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進府第二天,眾人尚且不知道,頭天晚上爺有沒有寵幸青玉閣的耿格格,但是四爺對伊爾根覺羅庶福晉的寵,眾人算是真正發自內心羨慕;
新人進府,四爺第一天,歇在青玉閣的耿格格處,第二天依照規矩,歇在扶雲閣的鈕鈷祿格格房裏。
按理說,兩位新人,都是萬歲今年大選新賜的格格,爺怎麽也是要在兩位新人處,各待3個晚上,兩位新人才算在府裏站穩腳跟;
而且要是有手段的話,新人還能留住爺歇7日的,這樣的話,便也算是徹底告訴眾人。
新人一飛衝天,在府中地位穩穩的了,少不得又是一個伊爾根覺羅氏。
再加上這次萬歲賜的兩位格格,都花一樣的年紀,容貌相比府中眾位女主人,各有千秋,這爺怎麽說,都得新鮮一段時間,才會寵幸舊人吧!
府裏的日子,難得有如此讓眾人八卦的時候,因此這次可算是一種奴才們,翹首以盼,就等著有什麽勁爆的消息出來。
比如,哪個院子的格格遭陷害了,哪個院子的格格,又爆出有喜了,當然,最讓眾奴才們興奮的,就是希望新歡跟舊愛掐起來啊。
但凡昨日進府的兩位格格,誰跟寵冠雍親王府的,伊爾根覺羅庶福晉,掐起架來,那才讓眾人熱血沸騰呢。
到時候他們很想知道,主子爺到底要站在誰的一邊,因此一眾奴才們,最近都做事認真了好幾個熱情,就是翹首以盼的等著看一手消息呢;
哪知道,四爺臨腳又打了眾人好幾個耳光,說為什麽。還不是最近這新出來的消息麽。
不過最終的走向,雖然沒往眾人猜測的方向走,可這後麵的得到的消息,還是讓府中,一眾愛嚼八卦的奴才們熱血沸騰了。
這下,有消息落後點的,都一臉不明所以的問著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府中的氣氛如此怪異?
眾人倒是都娛樂性小,府裏最令人津津樂道的,自然是初音院的伊爾根覺羅主子。
這次這位主子,再次狠狠的踩了兩位新進府格格的臉,自然此時說著這事的奴才們,滿麵紅光的,越說越來勁了。
原來,就在府中眾人想著,四爺怎麽也要給兩位新人麵子,留宿夠三天的。
哪想跌破眾人眼睛的,是四爺第二天晚上,本來是歇在扶雲閣的鈕鈷祿格格房裏的。
可前後進扶雲閣,四爺竟然待了不足一個時辰,便一臉臉色不對的出了扶雲閣,帶著蘇培盛,打著燈籠匆匆往初音院跑。
到了初音院裏,一直亮著燈,折騰到第二日天明;
起初收到消息的奴才們,一直沒明白四爺這是搞哪一出,還以為是扶雲閣的鈕鈷祿格格,惹四爺不快了,四爺這才棄了鈕鈷祿格格,去到初音院伊爾根主子那。
直到翌日一桶桶熱水,被小太監們抬進去的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還是新歡沒有奪過舊愛啊。
想不到初音院那位主子,都已經20歲了,四爺十年如一日的,還是興致那麽好,折騰整整一個晚上,果真本事啊!
就在眾人以為這個事完了的時候,緊接著傳來,厚賞扶雲閣的鈕鈷祿格格,和青玉閣的耿格格。
後麵的連續七個晚上,四爺除了上下朝,和正院外,都一直歇在初音院裏,沒踏進府裏別的女人的院子。
可謂是踩著府中兩個新人的麵子,初音院的伊爾根覺羅主子,再一次在府裏深深的立了威。地位更是隱隱有,除福晉外,後院第一人的格局;
伊路可不知道,府裏眾奴才怎麽說她立威的,她隻知道,這幾日,連續被四爺的折騰,簡直累壞了她。
這四爺,簡直不會享受美人恩,哪有新婚之夜,跑到她初音院,還把已經睡著的她折騰起來,整整折騰了她一整晚啊。
要知道,四爺的精力雖然旺盛,可從來都顧忌著她,沒有整晚不讓她睡覺的啊!
