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響,他忽然一笑,將她強行抱起,“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去我家的。”
他說著,抱著她走向了他在魅色的專屬房間。
支撐點遂然消失,皙白下意識的勾住沈墨北的脖頸,指尖卻因為用力而泛白。
房門被男人一腳踹開,皙白的心口震了震,天旋地轉間,她已被他仍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沉重的男人身軀隨之覆了下來。
她還沒緩過神來,男人薄涼的唇瓣便覆在她的唇上輾轉,齒唇被他輕易的撬開,陌生的屬於男人的氣息包裹著她的口腔,那種呼吸相纏的錯覺讓她指尖顫栗。
這種感覺很可怕,仿佛站在懸崖邊上,沒有一絲安全感。
她緩緩閉上眼睛,認命般的承受著男人的迫切,雙手緊緊的攥起,試圖隱忍。
呼吸有些困難,沈墨北似乎察覺到了,事宜的鬆開了她紅腫的唇瓣,溫熱的唇瓣漸漸的沿著她的下顎一路下遊,來到了她的鎖骨之處輾吻。
幾絲難耐,幾絲寒涼,更多的是想推開他的衝動。
男人越玩越劣,骨骼分明的大手不知從她的裙底滑了進去,已經來到了她的細腰處,皙白的身子越發僵硬了幾分。
她屏住了呼吸,就在男人的大手從她裏衣伸進去之前,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了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被她推開,男人沒有一絲狼狽,甚至連西裝褲,還是一如之前的平整、剪裁得當。
沈墨北撐著身子看著她,襯衣紐扣在剛才兩人激情的時候崩開了兩顆,胸前的肌肉若有若現的浮現,盡顯誘惑,“怎麽?鬱小姐這算是放棄了?”
皙白一時慌亂,喘著氣瞪著男人似笑非笑的臉龐,等到心跳漸漸地平緩,她才從床上下來,優雅的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服,低低緩緩的笑,“不放棄又怎樣?”
她說著,從手提包裏拿出補妝粉來,一邊補著妝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被沈公子白白上了還做不得沈公子的女人,那我不白白吃虧了?”
“哦?”沈墨北挑高峰眉,一副優雅貴公子的模樣,嘴角噙著笑,“鬱小姐何出此言?”
皙白收起粉,巧笑嫣然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是我忘了,莫凝兒痛恨舒默,而我卻是舒默最好的朋友,為了你心尖尖上的那個人,沈公子也不可能要我做你女人的哦?”清清淡淡的嗓音一口氣說完,她唇角的笑意看上去更濃了一分。
真的是不屑再看他一眼,她一手挎著包包,抬腳就要往門外的方向走去。
沈墨北眸底一黑,長臂順勢一撈,穩穩的將她撈進他的懷裏。
他微微眯起眸子,冰涼的指尖劃上她的肌膚,“你分析的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他似是認同的點頭,特意壓低的聲線聽上去低啞蠱惑,“隻是……撩起我的火來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當我是彎的?”
她從他懷裏抬起自己的臉蛋,笑得冷豔,“那沈公子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