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林現在非常的無語,韓子玉每一次來都是全軍出動,而且還帶有大量的攻城器械,可是呢就是不攻城,說白了,就是嚇嚇張世林,而張世林為了確保城池無恙,所以每一次都必須調動大量的士兵前來駐守,如此一來,所花費的人力物力不可盡數,須知他還要防備南邊那兩個呢,實在是消耗不起。
聞言,韓子玉一笑:“張世林,今天我可不是嚇你,我是真的要攻城,你看,我連投石機都帶來了。”說著,韓子玉揮手指了指自己後麵的大軍,遙遙看去,可以看見士兵後麵有投石機的身影。
張世林白眼直翻,回道:“你哪一次不這樣說?哪一次沒帶?”
“直接說吧,來此何為?”
韓子玉輕聲笑了笑,說道:“嗯,那我就直說了,我來此是想勸降你。你跟著劉海沒什麽出路,再說你現在除了降我,也沒別的辦法,難道你還要為劉海那莽夫送死不成;我看你也不是那種以死求忠的人啊。”
“嗬嗬,那你說我是什麽人?”
“你啊...嗬嗬。”
韓子玉笑道:“你就是屬於那種明哲保身,見風使舵之人,我來勸你,你一定會歸降!”
張世林朗聲一笑:“韓子玉,你別把話說的太滿了,我告訴你,我不會降,你雖詭詐,但也決不是淩楓的對手,等淩楓大軍一到,你也隻有敗亡的命,你主白枯...。”
話未說完,韓子玉便是擺了擺手,製止了張世林繼續往下說,然後頗有些低聲道:“張世林,我讓你降的可不是白枯...。”
“什麽?不是白枯?那是...。”
張世林一驚,問道。
韓子玉道:“那你想想,我如果要降,我當降誰?”
“你是說淩楓?”
韓子玉道:“和你說話就是爽快,不用說太多,一點就明白;不錯,我現在的主子是大將軍淩楓,怎麽樣,你也考慮一下?如果你歸降我主,我保你不失現在的地位,你我若是聯手,還用怕蔣義元等輩嗎?等我們替主公攻下了開原,攻下了北疆,那天下疆土,主公已得其半,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這些話其實我不說你也明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張世林緊皺著眉頭,似乎真在考慮,如果說降白枯,那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拒絕,因為他看得出來,白枯是永遠沒有出頭之日的,就和劉海一樣,不過若說淩楓,那就不一樣了,在朝為權傾天下的大將軍,在野乃世之梟雄,擁兵數十萬,兵鋒正勁!
想了想,張世林沒有回韓子玉的話,調轉馬頭回城了。
看到這裏,韓子玉笑了笑,也回到了軍陣,韓子玉也沒有再繼續攻城了,而是下令撤軍,在十裏外駐紮。
當晚,韓子玉便接到了張世林的信,表示願意歸降,不過卻不願背負背主之名,約韓子玉子夜三更,率軍攻城,屆時守城士兵會全部讓道,等城被攻下後,自會歸降。
“軍師,這張世林會不會是詐降之計啊?”一旁,吳興問道。
“不會。”
韓子玉將書信塞到袖口之中,很肯定的說道:“這不會是詐降,而是真降,我們就等著收降他吧。傳令下去,大軍兩更起行,三更攻城,天亮前結束戰事。”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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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楓在休息了幾天後,徹底穩定了開原郡城,留下韓勇、張銘駐守,其餘三十萬大軍出郡城,朝南而去,隨行的還有劉海,淩楓下了命令,任命劉海為先鋒,率五萬大軍隨行,劉海不得不從。
三十五萬軍出郡城後,便是一路向南,每日行軍五十餘裏,三日後離開了郡城範圍。
而這時,接到了前線傳來的消息,張世林敗了,敗的那叫一個徹底,四萬多軍士被俘,僅有的四座城池也失,有三座給了南疆兩個勢力,有一座被韓子玉攻占,而張世林本人,也被韓子玉俘虜了。
得到這個消息,淩楓當然是欣喜若狂,韓子玉又給他網絡到一個人才啊,最重要的是,看現在的情形,韓子玉也是要回來了。
和張世林比起來,淩楓當然還是最看重韓子玉。
劉海得知此消息後,險些暈倒,張世林是何人啊,那可是他的軍師,能有現在之地位,可以說張世林是功不可沒,也正是有了張世林,他才敢逐鹿天下,可現在這個靠山沒了,那接下來的路還好走嗎?
原本劉海的實力已經勉強可以和白枯齊肩,然而隨著張世林的敗亡,讓他一下子縮了水,所有的實力就是他現在手裏的五萬人了,而且連地盤都沒有,還要聽從淩楓,防著淩楓,這一刻,劉海十分的後悔,早知如此,就不該惦記這個開原郡守的位置啊,郡守是那麽好當的麽,搞不好連命都沒了。
可是後悔還有什麽用,世上可沒有後悔藥賣。
“哈哈...好,這消息好啊。”
馬車內,手裏拿著斥候兵傳來的信,淩楓開懷大笑。
馬車外,廖雲騎著戰馬走在一旁,笑道:“主公,是什麽事讓你這麽高興啊?”
“什麽事嗬嗬,你看看吧。”說著,淩楓將一封信遞給了廖雲,這封信可不是韓子玉報告張世林之事,而是另外一封信,信的大致內容是,相約三日後,演一場戲。
說到演戲,淩楓此時是極為的熟悉啊,最開始是和薑林交戰,那時候就演過一場了,而後又是韓子玉,韓子玉和張世林演了一場,雖然漏洞百出吧,倒也能堵住天下百姓的嘴,而現在韓子玉又來這麽一招,說是如此一來就名正言順了。
好吧,看完後,廖雲也笑了起來:“這真是屢試不爽啊,要是韓子玉軍師能歸來,那我們的實力可就大了去了,白枯之流,反掌可滅,嗬嗬,到那時,到那時主公可就真的無敵於天下了,隻怕連皇帝都要畏懼三分。”
“廖雲,這話可不能亂說,身為臣子,自當盡忠,豈能有他想?”
淩楓突然故作生氣的說道,不過可以看得出,他嘴角一直都掛著微笑。
“是是是...嘿嘿,末將明白。”
廖雲連連笑道。
其實關於韓子玉的事,廖雲多少知道一點,一多半都是從呂雯、呂暢處聽來,不過那都是很久遠的事了,說的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廖雲知道,剛開始時韓子玉是淩楓的軍師,這一點絕對沒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