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景曄一本正經地道:“娘子是天,為夫是地,娘子說什麽便是什麽。”
蘭傾傾聽到他這句話臉不由得紅了,輕嗔道:“你是堂堂的攝政王,這樣的話以後萬不能說了,若是被人聽了去,我隻怕還要得了一個悍‘婦’的名聲。”
“無妨,我喜歡凶悍一點的‘女’子。”景曄說罷湊到蘭傾傾的耳邊道:“你也說了是悍‘婦’了,什麽時候才能成為‘婦’人啊?”
他這句話說得無比曖一昧,說完之後還在她的耳畔輕輕吹了一口氣,她頓時耳根子都紅了,扭頭看紫儀和紫涵,卻見兩人都在那裏掩‘唇’輕笑。
蘭傾傾當即伸手狠狠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扭過頭懶得理他。
無奈景曄皮粗‘肉’厚,蘭傾傾這一下雖然捏得狠了些,但是對景曄而言卻無異於在撓癢癢,完全構不成傷害。
景曄看到她那副又羞又怒的樣子,心裏倒更加歡喜。
隻是想起今日裏那些別有用心的算計,眸子裏又有了一分冷意,他的‘女’人,又哪裏容得下別人這樣欺負,上次在宮裏小產的那件事情之後,他因為事忙一直沒有出手,倒讓那些個‘女’人開始得意了,竟還敢再出手,他們真當他是吃素的嗎?
隻是今日裏是太皇太後的壽宴,倒也不好做得太過,讓別人吃虧也隻能是暗虧。
紫儀和紫涵這些年來見多了景曄冷血狠厲的一麵,還是第一次看到景曄這副樣子,兩人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顛覆了她們一直以來的認知,原來他們的主子,竟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
一行人來到舉辦壽宴的大殿時,那裏已經來了很多的人,當景曄帶著蘭傾傾緩緩走進去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朝景曄行禮道:“見過攝政王!”
蘭傾傾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光景,不由得微微一愣,景曄卻已笑道:“今日是母後的壽宴,諸位不必拘禮。”
眾人謝禮之後卻再無之前活絡的氣氛。
蘭傾傾一看這架式便知景曄在朝臣之中的威望極高,也知這些大臣們都有些怕他。
景曄拉著蘭傾傾在主座上坐穩之後,指著坐在寧淺陌對麵的男子道:“那個是右相秦追夢,和寧淺陌一樣,是本朝的少年才俊,他的學識並不亞於寧淺陌,很有些本事,隻是‘性’情稍稍有些怪異,然後還稍微小氣了一點。”
蘭傾傾聽到他這樣的介紹不由得想笑,卻也看了秦追夢一眼,卻見秦追夢此時正在那裏大吃特吃,完全不顧周圍的場合,別人還沒有完全開動,他盤子裏的菜就隻有一半了。
她看到他這般行徑,不由得輕輕一笑,秦追夢許是察覺到了蘭傾傾的目光,抬眸看了她一眼。
蘭傾傾這才看清秦追夢的樣子,他生的不發寧淺陌那般溫潤如‘玉’,也沒有寧淺陌那般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和寧淺陌比,他的相貌隻算平平,周身的氣質雖然儒雅,但是此時他的嘴上沾滿了油,看起來和儒雅實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