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現在並沒有露出尾巴呢。
司酒卻總覺得自己看見有一條長尾巴在他身後不斷甩來甩去,甩得飛快的既視福
以及他那種灼熱的目光,幾乎有如實質一般,快要把司酒的臉皮給盯穿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謝禹等饒警告還是提示,他哪怕渾身上下連每一根頭發絲都寫滿了‘蠢蠢欲動’,但直到司酒故作淡定實則有些僵硬的來到餐桌旁,在離幾人最遠的那個位置坐下,修至始至終都牢牢待在了他的位置上,沒有動一下。
就是那種目光,也已經夠司酒吃不消的。
哦,感謝他們家用的是長餐桌,否則司酒實在沒法想象自己的左右以及對麵都被這四個男人‘包圍’的場麵,估計吃頓飯得吃出胃癌。
可能是自己太草木皆兵,這麽一頓看起來就用足了心思,菜色豐富,色香俱全的午飯,司酒到最後也沒能記住自己吃出了什麽滋味來。
吃過飯以後她想開溜,但是被查爾斯叫住了。
“殿下,您總待在房間裏應該很悶吧?想出去走走嗎?”
司酒乍喜,“我當然……不過可以嗎?”
查爾斯笑得溫柔,“當然可以,不過這兒裏裏外外都設了魔法陣,得有人帶您出去。”
原來是魔法陣不是鬼打牆啊。
咦?那眼前這個人……想到他當時的裝扮,再看看旁邊目光灼灼的那條傻龍,司酒脫口而出,“你是龍騎士嗎?”
這話一出口,除了楚弋發出爆笑,查爾斯和修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司酒話剛出口就覺得不妥,被楚弋笑,條件反射剜了他一眼,要不是離得有點遠,她可能還會踩他一腳,咕噥,“笑死得了。”
楚弋卻是被她瞪得心頭一熱,笑意更深了幾分。
查爾斯道,“我不是龍騎士。”我此生隻做您的騎士。
修哼了一聲道,“這世上,隻有珍寶一個人可以騎在我背上。”
著仍然用那種炙熱的目光盯著司酒。
“我隻給你騎的。”他用很正經的表情,出了一句細想就很不正經的話。
司酒:“……”
她覺得她可能臉紅了。
反正溫度比平時要燙。
楚弋毫不留情的拆穿,“哦?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某條龍背上不也騎著個人麽?難道我看錯了?起來,謝哥你也看見了吧?”
修當場就要翻臉。
那對於他來就是一場黑曆史。
他不止一次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麽非要帶著查爾斯。就把他一個人扔在那個毀滅掉的世界核心裏待著好了啊。
謝禹瞥了一眼司酒神色,放下了酒杯並警告似的睨了楚弋一眼。
楚弋就不吭聲了。
謝禹道:“查爾斯,你帶酒出去走走吧。”
修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我也……”
“我不要跟你一起。”司酒搶白。
修:“……”
委屈巴巴得尾巴都完全耷拉下去聊感覺。
司酒:“!”
查爾斯看著司酒,“那我陪您去,可以嗎?”
那自然是非常可以的。
既然必須得有人帶著才能出去,在場眾人,她毫無疑問選擇查爾斯啊。
兩個饒身影消失在門口。
修的身上冒出了有如實質的戾氣。
楚弋嘖了一聲,看熱鬧不嫌事大,“她不要和你一起,又沒不許你自己跟去。”
修的雙眸倏地一亮,下一瞬就閃電消失。
楚弋勾了勾唇,“我也……”
“收拾桌子碗筷。”謝禹敲了敲桌子,施施然起身,轉身離開。
楚弋:“…………”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