗自希望兩人之間別再有什麽爭執了。
能夠遇到喜歡的人,並且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自己,這是多麽低的概率。她是過來人,自是最清楚那段時間的難熬和心酸。
“唉,你們兩個還真是對冤家唔…………嘔!”
林白淺喟然一歎,卻不想話到了最後變成了輕嘔,嚇得毛毛也顧不得自己的事了,趕緊扶著她去了衛生間。
鏡子裏倒映出的臉,很是蒼白。她壓下那陣嘔吐感,剛想說沒事,卻不想再次發出難聽的聲音。
接連幾回,卻都是幹嘔。兩人起初都想著是不是吃錯了什麽東西,直到毛毛突然十分不確定的問了句,“小白,你不會有了吧?”
她這一問,林白淺頓時腦子就是一懵。然後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進來的月事似乎有一陣沒來了,整個臉慘白慘白的。
毛毛一見她這幅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哪不妥,於是趕緊道,“你等等,我下樓給你買兩個驗孕棒去。實在不行,明天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而此時的林白淺隻覺得大腦空蕩蕩的,整個人不知所措起來。
隻要想到懷孕,就會想起當時的那些情景,還有那些傷害。明知道如今已經不同以往,那樣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但她還是止不住的顫抖,就像那驚弓之鳥。
緩了好一陣,才漸漸鎮定下來。她拽了拽毛毛的袖子,緩緩道,“我沒事,可能隻是不舒服。你別多想,先去解決你那個便宜未婚夫的事。”
毛毛畢竟是她的好閨蜜,看她那麽不舒服,囑托了她好好休息便拉著那人出了門。
當大廳再次空檔下來,林白淺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雙手死死的抓著腳踝,目光卻是呆滯的看不清情緒。
她以為她已經釋懷,但如今看來,刻印上的傷痕是無法輕易抹去的。即使如今生活殷實而幸福,但曾經的悲傷卻不曾消減分毫,隻是埋得更深罷了。
是夜,暗沉的光亮就如同白熾燈下某人的心境。厲莫庭回家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小女人像個困獸般縮成一團,旁邊的雪球可憐兮兮的嗚嗚叫喚著,聽得他心髒揪得厲害。
快步上去,入目的便是她蒼白的臉,“白淺你哪裏不舒服,我們去醫院!”
他當機力斷,卻被柔弱無骨的小手拽了回去。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因為保持一個姿勢坐了很久,她這一動作後,整個身子都軟軟的跌到了他的懷裏。
如此巧合的投懷送抱,此時的兩人卻沒有別的心思。
她說她沒事,厲莫庭自是不信的。伸手在她額頭摸了摸,確定沒有發燒,這才緩下心來。
“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他將她抱起來,蹙著眉說道。
懷裏的人實在輕的嚇人,她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啊!
“別去!”林白淺聽到醫院兩個字時突然很是激動的大聲說了一句,隨後見厲莫庭不解的瞧著她,她才反應過來,降低了聲調。
“我沒事,就是最近累乏的厲害,休息一陣就沒事了。”
喉間上湧的惡心感讓她不敢再多言,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讓男人瞧去了端倪。
但厲莫庭向來觀察入微,又怎麽看不出她的強顏歡笑呢?隻是不想揭穿她罷了。
這一夜,兩人雖睡在同塌,卻是第一次各懷心思的睜眼到天明。
而這樣的情形,又接連持續了幾日。
“白淺她怎麽了?”厲莫庭終究是看不下去的,但林白淺那邊守口如瓶,他又不忍心強問,隻好把矛頭轉移到毛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