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北沉默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半響,啟唇:“欲擒故縱這種把戲用在現在這個年代,其實挺Low的。”
皙白撩了撩額前的長發,眸底綻出不屑,“要我欲擒故縱,前提也得我樂意啊。”
沈墨北閑適的笑,“你倒是牙尖嘴利。”
皙白挑眉,嗓音慵慵懶懶,“你已經不是第一個這麽說我的人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上她的下顎,輕薄的笑意從他口中溢出,“今晚好好伺候我,活好,做我的女人也不是沒可能。”
他說著,圈著她的身子跌進了被褥中,皙白被迫覆在男人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皙白有意無意的在他胸口畫圈,笑聲低低的溢出,嫵媚撩人,“我的活好不好,海城人民誰都能告訴你啊。”
“嗯?”
皙白繼續說著,不在乎的樣子好似在說別人,“放蕩蛇蠍,名聲狼藉的稱號,不都是他們給我起的麽?說來我是應該感謝海城人民的。”
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腔發出,男人一把攥住了她在他胸前畫圈的手指,語氣低沉懶散,“你是在炫耀自己的媚術道行不菲?”
“炫不炫耀不重要。”皙白擲開了男人桎梏她的大手,驀地從他身上起來,雙手抱臂,看著仍然躺在床上的男人,笑得千姿百媚,“重要的是不管我活好不好,沈公子今晚恐怕是無福消受了。”
可能因為燥熱,沈墨北解開了名貴的黃金紐扣,袖子被他挽起,整個人靠在床頭上,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盒香煙。
低頭點上煙,隔著嫋嫋煙霧,他的麵容有些模糊。
看著已經走到了門口的皙白,沈墨北收起打火機,漫不經心的道,“今晚是我給你的唯一機會,你確定你要這麽白白浪費了?”
皙白並沒有轉身,單單側了側麵,精致的側麵有些淺淡,“誰知道呢?一輩子那麽長,說不定明天一覺醒來,沈公子就對我有興趣了呢?”
她說完,不再停留,直接出了魅色。
沈墨北說的沒錯,她的確用了很Low的欲擒故縱的手段,不過不可否認,有的時候,對待特殊的人群,越Low的手段越好使。
畢竟除去慕深,沈墨北這廝,隻手遮天的本事不在話下,卻又是出了名的精明難纏,找上他,她是逼不得已,也是她的孤注一擲。
皙白回到家裏,一屁股坐下,是累極了,她躺在沙發裏一動不動。
瞪著諾大的別墅,皙白有些感慨,將近一年多的時間,她住在這裏,屬於舒默的房子,前些日子卻因為何伯倒台,為了防止所有的財產充公,暫時過在她名下的房子,也是何伯留給舒默唯一的財產。
舒默……提及她,皙白的手指微微蜷起,嗯……再過幾天,她就可以去監獄探望她了。
神經一旦放鬆下來,皙白犯了困,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她聽見手機振動的聲音,從茶幾上摸索到手機,她隻看了一眼,便直接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