還莫名其妙說她狠心冷血無情,伊路想噴四爺一臉了,到底誰冷血無情啊,簡直無理取鬧。
因此第二天,四爺是被伊路狠狠咬了好幾口,撒完氣才睡著的,可即使這樣,還是給了四爺好幾天臉色看。
四爺可不管小女人,給不給他臉色看,兩個新人進府,他一點碰她們的欲|望都沒有。
看著眼前的新人,他眼裏心裏,浮現的都是小女人千百種媚態,重生一世,他自然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是以四爺本就打算,第三日就進初音院的;
可在扶雲閣的鈕鈷祿氏房裏,四爺一直覺得渾身燥熱,也感覺眼前的鈕鈷祿氏,越看越讓人欲|望迸發。
而且鈕鈷祿氏也很大膽,直接在第一次,就敢大膽的靠近他,四爺一把推開鈕鈷祿氏。
帶著一身的燥熱,隻吩咐了聲好好休息,抬腳拔腿就往初音院跑。
直到一直折騰小女人到天明,他渾身的燥熱才算全部舒爽。
四爺,那是什麽人,最是疑心病重的男人,眼裏心底都是揉不到沙子的。
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他就恨不得直接將對方揉進骨子裏。
鈕鈷祿氏,不是小女人,她還遠遠達不到,他將她放心底的。
可他竟然欲|望如此強烈,四爺怎麽想,怎麽不對勁;
可他是男人,如此丟臉的事,他不可能真讓人去查。
既然這些女人,如此敢使手段,那他就寵吧,把小女人寵上天。
他到要看看,府裏這些女人,還有什麽逆天的手段。
不過四爺沒有任何證據,後麵吩咐重賞兩人後,四爺就徹底將兩人丟腦後了。
對於前世敗家子弘曆,四爺一點期待都沒有。
這輩子,他自然不會犯傻的寵幸鈕鈷祿氏,生出弘曆來,再讓曆史往前世的軌跡走。
這日,已經是四爺,連續跟伊路親熱的第八日了,不過四爺下朝後,用過晚膳,還是到了伊路的初音院。
現在孩子們都大了,弘晞6歲多了,早已經進了宮裏的皇孫學堂,開始學業,一月就幾天能回來的時間;
弘昭跟舒宜爾哈都快4歲了,弘昭也早就在3歲的時候,就被四爺命令搬進府裏,南院書房那邊,一直在接受著府裏的啟蒙教育。
師傅,可是宮裏康熙特意指的師傅過來,騎射習字文章,樣樣不差的開始教導啟蒙,日子可謂是徹底的忙碌起來。
四爺一周也放不了幾天假回來初音院,是徹底般到南院阿哥所住。
伊路是不能經常出入阿哥所的,也隻能偶爾看看小家夥,還是平日舒宜爾哈去看的多;
舒宜爾哈也開始漸漸大了,四爺怕自己閨女受委屈,除了宮裏康熙指來教導龍鳳胎的,各種琴棋書畫女紅師傅外。
四爺還特意指了,騎射特別好的年羹堯跟李氏,跟宮裏的騎射十分一起,教導舒宜爾哈的騎射。
這主要還是當年小女人,哭著求不要將舒宜爾哈跟蒙古聯姻,可他不是小女人,想法會那麽純粹,政治上的事情,很多時候難免就那麽順利。
因此他可要提早就早早給寶貝閨女規劃好,省得他手心裏的寶貝被欺負。
前世的武皇,被封為武媚娘,本身各種才情早就出神入化,就是騎射工夫也不差,不過這世唯一差的,就是女紅。
既然這世額娘要她學,她就好好學,是以這段時間,舒宜爾哈都在跟宮裏的繡娘學女紅。
