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的嬌妻不好寵

冉雨晨

第199章:一起放孔明燈

書名:吳少的嬌妻不好寵 作者:冉雨晨 字數:8181

司徒殷絕側過臉去,十層樓高的西餐廳落地窗外,自裏往外望去,遠處漆黑的夜幕中,一盞盞紅色的燈籠從下麵升騰上來,格外的炫目漂亮。

“那是…孔明燈”,上菜的服務員抬起頭望了望,笑著說,“再過些日子就是重陽節,附近的廣場上總有小販賣孔明燈祈福、許願”。

“很好看的樣子,殷絕,我們也去好不好?”墨寧溪心血來潮的說。

“好是好,不過你得先把牛排還有披薩全吃完”,司徒殷絕指了指桌上琳琅滿目的菜。

“我吃不完,就吃牛排好了”,墨寧溪用叉子直接叉起來放進嘴裏迅速的咀嚼完畢。

“真是的,小孩子一樣,哪像個做媽的”,司徒殷絕無奈的搖搖頭,點餐的時候就這個要吃,那個要吃,東西上來了,就什麽胃口都沒有了,真是浪費、奢侈。

“就是平時在小孩子麵前要做個好媽媽所以必須很小心,可是和你在一起就不用注意那麽多啦”,墨寧溪一點也不覺得慚愧。

司徒殷絕隻好讓服務員將披薩打包,結賬牽著她下樓。

夜晚的街上親昵的情侶們手挽著手來來往往,墨寧溪抱緊他的胳膊,望著路過的人們自己忍不住也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前不久她還在羨慕這樣的人,沒想到老天待她不薄,讓她也很快成為這類人中之一。

“殷絕,你看,孔明燈,幫我買一個吧”,墨寧溪都沒等他回答就跑到地攤邊上挑選了一個白色的孔明燈,“這個要怎麽放?”望了望四處許多放孔明燈的情侶,在尖叫聲中有的人放了上去,有的人掉了下來。

“隻要點燃下麵的蠟塊燒起來就會飛起來的,這位小姐,讓你男朋友幫你買一個吧”,擺地攤的大嬸笑道,“把願望寫在孔明燈上,願望就能實現。

“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公”,墨寧溪笑眯眯的看了看身旁的人,眼睛裏幾分得意,司徒殷絕微笑的結了賬,順便買了一支筆。

墨寧溪打開紙燈,剛要寫就見他灼灼的望著自己,一羞,不好意思的將他身體轉過去,“我在寫秘密東西,不許你看”。

“好,我不看就不看”,司徒殷絕好笑的說著目光卻忍不住好奇的往後窺探過去。

“不許看不許看,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墨寧溪緊張的趴在紙燈上。

“不看就不看,你們女人許來許去不就是男人、小孩嗎?”

被戳中心事,墨寧溪懊惱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我寫完了,你要不要寫?”墨寧溪抱著紙燈走到他麵前。

“我才不需要許願,這些都是你們女人愛玩的小把戲”,司徒殷絕掏出打火機,好笑不已,“你老抱著我怎麽點蠟塊?”

墨寧溪掙紮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將孔明燈向兩邊拉起來,嘴裏不忘提醒,“不許偷看啊”。

“我不看待會兒放上去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會看見”,司徒殷絕查看了一下風勢,拉著她走到一處較空曠的地方,隨便一點,不像其他人放的那麽困難,順著風輕易的就乘風飛上了夜空。

“哇,殷絕,你好厲害啊,一下就放起來了”,墨寧溪十分得意的趴進他懷裏。

司徒殷絕隻微笑的望著飄遠的通紅孔明燈,上麵滿滿的字還是有幾個落進他的眼底。

“還是想讓我早點恢複記憶嗎?”他斂眼望著懷裏的她。

“難道你不想嗎?”墨寧溪也望著他,她知道他應該也是想的。

司徒殷絕隻笑不語。

讓他早點恢複記憶,變回以前的吳亦凡,“可是溪兒你知道嗎,容貌也許是不可能變回去的”。

“容貌變不回就算了吧,這樣也不差”。

“呀,那個人好像是墨寧溪…”。

“原來是墨寧溪啊,怪不得我瞧著這麽眼熟”。

“她旁邊的是誰,好帥啊,不過她不是隻愛她逝世的丈夫嗎?怎麽這麽快就變心了?”

……。

越來越熱鬧的議論聲隨著人群湧了過來,六年前拿下最佳女歌手獎和最佳新人獎的演藝圈紅人突然之間嫁入豪門,曾經掀起軒然大波,縱然是過了六年,也還是有人沒有忘記過她。

有擠著簽名的,也有擠著過來八卦的,越來越刺耳。

“溪兒,我們走!”司徒殷絕推開人群,握著她的手狂奔在夜晚的大街上,車子還停在西餐廳裏的地下停車場。

轉過彎,司徒殷絕拉著她閃進小巷裏,躲過後麵人群的追逐。

“咦,人呢?”有不少人在外麵尋找著,“那個人真的是墨寧溪嗎,她看起來和那個男人很要好啊”。

“我還以為她很愛她丈夫呢,真是可憐她逝世的丈夫,留下那麽一大筆遺產給她,這倒好,方便她養別的男人風流快活”。

“你懂什麽,她丈夫都死了六、七年了,她還那麽年輕,另做打算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說人啊,就是太現實了”。

……。

議論聲漸漸遠去,擠在狹隘的小巷裏兩人都沒動,寂靜的彼此呼吸聲都能聽見。

透過外麵照進來的淡淡路光,司徒殷絕還是注意到她臉上有點發白,剛才的幸福和甜蜜因為那幾句話已經蕩然無存了。

“溪兒,還想去哪裏玩?”

