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蘭傾傾看來,這是兩人閨房中的樂趣,也不會讓其它人看見。
景曄定定地看了蘭傾傾半晌,蘭傾傾也含笑回看,他伸手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誆我讓我穿女裝,我原本也覺得沒有什麽不妥的,原本我在你的麵前也沒有太多的麵子和威儀,所以我在你的麵前怎樣都可以,隻是這事我還是覺得有那麽點虧,我若是在你的麵前穿了女裝,就算是你穿成男裝,那也沒有什麽,所以傾傾,你總歸得給我一個彩頭吧?”
“你要什麽彩頭?”蘭傾傾含笑問道。
景曄輕輕一笑道:“我要的彩頭,你是知曉的,你也知我這些日子忍得也頗為不易,於情於理,你也該獎賞我一些才是。”
蘭傾傾瞪他一眼道:“也不知你滿腦子想的是什麽。”
“我想我自己的媳婦又有什麽錯。”景曄說得理直氣壯。
蘭傾傾輕輕咬了一下唇後道:“太醫……”
“我知太醫說了前三個月不能****。”景曄打斷她的話道:“但是我也問過太醫了,可以換個姿勢,然後我再輕一點,就不會傷到寶寶。”、
蘭傾傾聽他的話說得極度無恥,她輕輕咬了一下唇後道:“不行。”
景曄卻將她摟得緊了些道:“我保證會輕一點,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吧!”
他這句話裏有了幾分撒嬌的成份,蘭傾傾的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誰能想到權傾天下,霸道又囂張的攝政王竟還有撒嬌的時候。
最最要命的是,他這事撒嬌的樣子分明又無比帥氣,不像往日裏那事痞賴的樣子,也不像在人前那副端著架子的樣子,這模樣有些呆萌,有些可愛,又有幾分無賴,卻偏偏讓她難以招架。
她的心一軟,嘴裏就不自覺地說了一個“好”字,說完之後她就會悔了,隻是後悔明顯已經遲了,因為某人已經衝到衣櫃邊拿衣服去了。
蘭傾傾一向知道景曄行事利落而且效率極高,卻沒有料到他在做件事情的時候竟也有如此高的效率,她的心裏也有些好奇,那幾件新做的女裝前幾日才送來,她讓齊月掛在櫃子裏,可是到現在她還不知道掛在哪個櫃子裏,可是景曄這架式,分明是無比熟悉的。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一點後不由得摸了一下鼻子,敢情她的衣服在哪裏,景曄都知曉?
她再後知後覺的覺得他平日裏忙成那副樣子,怎麽可能對她的衣服放在哪裏如此的了如指掌,攝政王大人果然和尋常人不一樣!這裏除了裝得下家國天下外,還裝得下她平日裏的所有的一切,這細致的心思,就算是她也要望塵莫及。
隻是他如此分心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蘭傾傾覺得這件事情就不用再深究了,因為再深究下去,她覺得景曄的威名怕是要不保了。
她還在恍神間,景曄已經把自己脫得七七八八了,已經將她的衣服罩了上去,隻是景曄比她不止高一點點,身材也不止比她結實一點點,撇開他的結實,他的骨架子就要比她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