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蘭傾傾的安排,所以這滿月酒雖然人不多,但是卻辦得很是精致,請來的人都是平日裏相熟且關係還不錯的。
太皇太後原本就不喜歡蘭傾傾,再加上景瑤又是女孩子,就算是她之前曾想過要顧及景曄的心思,但是景曄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去給她請安了,她的心裏也有氣,那些場麵上的事情也不想再去做,是以這一****隻推說身體不適,卻讓女官送來了禮物。
蘭傾傾心裏明白這些道道,隻是女官來了,那些場麵上的事情她也得做做,聽女官說太皇太後身體不適,便關切地多問了幾句:“不知母後是哪裏不舒服?可有請太醫看過呢?”
女官含笑道:“讓王妃記掛了,太皇太後她這也是舊疾了,平日裏將養著也不妨事,隻是近來,太皇太後擔心王妃的身體,又怕小郡主有什麽不舒服,隻是她一直在坐鎮宮裏,所以一直不能來看王妃。這病隻是舊疾,也早就請太醫來看過了,太醫讓太皇太後平日裏好生休息,養養便好了。”
蘭傾傾聽這女官把話說得透徹,卻也給太皇太後找足了麵子,這理由更是找得妥妥貼貼,她輕輕一笑道:“聽你這麽一說,我倒又放心了些。原本母後病了,做為兒媳婦無論如何也要到跟前侍疾的,隻是眼下瑤兒還小,我這身子也還沒有大好,怕是不能進宮侍疾了,還得勞姑姑多費些心,好生照顧好母後。”
女官素來知曉蘭傾傾是副什麽樣的性子,她這一番話也是說得滴水不漏的。
太皇太後說生病原本也就是個托詞,並沒有真的打算讓蘭傾傾去侍疾。
女官恭敬地道:“王妃的話我會帶到太皇太後那裏,想來太皇太後是能理解的。王妃的身子也不好,要多多休息才是。”
蘭傾傾的嘴角微微一揚道:“那是自然,有勞姑姑掛心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客套話,那女官這才走了。
紫儀有些不屑地道:“我瞧著那女官根本就是來得瑟的,難不成今日裏王妃還得進宮去侍伺太皇太後不成?”
她原本是景曄的暗衛,以前對太皇太後的印象還算好,自從跟著蘭傾傾之後,知道太皇太後對蘭傾傾不太好,她是站在蘭傾傾這邊的。
隻前她也沒覺得兩人之間會鬧出什麽事情,可是太皇太後這一次卻用子禍來害蘭傾傾,這手側看在她的手裏,那就不僅僅是惡毒了,還極為狠厲。
所以眼下隻要是太皇太後送來的東西好都會細細的檢查一番,然後對太皇太後派來的人,也就再也沒有什麽好感了。
蘭傾傾隻是淡淡地道:“休得胡說,母後的身子不好,基本的孝道又哪裏能少?”
她和太皇太後再不合,那也是皇族的事情,幾個丫環雖然是她的心腹,但是太皇太後的身份畢竟是擺在那裏的,還輪不到她們來說太皇太後的不是。
紫儀知道自己失言,當下抿了抿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