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自閉了。
她不想和sjb話了。
果然不同種族之間存在著巨大的文化差異和代溝吧。
難怪‘人妖殊途’,老祖宗誠不我欺。
謝禹看她一個字也不願意再多的模樣,抿了抿唇,也沒有再出聲。
房間裏一下子靜了下來。
半晌之後,當司酒開始感覺不自在了,他忽然站了起來,轉身大步走開了。
怎麽?這是終於忍不了了,準備要怎麽樣收拾自己了麽?
別,還真的……沒什麽緊張福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信心,就是覺得,他可能大概也許真的不會傷害自己。
還是被氣跑了麽?
那也挺好。
司酒猛地站起來,準備觀察一下地形和環境,看看有沒有戰術撤退(逃跑)的機會。
這是一間看起來很中規中矩的臥房。
房間空蕩蕩的,雪白的牆壁深紅的木地板,一張一米澳實木床,上麵鋪著深藍色床品,一股濃濃的性、冷淡風,一如這個不知品種的妖怪給饒感覺一樣。
司酒撇了撇嘴,朝右手邊的窗台走去。
飄窗高而寬,司酒想看看外麵的情形以及所在的高度,幹脆雙手一撐就爬了上去,然後推開了窗朝外探去。
‘咚——’
一聲巨響嚇得司酒一個哆嗦,還沒來得及轉身就感覺一條手臂卷住了自己的腰,把她瞬間從窗台上拖了下來。
她被緊緊箍進一個灼熱的胸膛裏,身後的人把腦袋死死低在她肩膀上,劇烈的喘息帶出灼熱的呼吸不斷撲在她肩上那塊的皮膚裏。
簡直……
“下次,讓我再看到你靠近這種地方,我就拿鏈子把你鎖起來,隻留給你三米的可活動範圍。
聽懂了嗎,酒兒。”
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咬牙切齒的,還有點發抖。
都什麽毛病?
司酒狠狠踩了對方一腳,她自己的力氣她知道,這一下下去,普通讓骨折。
但她現在可沒有什麽同情心,對方估摸著也不是什麽普通人。
果然,這足以把人腳指頭踩碎的力度隻換來那人輕‘嘶’了一聲,他的手以及他的身體卻一點都沒有動。
站得穩穩當當。
司酒怒火中燒。
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她從一開始的驚恐變成憤怒,憤怒又變成了憋屈。
“你給我放開!”
她嗬斥著,一腳又朝著他的腳尖踩下去,與此同時手肘不斷往後撞。
身後的男人這回終於往後撤了一步,鬆開了她。
司酒猛地轉身,揮手就一巴掌甩過去。
手腕被輕而易舉的抓住了。
她抬眼看到一雙極為冷厲的雙眼,緊接著那雙眼睛微微一彎,冷厲鋒芒仿佛都是錯覺,被一種懶散怠惰的表象所掩蓋。
此人嘴角挑起,衝她露出了一個帶著一絲痞氣的笑容,握著她手腕的那隻手一用力就把她拉進了自己懷裏。
司酒揚起另一隻手,便被他用空閑的那隻手也握住手腕一下子別到背後,緊接著順勢用這個姿勢連同她的手圈住了她的腰,讓她緊緊貼在了他胸膛上。
司酒想要抬腳踹他。
這人就像能夠預判她所有舉動一樣,已先一步用雙腿夾住了她的腿。
司酒:“!!!!”
第二次了。
她已經是第二次,被另一個用這種方式製服了。
她覺得她的肺要炸了,用一種仇恨無比的眼神,抬頭盯著這個男人。
對方原本是噙著笑的,但當他垂下眼,視線落在她唇瓣時忽然斂去了笑意。
“你的嘴……誰咬的?”
著話,他朝她低下頭來,似乎是想看得更清楚點。
司酒心裏恨得要死,眼裏精光一閃,就在他完全低頭湊過來的瞬間,她用自己的腦門朝著對方狠狠撞了過去。
‘嘭——’
眼冒金星,淚花狂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