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寧真的惱了,張嘴就咬他,男人吃痛,卻不願意將舌頭退出來,反而纏著她的舌頭吸吮。衛安寧恨自己的不爭氣。
明明心裏惱恨至極,偏偏身體的反應很誠實,她氣到極點,直接伸手掐在他受傷的背上。
冷幽琛痛得渾身直冒冷汗,一下子鬆開了她。
衛安寧踉蹌著退開好幾步,她抹去唇上的血腥味,惡狠狠地瞪著他,“冷幽琛,你不解釋清楚,就不準吻我!”
冷幽琛俊臉發白,感覺後背上的傷又迸裂開來,他抿緊薄唇,唇上還殘留著她香甜的氣息,他低罵了一句,“最毒婦人心,你這是要謀殺親夫?”
“不要轉移話題!”衛安寧氣得快要尖叫。
冷幽琛撫著額頭,要怎麽解釋,她才不會聯想更多,想來想去,他還是用最簡單的語言解釋了先前發生的事。
衛安寧一臉的我早就知道的神情,“如果我不來,你們是不是真的……”
“太太!”冷幽琛打斷她的話,“我沒有及時將她推開,是我的過失,但是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如果我要和她發生什麽,早就發生了,不會等到現在。”
“這麽說,你還挺遺憾了?”衛安寧氣炸了。
冷幽琛:“……”
女人在遇到這種事時,腦洞都這麽大麽?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生氣了好不好?”冷幽琛嚐試著靠近她,但是在氣頭上的女人,哪是三言兩語就能哄好的?
衛安寧伸手製止他,“不,我很氣很氣,都快氣炸了,你現在別靠近我,讓我冷靜冷靜!”
衛安寧想起五年前在愛沙島,她被冷彥柏抱了一下,他就罰她去泡50度熱水,可現在他背上受了傷,她不能讓他去泡熱水消毒。
她的目光落在了碘伏上,一個念頭竄上來,她冷聲道:“你給我躺下!”
冷幽琛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你想幹什麽?”
“叫你躺下,否則我要走了,不想理你了。”衛安寧急得直跺腳。
冷幽琛不敢惹她,乖乖在床上躺下,就見她拿著碘伏過來。他心裏一喜,原來她要給他上藥,他連忙脫了浴袍,渾身上下就隻剩一條子彈內褲,他乖乖趴在床上,等著她上藥。
衛安寧俏臉一黑,“我讓你躺著,沒讓你趴著。”
“你不是要給我上藥嗎?”冷幽琛回頭望著她道。
衛安寧猙獰一笑,眼底掠過一抹寒氣,“你想得美,我氣還沒消呢。”
冷幽琛老老實實地躺著,就見她拿棉球沾了碘伏,往他胸口上的吻痕使勁搓,那凶狠的力道,似乎要將他胸口搓下一層皮。
“太太,疼……”冷幽琛小聲撒嬌。
衛安寧盯著那個吻痕,使勁搓啊搓,聽到他嚷疼,她恨聲道:“忍著。”
“……”吃醋的女人果然傷不起,冷幽琛瞧她一直重複單一的動作,他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心疼道:“你這麽用力,手腕酸不酸,我給你揉揉。”
衛安寧用力瞪他,“你是在嘲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