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針豐離拍定了,剩下執行的事兒,自交給底下的人去辦,可才到天香樓她自備休息的房間,豐離就感覺到不對勁,一揮桌上的茶水向四周散去,大喝一聲,“出來!”
跟在豐離身後的人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卻見豐離揮散的茶水,在牆在地,竟顯出身影跟腳印。被豐離發覺,這些人是要逃,豐離冷哼一聲,拿起桌上的茶杯,接連射出,隻聽著瓷器與刀劍相碰的聲音。這會兒,幾個人都反應過來了,趕緊關閉門窗,豐離也穩穩地坐下,“再不出來,莫怪我動殺手了!”
屋中一片死寂,就在豐離準備動手時,隻看到幾個角落,走出那異服的男女。
“東瀛忍者!日本人!”豐離一瞧這些人衣服裝束,立刻說出這話來,在豐離身後的隨侍中,一人在看到這些人時,雙眸迸發出憾人的恨意,若不是,若不是多年的隱忍,她早衝上前來,將這些人碎屍萬段!
而於此,豐離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她連忙讓自己鎮定下來,幸好的,豐離隻是瞧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這些日本人身上。這些人被豐離逼了出來,與豐離行了他們國家的最高禮儀,幹幹巴巴地說,“豐家主的!”
顯然,這是隨著外麵的人那樣稱呼豐離。豐離冷哼一聲,“日本這是覺得我豐家對你們國家過於仁慈,所以,要你們前來提醒我,應該加快撤回我豐家在日本的產業?”
“不。不,不,豐。豐家主的,我們絕無此意,我們大日本的天皇,此次派我們來,實是希望,希望,豐。豐家主的,出手救救我們日本。拜托你了!”開口說著漢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此時對著豐離俯首。貼著木板,極其誠懇。倒在他身後的一個中年男子見此,以日語大喝一聲,一番喝斥。自以為沒人能聽得。可瞧他麵紅耳赤,一臉怒樣兒,又有誰猜不出他的意思呢。
小青年被喝,一臉的尷尬,用著日語連忙安撫解釋,豐離聽在耳中,似乎,所有人都以為。她聽不懂日語哦!所以,這麽當著她的麵說需要豐家救助日本國。需要表xiàn地誠懇些,然後,然後等日本渡過了難關再解決豐家……
“你們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那麽,請你們離開吧!”豐離惡意地打斷了他們的話,對上幾個日本人驚訝而憤怒的表情,豐離勾起一抹笑容道:“下次在別人麵前商量要如何把人用完就甩前,最起碼你們也應該先確定一下,她是不是能聽懂你們的母語。送幾位出去!”
“豐,豐家主的!”小青年聽懂了豐離話中的意思,那更是結巴了,其他是沒明白啦,可這也不妨礙他們根據豐離的動作猜測出意思來,剛剛那位中年男子站了起來,大罵一聲八嘎!拔出腰間的武士刀就要上前,隻是比他更快的,一柄彎刀已經架在了中年男子的脖子上。
“你們這些日本人,敢到大清來撒野,還敢在我們麵前動刀,哼,真以為我們大清沒人了嗎?”身著苗族服飾的少女惡狠狠地出言。其他人一見中年男子被刀架了,紛紛待要拔刀,可是,滿屋子的都是豐離的人,他們,有拔刀的機會嗎?
原那氣勢凶猛的日本人,這會兒被豐離的人繳了刀,連身上的暗器都搜了出來,如今呐,也就隻能甩著眼刀子了,“把他們給丟出去,然後,我會告sù你們的天皇,因為你們的無禮,所以,豐家在日本的所有產業,我會在五日內,全部撤離。”
不得不說,豐離這招太狠了,日本如今處於動亂時期,朝政動蕩,有大臣把持朝政,企圖偷天換日,豐家在日本的產業並不比在大清少,突然撤離,日本會崩潰的。
“不,豐家主的,豐家主的,求你念在我們日本的子民無辜的份上,放過他們吧,放過他們吧!”
