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師尊了呢?
司酒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又想,哦,這是夢嘛,夢裏本來就是稀奇古怪。
於是她也就很沒心理負擔的呼嚕著肩膀上那顆腦袋道,“嗯嗯,師尊在呢。”
總之就是不太想讓這個人難過。
青年抱了她挺久,久到司酒在這個夢境裏都開始昏昏欲睡,甚至還思維發散了一下,想著如果她在夢裏睡著了,會怎麽樣呢?會醒嗎?
可惜沒有機會讓她驗證一下,青年已經平複了情緒,抬起頭鬆開了她。
“你不記得我了是麽?”青年問道。
司酒被他那雙貌似有點濕潤的眼看著,內心湧起一陣愧疚,“啊——”她含糊的答著,伸出指尖好奇的碰了碰青年的眼睛,“你眼睛是紅色的噯,哦哦,美瞳?”
青年有些不高興的捉住了她的手,皺著眉,“師尊,你失憶了之後有點傻。”
司酒:“……哈?!!!”
小崽子以下犯上嗎?
須臾腦海裏又跳出一個念頭,以下犯上這個詞按在這人身上好像莫名的很適合。
這都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念頭?
“我叫沈星河。”他忽然說道,板著臉,“是師尊最疼愛的徒兒。”
司酒張大嘴巴,“哦?”
沈星河略有些暴躁的捏了捏她手指,有點凶的說道,“也是你的道侶。”
“哦……嗯?道侶是什麽?”
司酒說完,發現這個叫沈星河的美男用力的皺起了眉,但她怎麽感覺他的模樣更委屈了呢。
“也就是你!”他忽然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的說道,“也就是你……”
也就是你敢這麽對我而我還舍不得對你怎樣了。
要是換個人……不,要不是她,他也不可能有道侶。
沈星河認了命。
“道侶,就是夫妻,愛侶。”他說,“我是你男人。”
司酒:QAQ
這……這個夢也YY得太過分了嗲?她原來內心是個這麽悶騷的人嗎?
不然怎麽會做這種夢?
“師尊是不是以為自己隻是在做夢?”
司酒心猛地一跳,“啊?”
啊,我怎麽變得傻乎乎的?為什麽我在這個夢裏,思維和反應會這麽緩慢?
感覺腦袋裏空空的,又感覺腦袋裏好像有很多東西,腦袋隱隱作痛。
“師尊,這是幻妖的另外一種能力。或許你不記得了,曾經有一次我們去青城除妖,後來我們被一隻幻妖算計得挺慘,我把那隻幻妖捉住了,但當時莫名的就留了它的性命。
那時候不曉得是為何,但現在我知道了。
或許就是為了今天吧。
若不是它,我也沒辦法和你這麽順利的見麵。”
司酒默不吭聲的聽著他說。
沈星河看著自己從未看過的師尊這有點蠢的模樣,又覺得有點惹人憐愛,不由得把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一親。
司酒像是這才注意到她的手指還被握在人家手裏,更是被他的舉動弄得有點無措。
隻聽他又說道,“不過你別怕,我現在既然找到你了,那我很快就能到你所在的世界去找你。所以,你要等著我,這一次,不許再忘記我。”
說著他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司酒,鬆開了手,改為輕輕搭在了她肩膀上。
司酒發覺,他的氣質好像在這一分鍾變了。
然後她聽到他說道,“你要是敢忘了本座,本座找到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鎖在床上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來。”
緊接著他低下頭,幾乎可以稱作是‘凶狠’的吻了下來。。
司酒在越來越缺氧的感覺中終於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