然後簡管初音院的各種收支預算,這下舒宜爾哈就徹底忙碌起來;
兩人看過舒宜爾哈後,四爺就抱著伊路進了西裏間,一反常態的,四爺今晚要伊路給他擦身子,對於四爺越發強壯的身子,伊路有瞬間的臉紅。
因此此時趴在四爺身上的伊路,一手拿著錦帕給四爺洗澡,一手摸著四爺的腹肌,有些驚豔道:
“爺,沒想到您真的是八塊腹肌耶,還有人魚線都有。”
說完,伊路還不忘伸手再仔細的摸了摸。
四爺被小女人身上的氣息,噴灑在胸前,小腹上還有雙作亂的手,再加上那麽多年了,他很少從小女人眼中見到癡迷的表情。
頓時四爺便被小女人弄得渾身火熱起來,就是鼻息也越來越重,下麵也隱隱越抬越高。
感覺渾身要爆了的四爺,忙將身上磨人的小女人壓在身下,嘴裏感歎道:“這次是你惹的爺,不滅火,可不行。”
說完,四爺就重重的吻上了,因吃驚微張的小嘴,含住緊緊的吮吸起來,就是手裏的動作,也越來越粗重的握緊眼前的美好。
一下重一下的揉捏著,直到傳來伊路一聲聲呻|吟,伸手摸摸下麵,待感覺小女人完全濕潤了,四爺正準備緩解渾身的燥熱的時候。
外間一下就傳來蘇培盛的稟報聲:“爺……”
四爺心底的暴躁,想一下砍了蘇培盛的心都有,直接對著外麵吼了聲:“滾!”
蘇培盛聽到到裏麵主子,濃濃的低吼聲,脖子一縮,死死的瞪了眼旁邊一臉裝無辜的高吳庸,便低垂個腦袋,不敢說話了。
四爺可不管外麵什麽事,此時他渾身都要爆了出來,直接在伊路一聲驚呼聲中,就重重衝了進去。
這次四爺知道,蘇培盛從來不壞他事的,竟然在小女人這裏叫他,定是有事。
因此唯一一次匆匆得到釋放後,就低頭吻了吻伊路的眼牟,安撫道:
“乖,你早點休息,爺估計宮裏有事,你今晚一個人睡。”
伊路本來一開始,就準備直接讓四爺快點問問發生何事的。
可這位主果真霸道的可以,在她還沒問出來的時候,直接衝進去了,被快感濃濃包圍的伊路。
所有的吐出來的話語,都變成一聲賽過一聲的呻|吟了,此時舒適快感過去。
她隻能半趴在四爺的身上,不時的踹著氣,聽到四爺的話,伊路對著四爺點點頭。
見到小女人點頭,四爺小心的給伊路擦幹淨身子,這才對著外麵道:“叫人進來收拾,發生何事,如此急?”
四爺的聲音,還有歡|愛過後的沙啞,和對蘇培盛的不滿,因此語氣一處理,蘇培盛直感覺一股壓力鋪麵而來;
可這該死的高吳庸,又算計他。不過爺問到了,他還是跟高吳庸兩人,帶著幾個丫鬟太監,進屋收拾,然後小心稟道:
“爺,宮裏萬歲宣您進宮!”
雍正隔著屏風,拿過丫鬟遞上來的薄被,輕輕將伊路包好,這才抱著伊路進了裏塌間。
邊走還邊問道:“那麽晚了,還宣爺進宮,可知發生了何事?”
因著此事事關重大,又在一眾奴才跟前,蘇培盛隻輕輕壓低了聲音,在四爺跟前小聲稟報一番,四爺便知道事情有點大。
將伊路小心的放在床榻上,四爺輕吻了吻伊路,道:“爺今晚有事進宮,估計回不來了,好好睡覺,別等爺了。”
說完,在蘇培盛的伺候下,換好皇子常服,匆匆批了件外套,就帶著蘇培盛跟高吳庸,快馬加鞭往宮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