“無辜?當初你們日寇燒殺我們的百姓,欺淩他們時,可曾想過他們的無辜。今日,你們有求於人,尚且如此高高在上,認為我們中國的百姓軟弱好欺,可見你們從骨子裏,就是狼心狗肺的東西。主子,殺了他們!”原本清秀的女子,在站出來看著這些日本人時,臉上,眼中,隻有恨意。
“筱筱!”一女攔住清秀女子亦是馮筱筱提醒地喚了一聲,馮筱筱卻是咬了下唇,倔強地看向豐離,豐離呢,望了這些日本人,“動手殺了你們,未免太便宜你們了。把他們丟進去,若是敢大喊大叫的,那就把他們的嘴給堵了。”
得,粗暴直接的手段,那真真是不留情麵地對付人呐,馮筱筱待要出言,還是剛剛阻上她說話的人,再次把她給攔了下來。
豐離呢,豐離對於馮筱筱的的舉動,看在眼裏,卻又當作看不見。倒是那苗族少女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刀問道:“主子,要不把這些日本人給殺幹淨得了。”
擦得發亮的彎刀啊,在光下那麽一照,怎麽看都冒著森森的惡意。偏偏,說出那麽殘暴話的人,額,一臉的天真無辜,仿佛在說,這豆腐切來一定好切!
“還不是時候,筱筱,我曾與你說過的話,你可曾記在心上?”豐離擺手著說,馮筱筱被點名,立刻跪下了,“主子,我隻是太恨,太恨了!”
豐離輕輕一歎,“人尚且良莠不齊,何況國乎。想要自己不被欺負,不被人踩在腳下,並不是在你最強的時候把所有人都殺了,而是讓你自己保持著一直強大,無人敢欺,無人能欺。”親自經曆過日本侵略中華戰爭的馮筱筱,她對日本人的恨可以理解,但是她想要殺盡日本人,又怎麽不想想,沒有了日本人,還有美國人,法國人,追根究地,中國那段人所盡知的恥辱史,皆因為中國自身造成的。
馮筱筱瞪大了眼睛,“主子,就算如此,日本人,日本鬼子都是些畜牲,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是為了千千萬萬的人積福啊!”
“我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活著,不是比殺了他們更好嗎?”豐離並不是嗜血濫殺之人,那段中國的恥辱史,她隻在曆史書讀過,日本人凶殘沒錯,若是她遇到那樣的日本人,她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們都殺了,但是,現在的日本,並沒有做出那樣的惡行,要她把日本屠盡,她做不到。不過,讓日本人不可能再做出危hài中國的事,她必須的做到。
比如,先一步控zhì了日本的經濟,挑起日本的內亂,然後猛地撤退,化明為暗,繼續暗裏挖坑。讓日本那樣不死不活地留著,想要侵戰中國,連想都不可能有時間讓他們想。
可是,馮筱筱卻掙紮著上前,這下,豐離隻看著她,“如果跟了我這麽多年,你尚且沒明白這些道理,那麽日後,你也不必跟我出來了。”
這話嚴zhòng的警告啊,馮筱筱整個人僵了,豐離道:“當年我讓餘慶問你三個問題,你之所答並不讓我滿意,是以我許你銀兩,讓你自力更生,你是知道的。”
馮筱筱打了個冷顫,她想到當年豐離的拒絕,而後兩年,若不是她一直追著餘慶,纏了兩年,豐離是絕不會用她的。可是,豐離用她前必曾讓她許諾一聲,便是要壓下心頭的恨意!
“我與你說過,你心懷恨意,心中唯有仇恨,一葉障目,所以你看不到旁人的良苦用心,你一再催促我對日本動手,你焉知,日本人死了會比活著更好?”同樣的話,豐離與馮筱筱並非不曾說過,隻是馮筱筱從來都聽不進去。
“主子,我不明白,為何你就不能殺了他們?”馮筱筱執著地問。
“若他們現下手中沾染了我大清百姓的鮮血,屠國亦無不可。但是,至今未止,他們不曾犯下大惡,因你所言,而今我挑起日本內亂,八十年內,日本難安,若有那舉世無雙之人掌握國政,或可在三十年前平定內亂,發展經濟民生。但凡我大清不弱,任他日本再強,又奈何大清如何?”說出這番話時,豐離眼刀子直往馮筱筱身上甩。
“你一腔恨意,卻是倒末本置。原日本之事,我本想交你督辦,可你所為,亦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隻不過看到日本人,你便失了理智,那又如何與日本人鬥智鬥勇,得到你想要的。”豐離耐心耗盡,此時對馮筱筱展開毒舌攻勢。
馮筱筱聽得整個人搖搖欲墜,跪下請罪道:“筱筱魔障了,還請主子恕罪!”
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發生一兩回了,豐離擺擺手,並不想再與她爭執,現下事情太多,馮筱筱的事,還沒到需要處理的時候。正如紅衣女子,閻樓大小姐閻樓所言,現下她是內憂外患,豐家要重要關頭,內賊經過她這些的明查暗訪,也是要趨著這個機會,把他們都揪出來。
“將彎刀門門主血薇與我三日後於秦淮決戰的消息放出去。”(想知道《清穿崩壞年代》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眾號,搜索“Qidianzhongwen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