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舒的話裏透出來了太多的信息,寧淺陌看了楚雲舒一眼道:“看起來太後和你的關係還不錯,她倒是什麽都敢在你的麵前說。隻是那些都隻是她的猜想罷了,你也不過是以訛傳訛。”
寧淺陌知道今日裏楚雲舒必定是出了手的,隻是在寧淺陌看來,楚雲舒所謂的出手不過是女子的一些小手段罷了,根本就上不了台麵。
楚雲舒微微一笑道:“寧相對王妃倒是極上心,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隻是我今日裏也可以明著告訴寧相,你若是再錯過今日的機會,那麽你以後就再敢沒有機會了。”
寧淺陌聞言眸子裏寒霜滿布,他對蘭傾傾的確是有感情,他是想擁有她,但是他並不會去對她去設計那些不入流的事情。
他冷冷地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寧淺陌平日裏給人的感覺便如春風撲麵,是極度溫和舒服的,可是此時臉一變,周身的寒氣一泄,楚雲舒的心裏便不由得生出了一分懼意。
她隻覺得他周身的氣場是那麽的強大,那麽的讓人心驚,她陡然明白她之前似乎有些看輕他了,他能夠依附顧府而生,在失去顧府之後,他依舊能屹立於朝堂之上,這本身就是極需要本事的事情。
她不由得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道:“寧相何必如此,我隻是在幫你罷了。”
“本相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寧淺陌的眸子裏冷得可怕,眼裏的寒冰似積了千年的冰霜,能將他在傾刻間凍成冰。
他說到這裏看了楚雲舒一眼道:“楚雲舒,本相不管你有什麽樣的父親,你若是敢傷害她一根毫毛,本相必取你的性命。”
楚雲舒的心裏升起一股極為特別的感覺,她隻覺得寧淺陌和外麵傳聞的完全不一樣,他和溫和這個詞語根本就沒有半點半係,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她倒將心裏原本隻是將信將疑的事情得到了證實。
她輕輕往後退了一步後笑道:“她的命真好,竟得到世間最優秀的兩個男子的關心,隻是她已經嫁人,寧相這副樣子不嫌做得太過了些嗎?你這副樣子,傳出去真的好嗎?”
寧淺陌淡笑一聲,眼裏的寒冰還沒有褪盡,隻是周身又如往日那般雲淡風輕,他緩緩站了起來道:“楚雲舒,你會為你今日裏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楚雲舒微微一笑道:“也許過幾日寧相還要登門來謝我。”
寧淺陌沒有再說話,而是緩緩朝蘭傾傾走去。
隻是他才一走開,楚雲舒便覺得渾身上下極度不舒服,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朝她的身上襲來,那種感覺讓她有些想抓狂,卻又沒有半點著力點。
她輕輕合了一下眼睛,以為方才的感覺不過是幻覺罷了,隻要再一睜開眼睛,那種感覺就會消失,隻是這一次她明顯覺得她似乎是想錯了,那種感覺不但沒有消息,反而來得更為強烈。
她甚至覺得她的身上更加的燥熱了,那燥熱的感覺讓她有些想要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