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這人可能天生是幹殺人越貨買賣的料。
這麽人滿為患,熱鬧非凡的狂歡盛典日,他竟然也能在這條海岸線邊找到一隅異常偏僻安靜的場所。
背後是高高的岩石遮擋,身前是不斷拍打著腳底下岩石的海水。
司酒被楚弋按在了這塊比雙人床還大的深黑色岩石上的時候,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
“要找一個和寶貝兒獨處的機會,可真不容易。”楚弋俯身看著她,眼底浮起笑意,“寶貝兒,想我沒?”
司酒任由他一手按著自己的雙手舉過頭頂,倒是難得的沒有回以微笑,“我答應阿禹在原地等他的,你這樣把我帶走,他找不到我會很擔心的。”
“這時候了,你這張小嘴都不說幾句我愛聽的話嗎?”他俯身,在她唇瓣懲罰式的輕咬了一下,“還讓他親。”
他跟我親親抱抱睡覺覺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司酒腹誹。
“我不管你和他有什麽秘密,有什麽過去。
反正,我不會放開你的。”
他摩挲著她的唇瓣,眼睛裏肆虐的是濃重的欲、念和深深的占有欲,這讓他本就深邃的眼眸,越發詭譎攝人。
司酒默了默,忽然說道,“你要走?”
楚弋的動作一頓,忽然輕笑出聲,“果然該說你和我心意相通?還是說你直覺敏銳呢?”
“你不打算帶我一起?”
“寶貝兒是舍不得和我分開嗎?你叫我一聲老公,我考慮考慮,說不定就帶著你了喲。”
“騙誰呢?”司酒說,“可是難道你就舍得和我分開?”
楚弋低下頭,埋進她的頸窩,貪婪的呼吸,悶悶的聲音,“舍不得。”
可是我更舍不得帶著你去冒險。
“你能不能等等我呢?”楚弋沒有抬頭,悶悶的,特別特別小聲的說。
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了,你能不能,不要和謝哥在一起?
可是他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麽立場對她做這樣的要求。
雖然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可是在大家一起相處的這段時間,不可否認的一點,她和謝禹之間的默契和熟稔,他們之間那種獨有的小習慣,她潛意識裏對謝禹的信任和依賴……甚至,愛戀。
越想,就越覺得痛苦。
“你說什麽呢大點聲?”司酒說。
可他卻不吭聲了。
“阿弋?你要一直這樣壓著我到什麽時候?我們回去吧,再等一會阿禹真的該急了。”
或許這句話是個導火索,點燃了楚弋最後的理智。
以至於下一瞬間,隻聽嘶啦一聲,司酒隻覺得胸口一涼,緊接著……
【檢測到即將進入限製級劇情。係統已強製下線。】
司酒:“……”
陷在極致的愉悅裏時,意識甚至都是混沌的。
所以司酒甚至都不知道謝禹是什麽時候來的,他和楚弋又是怎麽打起來的。
反正她醒過神來的時候,他們所在的那塊岩石都已經粉身碎骨了,而楚弋抱著她,待在了另外的一塊岩石上。
她身上裹著楚弋從空間扭裏匆忙取出來的外套,一雙白皙美腿卻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氣裏,外套本來能遮到膝蓋以上,偏偏一陣風吹過來,掀起了那一截衣擺,她腿根上的紅痕就這麽裸露在空氣裏。
那一瞬間,謝禹的眼神,真的是極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