“不用了,我有點累,我們回家吧”,墨寧溪從巷子裏走出來,留給他的背影略顯寂寥。

“在介意那些人說的話嗎?”司徒殷絕不是滋味的摟住她,安慰道:“你在意那些話做什麽,我就是吳亦凡啊,你從來沒有背叛過我”。

“可是…我不喜歡別人那樣說你…”。

司徒殷絕愣住,他以為她在乎的是那群人難聽的話中傷了她的自尊心,卻沒想又是為自己。

“殷絕,你可不可以…”。

“可以什麽?”

“算了,沒事,我們回去吧”,墨寧溪斂眼往車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車上放著浪漫的鋼琴曲,兩人卻是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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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被打開,司徒殷絕擦著滿頭濕發走出來,濕漉漉的發絲水順著臉頰滾了下來,毛巾又反複擦了擦,又望了望牆上的結婚照,蹙眉,長臂一展,手裏的毛巾拋開,隨手撿起茶幾上的煙盒、打火機,流暢的動作過後房間裏飄起了淡淡的煙縷。

手裏的遙控器按開,電視機裏播放著最新的財經報導。

房門被人打開,墨寧溪從外麵走進來。

“澈兒和冰兒睡了嗎?”

“嗯”,墨寧溪看了他一眼,淡白的光線中,眸中心事重重,“你還不睡覺?”

“好早啊”,司徒殷絕看了一眼牆上的表,“才十一點鍾”。

十一點鍾還算早嗎?墨寧溪實在不理解他的生理時鍾,瞥了瞥嘴,走到沙發後麵,望著他專注看著電視的眉眼,苦澀的張嘴:“殷絕,剛才澈兒和冰兒問我你為什麽會睡在我的房間裏…”。

“那兩個小鬼…真是…”,司徒殷絕笑著搖搖頭,人小鬼大。

“就這樣?”墨寧溪怔了一下,他就沒有其它的問題嗎。

“過來”,司徒殷絕邪魅的勾勾手指。

墨寧溪疑惑的走過去,他將手裏的煙丟進煙火缸裏,伸手一撈,帶進懷裏,扳過她的臉,慢慢的低下頭,他的唇很燙,吻得深切而長久,霸道的撬開貝齒,帶著甘冽的煙草氣息,瘋狂的掃蕩,墨寧溪一下就懵了。

直到她以為要窒息過去的時候,他才慢慢放開她,也頓時發覺自己完全酥軟在他懷裏,甚至不知何時,衣服已經被他褪去了一大半。

她驚了驚。

“別動……”,粗噶的聲音從胸口傳來,修長的指尖靈活的鑽進裙底…。

她第一次發現他的手法簡直熟練的可怕,她有些懊惱,卻控製不住一種難以名狀的舒暢掠過全身,太久沒有過這種震撼的感覺了。

“你…不是還沒好嗎?”

“好的差不多了”,最近實在忍的夠久了,他今晚一定要一次要回來。

墨寧溪剛要驚呼,卻被他落下來的吻全數吞噬。

他壓製多日的欲 望如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墨寧溪像茫茫大海的一隻小船,無力的跟著他這團海浪起伏、跌宕…,甚至到動情處,耐不住那股歡愉激動的滾出了眼淚。

額角和眼角的汗水順著發絲蜿蜒落下,砸在沙發上、地毯上、床上,印出一朵朵耀眼的水花…。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寧溪從激 情的昏迷中睜開眼似乎已經是大半夜了,他濕漉漉的發絲還搭在她後背上,俊容壓在她肩窩處,他一半的身體還壓在她背上。

墨寧溪咬著唇,全身酸痛到不行,水蒙蒙的雙眼望了望旁邊鬼斧神刀般英俊的五官,這個男人的欲 望簡直強大的可怕,她幾乎從來沒有清醒的時候這麽瘋狂過,她一進房,幾句話還不到就占有了她好幾次不說,還將她翻過身來以羞人的姿勢要了她好幾回,想起來都忍不住臉部火辣辣的燙。

她敢保證,這六年裏他絕對從不缺女人為他填補欲 望,雖然他說已經過去了,但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

她小聲的呻 吟了兩句,並沒有睡太沉的司徒殷絕又睜開幽亮的眸子,嘴角淡淡的彎起,翻了個身,墨寧溪隻覺得腰間一緊,驚呼聲中翻了個身,趴進他胸膛裏,一抬頭,對上他熾熱的視線。

高密度的溫度又傳了過來,墨寧溪禁不住全身一僵,“我…我好累…”。

“累嗎…?可是我不累”,微笑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腰部突然一沉。

“啊…你…”,墨寧溪眼眶一熱。

“你剛才不是說冰兒、澈兒問我為什麽睡你房裏嗎?就是為了這個”,司徒殷絕低笑的突然一個翻身,聲音有些沙啞,“你放心,我明天就會和她們相認”。

“真的嗎?”墨寧溪仰起頭抱住他,她還以為他一點都沒發覺她的心事。

“不過你得答應我明天別去上班了,因為我決定今晚還要和你繼續一整夜…”。

“什麽?!”來不及求饒,新一輪的天雷地火又蔓延開來。

整整一夜,纏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墨寧溪都不知道這一夜究竟持續了多少次,隻覺得他實在太厲害了,她還從來都沒見過這麽厲害的男人,不過要是以後再這麽折騰下去,她真懷疑自己會吃不消的。

不行,明天一定得和他商量一下才行,昏睡前,這是墨寧溪腦袋裏唯一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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