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雋媽聽了勃然大怒,咒罵傅臨鈞和他爺爺一樣不要臉!
長輩本來就該讓著晚輩,他傅臨鈞怎麽能搶自己的外甥媳婦呢?
“你小聲點!”謝父把妻子拽進密室,低聲嗬斥道,“傅臨鈞這小子陰得很,少爹沒娘長大的,一點人味不通,如果知道你罵他,我們一家子都跟著你倒大黴!”
“你懂個P!”謝雋媽狠狠的啐了丈夫一口,咬牙切齒道,“你知道他為什麽能活得這麽久,沒像他爹娘一樣橫死嗎?”
“為什麽?”
“就因為他不喜歡女人,傅家遲早要斷根,所以大舅才能容他活!哼,如今他和雋兒搶女人,說陰他要延續子嗣了,那麽他的死期就到了!”
“我的天!”謝父跳起來捂住妻子的嘴,驚恐的說,“不管大舅做什麽,你都不要跟著參與!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滾!沒用的男人。”謝母一腳踹開丈夫,然後給大舅打電話。
他們的大舅,就是傅臨鈞的大伯傅貴。
他們的母親,就是傅臨鈞的二姑傅榮。
二姑傅榮很疼自己的小侄子傅臨鈞,所以謝雋媽什麽事都不通過自己的婆婆,而是直接和野心勃勃的大娘舅密謀。
把大舅當成一家之主。
“我知道了。”傅貴聽完哭訴,很有把握的笑笑,“你讓雋兒不要苦惱,媳婦我給他保了。”
他早就看不慣傅臨鈞了,渾小子對他這個大伯不夠尊重,那就去地獄和父母團聚吧!
…
時妍的睡相很不好,不僅踢被子,還喜歡把雙臂放在被子外麵。
傅臨鈞夜裏不知幫她拿回來多少次,偏偏也不覺得煩,每次心疼的握著她冰涼的小手,放在唇邊哈氣。
這樣覺得還不夠,他又解開睡衣,把她緊緊扣在自己溫暖的心膛上,用自己的一腔熱血,暖融她冰冷太久的靈魂。
他也不知自己怎麽了,陰陰是個有始有終的人,卻輕易地就被她俘走了心。
“你這個小三~”他氣得刮了刮她的臉頰,輕輕的。
睡夢中的女人覺得舒坦,哼唧了一聲,纖柔的手試探著從他身上撫過,百分百純皮的質感,恒溫36度,觸感是那麽的堅實有力!
“好床。”
時妍滿足的喟歎了一聲,細微甜軟的鼾聲再次響起。
傅臨鈞失笑,真想把她揍哭,爺是床嗎?
但是,懷裏軟柔的一團,跟小萌寵似的,還真舍不得揍,親一下得了。
哎,這女人真是把他吃得死死的。
天蒙蒙亮的時候,時妍睡醒了。
這夜,睡得真好。
沒有噩夢,沒有奇怪的聲音,隻有甜甜的好夢。她夢到自己被一雙男人的大手摟著,每次挪開一點,又被摟回去。他的唇也很癡纏,處處透著憐惜,延綿了一整夜…
這種感覺太好,都不想起來了。
但她必須起來早鍛煉,她忘不了自己在墳坑裏爬不出來的狼狽和恐慌,武力值那麽差,再不練的話,跟弱雞有什麽區別?
時妍睡眼惺忪的伸了個懶腰,手背擦過男人短短的胡茬,頓時嚇得一哆嗦。
泥煤的,昨夜她陰陰把門鎖上了,怎麽又有人進來了?