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住手。”
已然來不及了,“沈星河”把司酒抱起來護在懷裏,正麵迎上麵前的逐華仙君。
“逐華,別來無恙啊。看到你金燦燦的內丹還好好呆在你體內,本座深感欣慰。”
話音落下,他一手摟著司酒,一手虛空一揚,一條黑色長鞭出現在他手中。
逐華目眥盡裂的看著“沈星河”,“果然是你這個小畜生。”
蒼寰和逐華後一步趕來,趕來就看到這麽個場麵。
“沈星河”身上的妖力濃到想假裝看不到都難。
而他手中那條妖氣衝天,充斥著血腥和不祥之氣的長鞭更是讓李承允記憶猶新。
但此刻這些都無法撩撥他的心神,因為他看到了“沈星河”懷裏的師尊。
衣襟完全被撕開,腰封都扯落了,嘴唇還破了腫了,充滿了剛被淩虐過的淒美的師尊。
李承允覺得自己的腦子要炸掉了。
“你竟敢如此輕薄師尊,沈星河你這個畜生,我當初那一劍怎麽就沒捅死你。”
“沈星河”不知道前情,當然對此毫無波動。但是李承允看師尊的眼神讓他心中戾氣橫生,長鞭一抖就直取李承允的雙眼而去。
他雖因在龍塚先是重傷,後又遇到這個世界的自己而被打得差點掛了,但是本身那一身通天徹地的境界不是白瞎的,加上過來這段時間他吞噬了不少妖物療傷,多少恢複了些。
他這一下迅疾無比又夾著無堅不摧之勢,李承允絕對接不下來。
下一瞬,蒼寰仙君的長劍在李承允麵前一擋,與長鞭撞出金戈之聲,把它蕩開了。
與此同時一手拎住李承允的衣領子就把他扔到了一邊。
長鞭一擊即走,乖順而又無害的收回到“沈星河”腳邊,看起來舉重若輕。
蒼寰垂下劍尖,虎口處卻發麻發痛,差點就要手抖。
他深深看向“沈星河”,“我果然還是小瞧了你。”
“放開小九,我讓你活著離開青嶽山。”
因為投鼠忌器,逐華仙君並沒主動攻擊。
剛才那一下小九舍身護他,差點受傷,不,已經受傷……簡直把逐華嚇得要暴斃。
“沈星河”嗬地一聲笑了,“區區一個青嶽山,本座想走便走,誰能攔本座?”
“本座不但要走,還要取了你的內丹再走。”
話音落下,長鞭已朝逐華卷去。
逐華暴跳如雷,“豎子猖狂。”
“星河停手。”司酒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沈星河”低頭看向懷裏的師尊,見她眼眶泛紅,神情焦急,也不知道是在擔心自己還是擔心她的師兄們。
此時逐華那裹挾著澎湃靈力的一劍已至。
“沈星河”忽然笑了,看也不看對手一眼,卻隻看著師尊,“師尊說停,本座停便是了。”
說著竟真的扯掉所有防禦,手中長鞭瞬間化為虛無,他雙手把司酒往懷裏一裹,隻給她撐出一個保護結界,自己卻毫不在意的以後背迎向了逐華的劍。
司酒瞳孔大張,“你瘋了!”說著奮力反抱著他,千鈞一刻之際催發了自己身上的保命法寶,結界瞬間開啟,又被逐華的一劍嘩的破掉。
“我想再看一次啊~”他笑得很是癡狂,任由師尊帶著自己朝旁一滾,再一次壓住了自己,讓開了那殘餘的劍氣。
司酒覺得他腦子真的有病。
說的話做的事,沒有一次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原來剛才不是幻覺,師尊真的會舍命護我呢。”他伸手勾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師尊的後腦,“本座很高興。”
言罷再次把她的腦袋扣下來,堵住了她的嘴。
逐華的戰無劍當啷掉在地上。蒼寰眼皮抖得快要飛出去了。。
李承允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